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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時更甚了。等那個“大科學家的弟子”走遠,手上不停的炊事員們對視一眼,都笑了起來。他們是炊事員,也是軍人,有自己的紀律和堅持。要不是邁爾副官打了招呼,他們也會跟外面的執勤兵一樣,什么都“不知道”。當時邁爾副官只提了一嘴,他們就領會了意思,現在看來,除了做飯,他們在其他方面的戰斗力也不錯嘛。別以為在軍中他們就什么都不知道,那個珍惜生物研究和保護中心可是由科學院直管的,下級沒辦到,上級又來打嗯哥的主意。哼,想得美!天天給嗯哥設計菜式的主廚大力關上了蒸鍋的蓋子。第33章下午,薩羅穆和斯杰被墨遷客氣地請到了軍長辦公室。墨遷沒有坐在辦公桌后面,而是陪坐在了薩羅穆身邊,擺出一副晚輩跟長輩談心的架勢。熊茂就趴在他腳邊的地毯上,而且是遠離來客的那一邊。首席科學家依然面上帶笑,溫和地向墨遷詢問滾滾的由來和從最初到現在的生長情況。墨遷把之前和亞爾維斯編的那套又拿出來說了一遍。至于小家伙的生長情況,他直接拿出了由軍醫起草、他修改的。熊茂瞟到一眼,那上面連他一天便便幾次都有——家長是什么時候記錄他的便便次數的?總之,老教授問什么,墨遷就說什么,他回答得一絲不漏,甚至比較專業,讓人沒法挑他這個兼職的珍惜生物飼養員的錯處。從他嘴里,也只能聽出一只除了來處不同、長相殊異,其他沒什么特別的小動物。要說智商,聯邦境內智商高的動物也有好幾種啊,外人眼中的滾滾還沒有聰明到讓一個見識廣闊的大科學家驚異的地步。熊茂就趴在那里,不挪窩,也不出聲,表現得非常聽墨遷的命令。趴累了,他就小小調整下姿勢,無聊了,他就拿頭蹭蹭家長的腿。其實他也不是全然淡定,熊茂感覺得到,很多時候,薩羅穆的視線都是落在他身上的。偶爾他轉腦袋的時候,可以看到對方一雙灰色的眼睛。那瞳孔的顏色,像包容萬物,又像無視一切。談完了,墨遷又帶著他們簡單參觀了一下基地,重點欣賞對象是士兵們種的大片樹林,還現場觀看了一輪植樹訓練。其間,墨遷跟教授深切交流了自然環境恢復和科學發展理論,一點沒讓場面冷下來。熊茂還是第一次看到家長在外人面前侃侃而談的樣子,還以為他不會跟別人多話呢,沒想到這么能說。那學識淵博、從容自信的樣子,帥得熊茂忍不住又過去蹭了蹭。參觀的范圍當然包括滾滾心愛的紫紅竹林。可能是怕他再到這個發生了綁架事件的地方會感到不舒服,墨遷沒有帶人走進去,只在外圍短暫站了站。那件事情之后,墨遷雖然私下調查,卻從來沒有問過滾滾他的經歷,哪怕他現在已經有了光腦,可以比較順暢的對話。猜到小家伙不會知道什么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怕勾起他不好的回憶。晚飯時間,教授和學生依然跟他們在一起,熊茂該吃吃,只是除了某些視線的觀察,并沒有誰來對他說話。公主他們都安靜得很,端出了聯邦軍中尖兵的樣子,菲碧干脆就沒出現。整個過程中,薩羅穆教授一直非常矜持有禮,墨遷說了滾滾不喜歡其他人靠近,他就只遠遠站著看。倒是他那個叫斯杰的學生,一把年紀了還裝無知少年,總想找機會來碰熊茂。對這個人,熊茂就沒有什么心理障礙了,直接齜牙揮爪。他也不出聲,因為他知道幼年熊貓的嗯嗯聲沒什么威懾力。這算是他這幾天唯一表現得符合“兇猛”的地方。這天晚上,他們告別特殊的客人回到房間后,熊茂聽到墨遷舒了一口氣。訓練再累,工作再辛苦,熊茂都沒有看到過這個男人這么直接地表現疲憊,這是感到心累了吧。雙雙洗完澡、吹干毛出來,熊茂躍到床上,抬爪拍拍床面。墨遷已經習慣他這個動作了,知道這是叫自己躺上去。他微微笑笑,走了過去。結果今晚小家伙有了新花樣,不只要他躺著,還用腦袋拱他的身體,要他翻過身來。看家長趴好了,熊茂爬上他寬闊堅實的背,小步跳著,開始用熊掌為男人按摩。“嗯~?”舒服嗎?“哈哈哈哈!”小家伙的行為和背上的微癢,讓墨遷開懷地笑了起來。男人胸腔震動,正蹦著的熊茂一個沒站穩,從他背上滾了下來。氣惱地往家長腰上踹了一腳,熊茂再次爬上去,加大力氣使勁蹦,誓要把男人僵硬的肌rou都踩軟。墨遷忍著笑讓毛團子給他“按摩”了一陣,然后趁著小家伙再次蹦高的時候,一個騰挪翻過身去,正好接住掉下來的胖娃娃。不顧他的嗯聲抗議,墨遷把軟軟圓圓的小不點兒揉進懷里,男人肌rou沒有變軟,內心的一個角落卻已經軟得一塌糊涂。第二天基本是前一天的重復,墨遷始終沒讓他們靠近滾滾。不得已,薩羅穆只能鋌而走險。趁墨遷轉頭跟前來請示的軍官說話的時候,薩羅穆對上了滾滾的黑圓眼睛。這一招他本來想對墨遷用,但跟這個年輕軍人待了一陣之后,他就知道行不通,對方的精神太強大了,他的能力達不到那個水平。對人不行,對一只小動物還是沒問題的。聽到家長叫自己,熊茂才一下子回過神來,發現自己不知怎么的,居然向薩羅穆教授的方向走了幾步,就快靠近了。他回想了一下,剛才什么都沒發生啊。難道白衣科學家對自己的吸引力已經強到這種程度了?熊茂趕緊跑回墨遷身邊,蹭蹭腿,醒醒腦。這天晚飯后,科學家一行人踏上了回程的飛船。即便不甘心,薩羅穆也不得不離開了。沒有過硬的理由,以一個非軍人的身份深入專門的軍事基地,待兩天已是極限,再留下去就要引起懷疑了。等飛船離崗,他這才問自己的學生:“東西拿到了嗎?”斯杰把手伸進褲子口袋,掏了半天,只掏出來幾根毛,還是半截的。這還是他趁著那個小東西走近時眼疾手快弄下來的,要不是一直盯著它,連這點毛都弄不到。只有毛,沒有血液,意味著這次計劃又失敗了。薩羅穆想發火,但忍住了。他伸出右手摩挲左手的掌指關節,那上面有幾條舊傷疤,像是被人抓出來的。靠著手上凹凸不平的觸覺的提醒,他將怒火吞了回去。面上毫無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