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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救助機構,就是用來捐助孤兒,且不分人種。到如今,由他扶持著長大并進入各行各業的孩子,數得出名字的就有三百多個。可以說,在很多護衛者的心目中,他就是神。其他人群,對他也是深深地尊敬,甚至崇拜。這樣的人,誰都不會輕易冒犯。軍部和科學院沒有多大聯系,武器研發、人員培養都是自主的,不存在依賴性。因為科學院時不時的就希望調一些異能者去配合實驗,軍部高層還會有意遠著科學院的人。總之,對于科學院,軍部既談不上討厭,但也不喜歡。作為高級將官,墨遷在面對科學院時,可以比其他人更為硬氣。但若是薩羅穆親自致信,事情的分量又不一樣了。不提各自身份,單從晚輩面對長輩的角度來說,就不能太草率。對方的話說得很客氣:身為一個以探索未知為終生職責的科研人員,希望能以私人身份到博格星來認識一下滾滾,并為自己將帶來的打擾致歉。看起來就像一個老科學家忍不住要來滿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人前的薩羅穆教授永遠是親民的,一點架子都沒有,無論對誰都客客氣氣,非常有風度,可這并不意味著統領一軍的墨遷會對一個風評極好但從未真正接觸過的人毫不防備。挑起叛亂的班森就是薩羅穆收養的第一個孩子,事發后,薩羅穆主動接受調查,也被證明了確實與他無關。那些孩子跟他雖然是收養關系,但他從來都只讓他們叫他“老師”,也不要求他們跟他親近,只提供財物和教育上的幫助,不存在自建團體。墨遷是個相信證據的人,雖然心里對這個人存有懷疑,但沒有切實的依據時,他是不會輕易下結論的。他把這種不太好的直覺歸結為對滾滾身份的擔憂,畢竟薩羅穆是頂尖的科學家,而滾滾那盒子毛還在軍醫那里放著呢。第二天早上醒來,熊茂從家長那里接到了一個艱巨的任務:未來幾天要扮演一個既兇猛又黏人的小朋友,要寸步不離地跟著家長,只接受家長的投喂,不讓家長以外的任何人觸碰自己的身體。對于一個剛打算要做個演職人員,拍點“熊貓片”的人來說,這樣的角色設定也太復雜了吧,家長你就不怕我演崩了啊?心里這么想著,熊茂還是快速地點點頭。家長的要求,再難也要好好達成啊。這天的早餐結束后,熊茂難得地沒有立刻開始文化學習,而是打開了光腦,上網搜索“表演指南”、“表演范例”、“一個演員的自我修養”,并到“未成年”論壇上向真正的小朋友們取經。首先領教他“演技”的,還是食堂中心餐桌組合。表演幾大要素,眼神、動作、聲音。熊茂一邊把各種菜放在雜糧餅中間,一邊在腦中復習自己劃的重點。什么叫兇猛?兇猛就是氣勢強大,殘酷無情。于是在公主對他說第一句話的時候,他冰冷如巖,毫不搭理;在公主對他說第二句話的時候,他自以為冷酷地將一個眼刀甩過去;在公主對他說第三句話的時候,他張大嘴巴,露出利齒,湊過頭去無聲咆哮,然后將尖爪豎起來,指指公主餐盤,意為:閉嘴,快吃!在大家都笑起來,菲碧大呼“小可愛你今天怎么那么可愛”后,他演不下去了。家長默默地把他的飯桶推過來了點,他借著大口吃東西將尷尬掩飾了過去。什么叫黏人?黏人就是像糨糊一樣貼在別人身上。于是飯吃到中途,他就挪過去蹭蹭墨遷;吃完了飯,他又抱著墨遷的小腿不讓他走,嘴里“嗯~嗯~”叫著,直到男人將他抱起來,他又伸出胖胳膊摟住男人的脖子,熊腦袋湊到對方下巴上,磨來磨去。菲碧問:“滾滾今天怎么那么黏人?”熊茂心里就樂開了花,看來這點演到位了。吃飯時位置比較近的士兵回去告訴戰友:“嗯哥今天可愛出了新高度,哎呀那小眼神,那小動作,那小聲音,太有迷惑性了這戰寵。”而菲碧已經拍下了全程。晚上,熊茂專門等著墨遷回來,一臉期待地將早就在光屏上戳好的字展示出來:今天我演得怎么樣?家長沉吟了一下,委婉地說:“不錯,就是有點用力過猛。”熊茂保證,他看到了男人刻意偏過去的笑臉!好嘛,這就是演得很搞笑了。剛才還沉浸在自己50%的成功里的熊貓先生趴在床上,用胖爪子墊著大腦袋,深沉地反思自己如何地“用力過猛”。這一代入觀眾的視角回想,那哪是“用力過猛”,根本就是抽風!“嗯~~~~!”小熊貓把腦袋埋在爪子里,長長地嗯了一聲,發泄想把自己埋了的沖動。不提他第二天怎么調整演技,等真到了實戰的時候,他發現其實很簡單嘛。第32章遠遠地,飛船的主控面板上就已經可以看到那個小星球。這塊他以往不曾注意,即便駐扎了新軍,也只是由下面的人慣例安插人手的區域,現在卻出現了他等了大半輩子的希望。薩羅穆內心激動,表面卻毫無異樣地坐在原地,仿佛這真是他的一次普通旅行。若論演技,薩羅穆不知要超過那些專業演員多少。幾十年下來,連他本人都分不清,那個人們口中的偉大科學家、德高望重的教授、善良的化身,到底是表演,還是他自己。但這并不重要。在人們流傳的他的眾多名言中,有一句真是發自肺腑的:科學研究應該為人的實際生活服務,科學工作者應以不斷求索為己任。所以他從不放棄,也不像那些幼稚的人那樣糾結于簡單的對錯,哪怕前路曲折,哪怕墮入地獄。第一個養子的失控,打亂了這位頂尖科學家的全盤計劃。事情脫軌,薩羅穆受到重創,但他并不認為這代表失敗。看現在,柳暗花明,曙光就這么突然降臨。雖然跟他最開始的設想不太一樣,但也證明了他的方向并沒有錯。可他也不能著急,盡管終點似乎觸手可及。班森的事過去得還不夠久,還不到讓人遺忘的程度,他深居簡出了那么長時間,不能在這種關鍵階段自亂陣腳。因此,在下面人的計劃接連失敗后,他又等了那么多天才親自出手。在收到對方同意的回復后,又多耽擱了半天,才不緊不慢地登船出發。帶來曙光的東西就在他的實驗室,他已經解碼了部分,現在,他要去拿到剩下的密碼。飛船減速,靠港,薩羅穆姿態優雅地站起來。艙門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