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51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糖水澆灌成的黑蓮花、我在七零年代刷淘寶、[快穿]成為男神的100種方式、快穿之造夢者、穿進黃版祭司與獸族戰士游戲怎么辦?(H)、我始亂終棄了一條龍、秋去冬來、殘暴守護者、嬌氣包的七零小日子、【雙性】畫師難為(H)
無益,記得以后給我多送幾杯涼茶。” 回到家中,沈陵也說了這件事情,沈全和方氏不懂,還頗為高興,覺得他是受器重才會被額外委派任務。 文以苓頻頻看他,沈陵在桌子底下悄悄握住她的手。 “這個天做監工該有多曬,中午我讓下人送些涼茶過去。”文以苓給他準備明日穿的衣裳,一邊絮絮叨叨。 沈陵笑著說道:“這些日子估計會黑一點,我就是去監工,不會太費心的。” 第二日沈陵就去驛站那邊了,重建的事情是工部負責的,雖然圣上不在,但大家都怕辦事不力被責罰,尤其是上面的幾位皇子,上面這么重視,下面肯定也得賣力。 沈陵的工作就是盯梢工程進度,不能拖延工期,但總的來說,他事情不多,可以坐在旁邊的小亭子里和工部的人嘮嘮嗑。 的確也是rou眼可見的黑,每日回去衣衫都是濕透了。 “這個天哪里是能出來的,老三老四真是壞透了,凈把這樣的苦活兒推給本王!”齊王下了馬車就被這熱氣蒸得受不了。 “殿下您就是太實誠了,您派個人過來瞧一眼就成了,何必親自過來呢。”隨從不停地給他扇著風。 齊王看了看這刺眼的天,踩了踩腳下的石頭,打開自己的扇子,慢悠悠地扇了起來:“這你就不懂了吧,本王這叫親力親為,才能體現出本王的不同,等父皇回來,本王好邀個功勞。一會兒把扇子收起來。” 齊王走進去,驛站里頭忙忙碌碌,多是赤著膀子的農民,他們見著他敬畏地躲開,或是結結巴巴地叫一聲大人。 那汗水都從額頭上滑下來,齊王嫌棄地用帕子擦拭一下,眼睛都是得瞇起來的, 沈陵正站在太陽下指揮:“那邊派幾個人過去.....” 齊王氣宇軒昂地走過來,沈陵也不知他是哪個部門的,瞧著品級比他高就對了,行禮:“大人,可有吩咐?” 隨從本想呵斥他,齊王瞥了他一眼,又把呵斥咽了回去。 竟然不認識他,齊王問道:“你是哪個部的?” “回大人的話,下官中樞院編修沈陵,特在此監督。”沈陵恭敬地答道。 齊王裝模作樣地問了幾個問題,沈陵有一說一,就老老實實回答他的問題,齊王左等右等也沒等來他問他的身份,倒是熱得他不停地擦汗,這汗水都糊眼睛,熱得眼前都模糊了。 “大人可要去涼亭坐一坐?那兒有涼茶。”沈陵見他熱得不行,好意問道。 齊王瞇著眼睛,剛想應下,忽然身子一晃,隨從驚叫:“殿下!” 沈陵一下子從赤道到了北極,看著倒在地上的齊王,整個人都不好了,他這算不算不敬? 089 齊王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被抬到了涼亭里頭,沈陵幾碗涼茶倒臉上脖子上, 又在陰涼里頭, 立即就緩了過來。 侍從急得都亂轉, 一個勁地說:“王爺要是出什么事,你們一個都跑不了!” 沈陵也是無奈,你說你一個王爺不好好在王府待著,跑這兒來,也不表明個身份。 驛站離城里還有一段路呢, 沈陵估計就是中暑了,聽侍從說馬車里有冰, 就像人剛從空調間里出來就接受烈日的考驗,也難怪承受不住。 沈陵讓侍從把車上的冰拿一點過來,裹著毛巾給他擦拭脖子胸口,不一會兒就醒過來了。 齊王眼前還黑乎乎的,眨一眨清楚一點點。 隨從跪在地上喜極而哭:“殿下,殿下, 您可算醒了!嚇死奴才了, 您若是有個三長兩短,奴才可怎么活啊!” 齊王耳邊嗡嗡嗡的,想讓他別煩吧,還沒這個力氣。 沈陵善意地提醒道:“王爺現在該喝點水。” “對對對。”隨從忙從地上爬起來。 兩個人扶著齊王起身,沈陵一點點給他潤了潤唇,齊王口干舌燥,身上解衣松綁了, 總算活了過來,神色也清醒多了。 沈陵立即告罪道:“王爺應是中了暑,下官眼拙,未能及時迎駕,罪該萬死。” 齊王有氣無力地說道:“恕你無罪.....” “謝王爺寬恕。” 大夫姍姍來遲,幾個工部的大人的聞訊而來,紛紛跪地,齊王面子上過不去,嫌丟人,沒有怪罪囫圇過去了,也不視察了,趕緊離開這個鬼地方。 工部的幾個大人滿頭是汗,他們不過才偷了一會兒懶,對著沈陵連聲道:“真是多虧孝原了,還好你在。” 沈陵也是心驚膽戰,還好他素來謹慎,幾位大人嫌熱想去偷個懶,他想著總要有個守著的,他最年輕,就他留下來了,好巧不巧。 回去后,沈陵想想這件事情竟有些好笑,尤其是齊王醒過來后,那副欲蓋彌彰的樣子。 文以苓給他涂清涼膏,沈陵脖子這一塊有很大的色差,黑的黑白的白,曬得厲害的時候脖子這一塊都會疼,清涼膏抹上去又爽又疼,文以苓拿小扇子給他扇風,心疼不言而喻。 沈陵看著她已經高聳的肚子,道:“今天寶寶有沒有鬧騰?” 文以苓笑著摸了摸肚子,道:“剛才練了一套拳,現在估計睡了。” “這么鬧騰他娘,等出來了看我不好好教訓教訓他。”沈陵撐著她的腰扶著她坐下,孕后期孕婦的腰受力很大。 文以苓挨著他坐下,嗔怪:“他懂什么呀,夫君,總是寶寶寶寶的叫,大名不能取,取個小名總可以。” 原本沈陵是想把寶寶的名字先定下的,但如今講究算生辰八字,還有一種說法就是太早取名留不住。 現在文以苓也七個多月了,胎坐得也很穩,沈全和方氏一直說這個孩子會選時候,告訴他們存在的時候選了個除夕,生的時候是秋天,古人都喜歡秋天,寓意著豐收。 沈陵想想也是,一直寶寶寶寶的喊。 “可不許取鐵柱什么的,若是個姑娘可不得哭死。”文以苓半是威脅半是調侃,在老家時她知道沈陵的小名,笑了很久,兩人閨中打鬧時,文以苓還會用沈陵的小名作樂。 沈陵輕咳轉移自己的尷尬,他還真想過要不取個賤名好養活,道:“這孩子是除夕的時候讓我們知道的,辭舊迎新年,叫年年怎么樣?男孩女孩都能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