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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趕緊回去準備準備,一會兒肯定會有人來報喜。” “對對對, 得先回去準備準備。”沈全歡喜地不知該做什么,齊老爺這話算是點題了他。 沈陵同他們道個別, 大家也想起了這回事, 紛紛要走了。 齊老爺看著沈家父子離去, 看了看身旁的兒子,拍了拍他肩膀:“以后還有的是機會。” 齊子俊深吸一口氣, 朝齊老爺灑脫地笑笑:“爹,我不中是理所應當的。原來這科舉當真糊弄不得,我半吊子水, 還差些火候。下一次,下一次我一定中。” 齊子俊遺傳了齊老爺的豁達, 想想讀書這些年,歲考都是靠著陵哥兒的筆記,童生試過了兩場便覺得意, 雖是掛車尾但總覺自己運氣好,可運勢是虛的,歸根結底還是自己實力不夠。陵哥兒能得案首,那是他這么多年如一日地努力。 “好!有志氣。”齊老爺笑著說道,年輕時受點挫折也是應當的,俊哥兒心性不定,多磨練磨練對他大有好處。 三妞和方氏等得焦心,這菩薩也不知拜了多少回。聽見三郎跑進來,喊著:“三叔回來了,鐵娃中了中了!” 三郎讀了三年書,便不讀了,如今跟著沈全看顧家里的生意,他嘴皮子也能說,沈全看他是個做生意的料子。 大伯母看著摸著胸口念著菩薩的方氏,笑著說:“我就說吧,咱鐵娃一直是排在前頭的,怎么會不中呢。” 大郎媳婦挺著大肚子恭賀道:“恭喜嬸嬸了,四弟以后可就是童生了。” 沈全和沈陵也進來了,沈全高聲道:“快準備準備,一會兒有差人來報喜。咱鐵娃中了案首!” 方氏喜不勝收:“老天爺保佑,案首?咱們家出了個案首!” 方氏不懂科舉,全是聽沈全給她解釋的,她知道案首就是第一名。 大郎媳婦給婆母解釋:“案首就是第一名。” 二妞三妞爺恍然大悟,崇拜地看著沈陵。 他是案首,報喜的人第一站,沈全給了個紅封,官差捏了捏,喜笑顏開,恭賀之詞隨口就來,看來沒少做這個活。 童生是有文書的,這個文書就是日后考秀才時的證明,考秀才需要童生的文書和一個秀才的舉薦。 沈全拿著那文書怎么看都不夠,方氏眼熱:“當家的,給我也摸一摸。” 大郎媳婦不好意思開口,她懷著肚子,若是個男兒就希望日后能同四弟這般。 大伯母也想到了這茬,笑著說:“三弟,給大郎媳婦也摸一摸,蹭蹭喜氣。” 大郎媳婦臉上飛上了紅霞。 沈陵就瞧見他們對著那童生的文書如癡如醉,提醒道:“爹,咱們得給家里頭報個信。” 幾個人像是如夢初醒,沈全道:“對對對,得趕緊向家里報個信,不對,咱回去一趟,這文書得給列祖列宗看一看。” 沈老頭知道他考了案首,當場就落淚了,可把大家嚇了一跳。 沈陵還沒摸過這份文書呢,就被沈老頭奪了過去,要收著,沈全也不好同他爹搶,郁悶地看著他爹把文書給收進匣子里。 村里頭也是多少年沒出過讀書人,這還是十一歲的小童生,可不前途無量。原本對沈家發家瞞著村里不滿的人家,也不敢說什么,這十一歲的童生,指不定以后就成了秀才。 村里人熱絡地過來詢問要不要幫忙擺酒,沈家人雖歡喜,但也還沒沖昏頭腦,沈老頭說:“還只是個童生,當不得當不得,費不著勞累大家,這若是中了秀才,擺個酒席熱鬧熱鬧,這不過是個童生,說出去惹人笑話。” 竟是還有人家想給沈陵做媒,誰家的侄女,哪家的閨女,沈家又不傻,先不說沈陵才多大,就算到了年紀,也定是不會找他們介紹的人家。 沈陵在鄉下祭個祖,耽擱了兩日,回城后就聽說哪個童生被哪家挑中做女婿了。 幸虧沈陵還年幼,不少童生被大戶人家“請”去喝酒了,若不是知道他家有點家底又靠著齊老爺,不然也得被請。仍是不少人家向方氏示好,還有通過齊老爺想和沈家定個親事的。 沈陵有些被嚇到了,還好沈全和方氏還有理智,都是回絕了,說不宜這么早定下親事。 沈全和方氏也有他們的打算,這奇貨可居,婚事嫁娶也是如此,誰不想娶個好媳婦,如今兒子才是童生,結親的也多是商賈鄉紳,等中了秀才便不一樣了。 最大談資是嚴清輝,前三名里頭他最火熱,緣由么也很簡單,湯鳴則不用說,家世太好,一般人家攀不上的。沈陵年紀太小,只有這嚴清輝,年齡合適,而家境又很貧寒。 中了童生之后,縣里頭不少富戶都提出要資助他,不過全都被他拒絕了,說要專心讀書,不想分心,嫌人多太煩,竟跑去寺廟里頭待著了。 這家伙也真是有趣,從一開始腳臭兄變成了如今建業縣的大名人。他才是真真切切古代貧寒讀書人,父母早亡,留下一筆錢財給他讀書。‘ 不光沈陵的親事受人追捧,家里頭兩個閨女的親事也都水漲船高,沈陵成了童生,二妞的親事立馬就定下了,定的是鎮上小官吏的兒子,家里頭資產豐厚,那家的兒子也是個讀書人,不過如今還未考中童生。 沈陵能中案首,張秀才也很驚訝,認為是他那篇詩入了考官的眼,所以才給了案首。 因他三個弟子都成了童生,他那兒一下子熱鬧了起來,不少人家都想把孩子送他那兒讀書,張秀才的門檻自然也高了點,只收認過字的。 沈陵看到自己新的師弟們,想想當年自己也是這般年紀入學的,今年張秀才收的多,屋子都坐不下了。 張秀才笑著說:“托你們的福,今年好苗子都多了些。” 大家忙說是夫子教得好。 張秀才如今待他們越發寬和,想起兒時他的嚴格,和如今一比,真是一個天一個地。 張秀才問道:“明年的院試你們可有想法?” 吳端絲毫沒有猶豫,道:“我中童生都是吊著車尾,院試怕也是沒有希望的,還是再過個幾年。” 張秀才點點頭,看向另外兩個弟子。 沈陵道:“學生想試一回,還有一年多可以準備,應是能充分一些。” 張伯禮還有些猶豫不決,道:“學生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