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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諫抬頭看了看天,自然道:“小爺瞧今日天氣不錯,不若你就跟小爺一起賞賞吧,再者之前的賬,也能好好算算。” 張妤呵笑:“世子,你這話就說的見外了,咱們都是一家子,哪來的賬要算。” “誰跟你一家子。”他皺眉,有些不屑的樣子,“咱們打個賭吧,看看待會這里誰哭的比較慘。” 張妤對這個賭毫無興趣:“世子,阿姐這到底哪得罪你了,你這三番兩次找我的茬,若是你覺得阿姐哪里做錯了,直接跟阿姐說,阿姐這改還不成。” 她動了動因為握簪子而有些僵的手,聲音也露出了幾分委屈,聽得陸諫立刻便道:“讓小爺叫您阿姐,您也不怕折了壽。” 張妤:“壽是不敢折的,不過若是您真要喊,阿姐這也受得起。” 陸諫哼了聲,抬手摸了摸阿八,眼底有些幸災(zāi)樂禍:“小爺這會倒是有些好奇了,十分想看看你這到底是嘴硬呢,還是骨頭硬。” 張妤仍舊含笑:“世子您說笑了,這當(dāng)然是您這狗,嘴利索多了,我可不敢跟它比。” 她“狗嘴”兩字咬的重,眼睛只望著他。 陸諫卻沉浸在她要求饒的興奮里,沒有反應(yīng)過來,不想再跟她啰嗦:“若你真覺得自己做錯了,小爺也不是那般不講理的人,現(xiàn)下就給你個機(jī)會。” “什么機(jī)會?”張妤覺得他目光不善。 “你現(xiàn)下就跪下,在小爺面前磕三個響頭,然后大喊三聲:‘我張妤就是比狗還慫。’小爺就原諒你,怎么樣,沒難為你吧?” 呵呵,張妤心里冷笑,盯著面前的人,手中的簪子想往那人嘴上招呼去。 要讓她向他跪,怕是比殺了她還難受。 作者有話要說: 求收藏。 ☆、第 14 章 然而面前這個死死盯著她的狗,可是吃生rou的,要是被咬上一口,她怕是得廢。 “世子,這可不大好吧。” 陸諫見她面色猶豫,知道她心里怕了,這會是更得意了:“張妤,你方才不說是,要改來著,這怎么小爺說了你還不改呢,看來還是不服啊。往日里那些事你有本事做,現(xiàn)今就得受著,甭管小爺怎么著。” 張妤不說話了,方才的笑也沒了。 陸諫難得見她這幅吃癟的樣子,心里有著從未有過的歡愉:“你想讓小爺痛快,就照著小爺說的去做,說不定小爺我這一開心,往后就不跟你計較了呢,這要是不聽話呢——” 他摸了摸阿八的頭,阿八露著尖銳的利齒,狗臉上的橫rou兇蠻,沖著她大嚎兩聲。 “小爺可就不保證你這骨頭不會怎么樣……”滿是威脅的意思。 張妤這會低了頭,陸諫以為她是要準(zhǔn)備服軟,正想著待會她若是真同意了,其實(shí)不跪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不過她一直不看他,像是沒聽見他話似的,他又有些不開心了:“喂,小爺說話呢,你到底聽沒聽見!” 她抬了頭,一雙眼睛里,冷的沒有絲毫的情緒。 陸諫被她猛然間冷下來的眼神,搞愣了。方才還笑的跟開花似的,這會便是葉子都變成了刀。 張妤看他的樣子,就像是在看一個十分讓人厭惡的東西。 這是陸諫第一次看到真正見到她面上的冷漠。 不同于第一次見面時,還帶著稍許的迷惘,又或者是之后幾次,帶著掩飾性質(zhì)的偽裝,這次是真真正正的,沒有絲毫情緒的厭惡。 冷漠、厭惡,甚至恨意,讓他胸口宛若被什么攥住,緊的不能呼一口氣,同時有些困惑,她為什么這么恨自己? “呵呵,會怎樣呢,小娃娃?阿姐好怕怕啊,你說等會若是阿姐欺負(fù)你了,該不會要哭鼻子了吧。” 陸諫嘴張的很大,似是沒意料到她會說出這種話,待反應(yīng)過來時,又氣得跳腳,玉冠也抖的厲害。 她竟然敢叫他“小娃娃”! 陸諫氣極了,心里在想,她是不是真的覺得自己不會讓阿八咬她! 他從來沒有在一個人身上受過這么多氣,想起之前的事,心頭更加惱怒:“你是不是真的覺得我不會讓阿八咬你!那小爺今就看看,是你嘴硬,還是小爺家的阿八嘴利!” 阿八的狗臉上,適時也露出兇狠的表情,對著張妤悶聲恐嚇。 惡犬十分兇狠,尖牙外露,像是下一刻就會沖上來,咬下她一口rou。 對面的張妤也知道陸諫打著什么算盤。 她攥著發(fā)簪的手有些發(fā)緊,面色也繃得厲害。 對于阿八這只狗,她不說十分了解,但也還清楚些。 阿八別看是只外邦狗,卻是個最吃硬不吃軟的狗,當(dāng)初陸諫為了馴服它,誘惑了它不少法子,但都失敗了。 直到最后失了耐心,餓了它不少天,才乖乖讓它臣服。 所以說,阿八這狗雖然外表兇悍,但卻是只軟骨頭狗。 這也是張妤并沒有露怯的原因之一,她知道阿八這狗東西,可不會看著她可憐,少咬她一口rou。 她斟酌著,自己是否要在陸諫面前的低個頭,好讓自己好受些。 可想及他竟然要自己下跪,又綁了采禾,再想到從前那些過往,只要想想自己在他面前低頭的事,胸口的那口氣簡直能把她慪死。 之前她能忍下,那是顧忌著長公主,而今這地方,又沒旁人,若是真發(fā)生了什么事也沒人知道的。 張妤腦中飛快的閃過這些事,于是到最后只聽她輕聲發(fā)笑,嘲諷道:“那可都比不上小娃娃你心狠。” 這一下陸諫心里的弦是徹底繃了。 他完全忽略心底的那一點(diǎn)別樣,撕去了最后一絲耐心,抬腳踹了一腳阿八。 阿八被這一腳踢得“嗷嗚”一聲,尖銳的爪子向著張妤撲騰過去,高大的狗身子也往她身上撲去。 一直趴在草叢里快織出鳥窩的言清瞅著,嚇白了臉,但是他此刻就算出去,也來不及阻攔了。 陸諫想,如果張妤求饒的話,他還是會攔攔阿八,就只讓阿八嚇嚇?biāo)?dāng)然前提得她求饒。 直到阿八的爪子快伸到她身前,陸諫都是這樣想的。 但是到最后他失望了。 他甚至來不及想明白,自己此刻這點(diǎn)心慌是怎么回事。 陸諫那一瞬,極輕微又克制不住的咬了咬下唇。 任誰都會覺得,場面怕是要見血。 但出乎意料的是,血是見了,但出血的卻不是張妤。 她在阿八飛過來的一瞬間,簪子發(fā)狠的劃拉下去。 在一聲凄慘的狗嚎聲中,一腳踢在了狗頭上,阿八被這股力道踢得往后一仰。 它后面正站著陸諫。 阿八倒下去的時候,直接倒在了陸諫身上,導(dǎo)致他也跟著被翻了下去,這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