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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截然不同的,特別是在你懷疑自己看到古希臘大師雕像的時候。不,不是古希臘雕像。那些雕像雄偉則雄偉已,某些關(guān)鍵部位才不會像眼前看到的那么驚人,而且肌rou有時太過發(fā)達。如果硬要找一個形容,IT男熊茂會說,眼前這具身體升級了他對美的印象。從他的角度向上看,仿佛無盡的長腿上是堅實的腹肌與胸肌,中間只露出一部分的腰部讓人可以想象是如何的勁窄。那些肌rou并不突出,線條自然地過渡,但你無法忽視那深蘊在皮膚下的仿佛下一刻就會破體而出的力量。或許是因為常年整齊地穿著長款軍裝,男人身上的皮膚非常白,是一種堅硬玉質(zhì)的白。溫柔的水從皮膚上滑落,似神光的包裹。再往上看,脖頸和臉部的皮膚雖然仍舊白皙,但總算比身上的暗了一層,沾了些煙火氣。天神走下神壇,站上凡間的土地,給了凡人對話的機會。“啪嘰!”由于仰頭太過,并不自覺地直立了起來,某只熊向后倒在了地上,攤成了一張熊餅。密集的洗澡水從天而降,落進張開的熊嘴里,把肚皮上的毛濕成了一團一團。抹掉眼前的水,墨遷低頭看到了某團子祈雨成功似的姿勢,疑惑道:“你更喜歡這么洗?”第16章一起洗澡什么的,也是一回生二回熟,七回八回就沒感覺啦。熊茂已經(jīng)不記得什么天神降臨的故事,有時洗完還會使勁抖毛,甩前天神一身水。他最近有了新的煩惱。一切都系于一個“換”字。十幾天前,熊茂終于集齊一副完整漂亮的牙齒。他特別喜歡兩對犬齒,這讓他看起來酷了不少,總算褪掉一些小崽的奶氣,雖然他仍需要喝奶。美好時光沒有持續(xù)多久,他就——換牙了。人類小孩換牙要到七歲左右,就算熊貓的壽命比人類短很多,也不至于十幾天就換牙吧!熊茂郁悶得胃口都變小了一點點。他吃東西也確實受到了一些影響。最先掉的恰恰是犬齒!沒有了那種咔擦一口下去食物就被分尸的爽利感,熊茂覺得原來的美食味道都變差了不少。公主嘲笑他是沒了尖牙的霸王貓,他撲上去就是一掌,雖然奧萊星系的霸王貓跟地球的老虎差不多。他現(xiàn)在經(jīng)常跟四人組玩這種游戲,反正他們都是異能者,皮厚。四人當(dāng)中,藍野最能躲,他總是能輕易看穿熊茂的落點,熊茂一次都沒有撲到他過,但他總是躲開了又回來摸摸熊茂的頭;邁爾最壞,總是笑瞇瞇地迎接熊茂的飛撲,然后趁他不注意一個側(cè)摔;夏棲最有技巧,每回熊茂都好像撲到他了,又被他在瞬間卸掉力量;反而是公主最容易中招,不知道是覺得有來有往才好玩,還是怕自己力量太大傷到小團子。菲碧是不參與這類游戲的,一是因為熊茂不會主動往女士身上撲,二是因為除了吃飯時間很少能見到她。這位女神不知道在忙些什么,熊茂有時候不想一個熊出去玩,墨遷他們又有空,就會跟著一起去東面訓(xùn)練場,看他們做一些在他眼里很酷炫的訓(xùn)練,但一次都沒在那里看到她過。菲碧也是異能者,但她從不訓(xùn)練。用她的話說,火焰異能就是個雞肋,一把火焰槍就能秒殺,更不要說眾多高能武器,何況她的特長也不在明面上與人打打殺殺。據(jù)說她的父親,一位上將先生,異能水平也不高,一路上位并坐穩(wěn)位子靠的是突出的軍事水平和強悍的手段。但要說有誰吃飯有熊茂那么積極,也就是這位女士了。她跟夏棲的關(guān)系在熊茂看來有些奇怪,有時候好像挺親密,有時候又像有仇。當(dāng)然,大部分時候這兩種狀態(tài)都單方面來自這位女士。可是即便她看起來恨得像要把夏棲的餐盤搶了,她也固執(zhí)地要釘在夏棲旁邊的位置。熊茂聽到公主跟藍野咬耳朵說受不了老七跟菲碧的酸臭味,他很想開口問問什么酸臭味,明明他什么都沒聞到。他這個過去只知道專注學(xué)習(xí)和工作的無趣男理解不了,這就是單身狗眼中戀愛的酸臭味啊。雖然和夏棲談戀愛依然只是菲碧的奮斗目標。不過這兩天熊茂也不想出門了,他驚悚地發(fā)現(xiàn),自己牙齒還沒換完,居然又開始換毛了!剛開始發(fā)現(xiàn)的時候簡直毛飛熊跳,連墨遷都不淡定了,他們都以為這是掉毛。為什么會掉毛啊?是不是吃壞了啊?會不會生了什么嚴重的病啊?一個一向冷靜穩(wěn)重的軍長抱著一個在外人面前一向神秘高貴的戰(zhàn)寵用風(fēng)的速度沖進了軍醫(yī)的辦公室。等戰(zhàn)寵被放下,軍長的黑色軍裝上沾滿了白的灰的毛。又是一輪檢查。最后軍醫(yī)用有些無奈又有些奇怪的語調(diào)說:“只是換毛,硬度更大且?guī)б稽c油性的新毛發(fā)將代替現(xiàn)在的絨毛,防護功能會更好。雖然理論上說不該那么早換毛,但現(xiàn)在也沒有看出有任何問題,最近可以多觀察一下。”回去的路上墨遷問:“是不是因為吃太多營養(yǎng)太好了?”熊茂嚇一跳,但還好沒有被短了口糧。換毛不僅是件麻煩事,還很不美觀。不像換牙,只要不張嘴,沒人看得出來。熊茂可不想出門挨誰蹭誰一身毛,風(fēng)一吹,漫天絨毛飛舞,然后他自己身上只剩下癩子一樣的皮膚。還在幼年期,熊茂就提前體會到了中年謝頂男的煩惱。這讓他寧愿整天待在房間里,坑也只會坑到墨遷,露丑也只有墨遷看到,反正家長又不嫌棄。但這天不行,他必須出去一趟,誰叫他是一個重視朋友的人呢?開著經(jīng)過藍野二次改造、可以隨意調(diào)整高度的黑色小車,把車速保持在比較低的位置,讓風(fēng)不會吹跑他太多毛,忽略執(zhí)勤士兵“今天的嗯哥不太霸氣”的眼神,熊茂來到了西面訓(xùn)練場邊的小樹林。一個士兵已經(jīng)等在那里。這個士兵——他說自己叫蒼苒,就是此前那個被人扔藥盒的新兵。那次之后,他時不時就會趁著休息時間過來找熊茂,好像篤定熊茂會再來,還真叫他碰到過幾次。他一來熊茂就不能再練習(xí)直立行走,不過熊茂也不討厭,因為他可以說很多熊茂感興趣的事。這是個話嘮,熊茂確定,對著一個不能回應(yīng)自己的動物聽眾也能講得很起勁,戲還很多。最開始,他講的內(nèi)容還是以抱怨和自我鼓勁為主,沒多久,就變成了軍隊趣事和軍中傳說。他展現(xiàn)在熊茂面前的樣子越來越積極自信,那些之前他口中的“混蛋”雖然仍不是他私下的朋友,但已經(jīng)變成了可以協(xié)作的普通戰(zhàn)友。或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