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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誰也說不準,哎,你們搞得我好似明日就能高升了似的,可別抬高我的期待?!鄙蛄赀B忙打住,自己在這邊想得這么美,最后一場空,有些丟臉了。 湯鳴則笑著說道:“如今外頭看好你呢,若是有賭局,估計要給你下注了。你前一段時間四處跑,約不到你人,都往我這兒四處打聽你的喜好呢。若非我礙著面子,我就想說,你們不打擾他,他最喜歡?!?/br> 三個人都笑了起來,沈陵也暗自煩惱,如今事情都差不多了,確實是逃不掉了。 又說到嚴清輝即將任職的地方,這回可算不是窮鄉(xiāng)僻壤了,但繁華之地也有更大的煩惱,地方勢力太強大,沈陵總覺得圣上有把嚴清輝當槍使,指派的地方關(guān)系錯綜復(fù)雜。 作為朋友,沈陵不得不擔憂嚴清輝的后路:“清輝,剛極易折,水至清則無魚,你有時候要學(xué)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地方勢力復(fù)雜,若是樹敵太多,對你以后極為不利,你不為自己考慮,總要為孩子考慮?!?/br> 嚴清輝苦笑,這些年他已經(jīng)沒有剛開始那么容不得沙子了,正如阿陵說的,要為孩子考慮,道:“年紀大越會思前顧后,我會注意的。” 湯鳴則道:“誰不是呢,以前還想著下放,有孩子有親人,思前顧后,至今未成。” 到底是沒有年輕時那一腔孤勇,可若是這么多年還未有長進,其實也是一場災(zāi)難,年輕時不畏冒險,可以稱得上年輕氣盛,若是這般年紀,便是不知輕重。 * 宋奇匯報船隊準備的情況:“.......船只已??吭诤_?,各地跟隨通商的物資皆就位,但 明年開了年,便可出發(fā)。” 圣上如今同宋奇的關(guān)系緩和得七七八八了,宋奇是先皇留下來的人,圣上也并非恩將仇報之人,只是作為君王,他想要至高無上的威嚴,皇權(quán)不容侵犯。 宋奇的退讓,讓圣上感到十分的暢快,自是對他也和顏悅色幾分:“愛卿辛苦了,這些事情交給愛卿,朕就放心?!?/br> “是臣的榮幸,圣上勤懇為民,四海升平,威名遠揚,臣等萬幸,能侍圣上?!彼纹嬖俅涡卸Y。 圣上心情愉悅,大笑:“愛卿快請起行。” 君臣二人和諧地又聊了一會兒,宋奇聽聞表功之事,想了想道:“工部沈郎中貢獻卓越,前些日子又是跑江南又是忙造船,勤懇耐勞,若說有何不足,倒是年齡太過年輕了。” “唯才是用,有功便賞,朕論功行賞,你都說不錯了,那自是要賞?!?/br> 宋奇笑著說道:“這個年輕人做事踏實,左尚書可省了不少心,可惜臣手下沒這等下屬。” 圣上笑而不語,宋奇暗想難道自己這個暗示還不夠。 待宋奇離去,不一會兒左尚書前來,工部難得成為熱門部門,左尚書亦是走路生風(fēng)。 圣上說道:“工部有愛卿在,做得很不錯,今年工部想必也是很忙碌,辛苦愛卿了。” “皇上折煞老臣了,這是臣分內(nèi)之事?!弊笊袝媛断采?。 “工部的功勞朕都記在心里,造船、織造是沈陵負責的吧?” 左尚書忙道:“回皇上的話,是沈郎中全權(quán)負責的,沈郎中事必躬親,微臣正想同您說,沈郎中改造的海船試過了,速度比往常的都要快,便是無風(fēng)時,也能前行.......” 圣上微微頷首,聽完后,道:“沈陵做事穩(wěn)重踏實,朕很有印象,也難怪宋愛卿想向朕討要。” 左尚書幾乎是竄起來的,要不是在御前,他幾欲失禮:“皇上,微臣手下便只有這么一個拿得出手的,宋大人手下這么多能人異士,總得要給臣留點人才!還請皇上憐惜憐惜老臣??!” * 不知為何,沈陵總覺得待他有些過分的熱情,讓他有些惶恐??偸菚宜H切地交談幾句,說實在的,習(xí)慣了左尚書以前嚴肅的模樣,如今還真是有些不習(xí)慣。 今年新年,因為嚴清輝一家的歸來,熱鬧多了,嚴清輝的大女兒已經(jīng)到了議親的年齡,他這次歸京還有一件事情,他恩師家二房長子適齡,兩家有意結(jié)親。 想起當年還在建康府時,那囡囡乖乖巧巧,很喜歡沈陵,嚴清輝也甚是疼愛,一晃都到成親的年齡了。 沈陵不免想到自家兩個兒子,也不知道以后會給他們?nèi)⑹裁礃拥膬合眿D,婚姻自主不太可能,男大女防,即便是親近的人家也沒辦法和女孩子親近接觸,基本上就靠做父母的指配,沈陵也見不到人,只能看文以苓的眼光了。 沈陵也終于明白為什么老人常說,要早點看起來,時間久了也能看透一個人,想想自己當初,算得上閃婚,也是幸運的,當初沒想那 么多,出于對老師的信任,文家也很厚道。他一直覺得家庭環(huán)境對人的影響是很大的,文家家風(fēng)好,大概率上教養(yǎng)出來的女兒也不會太差。 包辦婚姻還是有一定風(fēng)險的,若是女方和男方性格不合,硬著頭皮過一生,沈陵想想都覺得難受,對女方不好,對男方也不好。所以沈陵還是希望兩個兒子婚姻還是能幸福一點,不過幸福和多情可不是一回事。 他除了文以苓以外沒有別的女人,但他左右不了兩個兒子,即便他立下家規(guī),不能納妾,對于男人來說,想打破這個規(guī)矩輕而易舉,并且沒有人會指責的,更重要的還是他們本身的看法。 沈陵覺得納妾是亂家之根本,一個母親生的尚且會不合,更不要說不是一個母親生的。 年年也快到青春期了,沈陵覺得有必要做一些性啟蒙,省得以后對那些事情太好奇而誤入歧途,作為一個男人,沈陵也經(jīng)歷過這個年紀,男生之間都會說一些葷話。 乘著新年,沈陵也比較空閑,和齊王借了個溫泉莊子,找了個時間帶家人去泡溫泉,安安年紀小,泡一會兒就受不了跑了。 沈世沐本來也想走,被沈陵也叫住了,不一會兒,沈世沐像一只熟透了的大蝦,從頭熟到了腳。 沈陵說著說著就不尷尬了,看兒子的反應(yīng)反而有些好笑,道:“人有七情六欲,有些事情都是人之常情,不過你有心思歸有心思,有行動可不成?!?/br> “爹!我,我去看看弟弟了!”沈世沐刷得站起來,帶起一片嘩啦啦地水聲。 沈陵看著他落荒而逃的背影,失笑了,靠在石頭上,渾身都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