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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厲害了。” 司恒抱著她回到床上,他輕點她眉心:“凝神靜氣。” 半晌后司恒跟她同時睜開眼,他面色凝重:“你靈府深處有一個禁制,現在隱隱有松動的跡象。” “什么意思?” “你近期是不是會突然出現一些陌生的記憶?”司恒凝視著她。 她重重點頭,臉上有些喜色:“對,我感覺我好像失去過一些記憶,所以你說禁制松動,就是指我會重新想起來?” 司恒卻依然面色凝重:“你靈府里的禁制十分強大,本來對你的壓制,你這個修為是絕對不會想起來的,但你神識比普通金丹強很多,加上可能看到相似的畫面沖擊到,所以你提前使禁制松動。” “你是不是要說但是?”風思落問。 司恒忍不住微笑:“是,但是這個禁制太強大,你的神識和禁制肯定會陷入漫長的拉鋸期,這過程會一直大量消耗你的精神和靈力,你頭暈就是跡象之一,以后你可能會更虛弱。” 風思落簡直想罵娘,她還沒享受幾天好日子,這一樁樁一件件的,簡直是不讓她安生。 “那我能怎么辦?”她茫然問。 司恒突然沉默,臉上卻漸漸浮現紅云。 “你有辦法?”風思落敏銳的問。 司恒轉頭專心的看她床邊的玉墜,那東西突然魅力十足一般。 風思落掰著他的臉,讓他正面對她:“你有辦法就說,別扭扭捏捏的。” “你也可以讓你信任的人進入你的靈府,幫你打開禁制。”司恒眼輕聲說,他看看床墊,看看枕頭,看看帷幔,就是不看她。 “那就你來……”風思落猛然頓住。 讓別人神識進入靈府? 這不是神,神交的必要步驟嗎? 司恒板著臉,但臉更紅了。 ☆、生與死之間反復橫跳 風思落沒有立刻答應。 “我要好好考慮一下。”她鄭重說。 司恒沒有不高興, 他看起來甚至松了一口氣,臉上的表情也逐漸恢復正常。 風思落瞇眼看著他, 他這反應她就不大高興了, 為什么是松氣? “你剛剛為什么松氣?”她戳戳他手臂, 捏著他的外衫。 “我還有事, 先走了。”司恒咻的一聲就不見,只留下一件外罩衫在她手里。 風思落:“……” 為了積攢更多的能力跟靈府里的禁制作斗爭,風思落不得不進入艱辛的修煉當中, 每天大部分時間都在打坐修煉。 但那時不時的暈眩并沒有消失, 反而還越加頻繁, 從一天一次,到一天兩次,她咬著牙繼續支撐。 五天后, 小刀刀醒來,它興奮的撲到她懷里:“思落,我現在感覺渾身都是力量。” “棒棒噠。”風思落抱著它, “你重了。” “哼哼。” 司恒站在旁邊看她抱小刀刀,表情有點落寞。 風思落抬頭,正想跟他說話, 就感覺一陣天旋地轉傳來,司恒接住她的身體。 “思落。”小刀刀大急。 司恒按住她眉心, 臉色一沉:“我得進入她的靈府。” “行。”小刀刀咬著牙答應,“我給你們護法。” 天旋地轉過后,風思落發現自己出現在一個奇怪的地方, 一片漆黑,幾乎分不出上下左右,她茫然四顧,什么都沒有。 黑暗之中突然出現一抹紅光,像是鮮血在流淌,逐漸向她靠近。 她心中生出某種危機感,她連連往后退,但那紅光卻比她更快,幾乎是在她動彈瞬間,紅光就猙獰的向她撲過來。 風思落左躲右閃,卻發現那紅光越來越大,竟隱隱有包圍住她之勢。 紅光顯示出廬山真面目,一個巨大無比的“禁”字出現在她面前,竟像是要朝她壓下來。 風思落終于知道這是哪里了:她的靈府! 這團寫著“禁”字的紅光,自然就是那個禁制了。 正常情況下,修仙者要要達到元嬰,才會開始接觸靈府,沒想到這禁制如此厲害,竟然能把金丹期的她就拉進靈府里。 看這架勢,禁制是要吞噬她的神魂? 風思落面沉如水,她從來不是一個任人打殺的人,如果終究要死,她必須拉一個墊背。 但她現在身處靈府,小刀刀沒辦法召喚,她還沒有元嬰,各種各種正常cao作都不能用,除了——以自身的神魂為能量,跟這個禁制拼。 她正打算掐訣,就聽司恒的聲音遠遠傳來:“別沖動。” 司恒渾身冒著綠光,快速飛來,幾乎是一眨眼之間,他就出現在她前方。 風思落臉上一喜,她正想朝他過去,司恒卻避開她,哪怕他渾身都是綠的,她還是看得出他的臉有些紅:“你,不要碰我。” 她一愣,這才反應過來,現在兩人都是神魂狀態,若是碰到了,那不就是…… 她默默的往后退,司恒走到她原先站立的位置,牢牢擋在她面前。 紅光禁制略有些暴躁,竟然化成一只巨大的紅色野獸,發出跟黑影一樣的怒吼聲。 風思落有些呼吸困難,渾身也有些發軟,她才金丹修為,神魂本就不應該進入靈府,如今被強行拉入,又受到這禁制的一番追殺,現在又受到音波攻擊,她略有些承受不住。 但她不想讓司恒分神,所以只是咬著嘴唇繼續往后退,能遠離一點是一點。 即使背對著她,司恒也能清楚看到她的狀況,禁制的強大超出他想象,這絕對不是晨曦界的人所下,下禁制之人的修為早就超過飛升境界,這是上界之人的手筆。 跟糾纏佛子的黑影出自同一人之手! 禁制化作的紅色野獸突然一分為二,一個咆哮著撲向司恒,一個朝風思落撲過去。 無論是對風思落,還是對司恒,紅色野獸眼里都有著nongnong的蔑視和傲慢。 司恒一手掐住撲向他的野獸脖子,野獸眼里有震驚閃過,它扭身掙扎,卻發現無論如何都掙脫不開這個下界男人的手,它又發出一聲咆哮,想引來另一只野獸的救援。 另一只野獸卻不管不顧的繼續朝風思落撲過去,它要一口吞掉她。 司恒感覺到它的意圖,他沉著臉扭斷手中的脖子,縱身一躍撲向風思落,幽幽一嘆:“得罪了。”他拎住她的手。 三個字輕飄飄的落在風思落耳朵里,但她卻好像什么都沒有聽到。 因為在司恒碰到她手的瞬間,她就感覺到一種強烈的電流向她席卷而來。 她感覺他們不是兩個神魂,而是電流兩極,從接觸開始,電就接通了,那電流就源源不斷的流竄,從他們接觸的地方,流遍她全身。 除了源源不斷的酥麻和快感,她什么都沒感覺到,像一團水一般往下流淌。 為了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