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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給他甩了個好友申請過來,等他同意了,又拉了個隊伍,才聳了聳肩,在隊伍聊天模式下回答道:“你師父在工作,再等一會兒就能過來了?!?/br>聽他這么一說,何天一眼睛掃了一下cao作臺右下角的時間,晚上八點十五。這時候還能有什么工作?似乎是感受到了他目光中的疑惑,不忘天涯也不等他發問,便繼續補充道:“今天晚上有團戰,狗子是指揮兼主力奶,這就是他主業,你不知道嗎?”何天一茫然的搖搖頭,一邊不解的繼續:“把打游戲當正式工作?”“這簡直是夢想職業對吧?”不忘天涯一臉向往的說道,看那樣子似乎是完全沒有理解到何天一這話到底是什么意思了。他說完,頓了頓,也不等何天一再問,又停不下來一般的繼續道:“你說這世界上怎么就這么多土豪,愿意掏那么多錢打游戲,不說打裝備的事兒了,就為了團戰第一和開荒本的獎勵,連個指揮都要高價聘請?!?/br>“因為錢多,燒得慌?!焙翁煲徽J真的回應了一句。又還是忍不住追問了一句:“當指揮很賺嗎?”“據我所知,至少比一個普通朝九晚五的公司職員要賺多個四五倍了?!辈煌煅恼f:“具體的我也不知道,你要是想了解的話,直接去問你師父就成啊。”何天一愣了愣,卻是搖了搖頭。他的好奇心不在這個方向,而且這么一說,總有種相比之下,他反而更像是個網癮青年的感覺。有點兒挫敗。何天一抬手在臉頰上撓了兩下,突然想起來了那個糾纏了他一天的問題。他說:“師父好像特別討厭何天一?”不忘天涯一愣,似是沒想到他怎么會問這個問題一般,不過還是認真的回應道:“應該說是又愛又恨?”何天一驚:“為什么?”不忘天涯說:“因為何天一是他爸爸啊?!?/br>何天一:“……”剛剛那一瞬間,他幾乎差點兒就忍不住就開口說句“老子沒有這個兒子”了。這種感覺就是,全天下都知道你有個兒子,唯獨你自己不知道。重點是他還特別清楚自己潔身自好現在都是個x男。好尷尬。何天一沉默了一瞬,還是盡量控制自己表情不要那么裂,裝的真像是個什么都不了解的吃瓜路人一般,好奇的問道:“師父真是何天一的兒子?”沒想到不忘天涯聽到這問題反而大笑起來——“你傻不傻???就算何天一三十歲,狗子今年已經24了,六歲生子,你當他怪物???”何天一:“……”老子今年27謝謝。不忘天涯吐槽了一句,又繼續開口:“說狗子是他兒子是因為狗子經常做藥,但是這個游戲里想爆神品必須在世界發喇叭喊‘天一爸爸賜給我力量吧’。而且奇怪的是,目前為止只有狗子喊是喊一句爆一次,所以大家都說他其實是何天一的親兒子?!?/br>何天一:“……”突然覺得今天下午的那通電話真應該不忘天涯去打,讓王誠看清楚到底誰腦子有問題。當然這也就是想想。回憶起當時王誠給他回答時那種語氣,還有之前兩人聊過的給林二狗提升爆率的事兒,何天一還是問道:“這是不是有點兒迷信了?”“誰知道呢?!辈煌煅挠致柭柤?“迷信這種東西,成功率高了,你就不信也得信了?!?/br>好像是這么個理兒。何天一默默想著。不忘天涯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得問道:“你今天幾點下線?”何天一納悶兒:“怎么了?”不忘天涯說:“今天周二,晚上十點22的時候,狗子就會開始制藥了,你到時候可以圍觀一下。”何天一嘴角一抽:“這個時間不會……”不忘天涯正色道:“也是迷信?!?/br>何天一:“……”這游戲果真有毒。作者有話要說: 開學之后就開啟現充模式了,每天好多事兒,所以更新都是2000這樣,明天周末了,盡量來一發3000吧,如果能存稿我爭取以后天天3000謝謝各位捧場,求收藏!么么啾!☆、第10章兩人這說了幾句,話題便也算是告一段落了。何天一轉身回去找楚月眉接下一個任務,不忘天涯則站在原地發呆等他。就和鍵盤類的網游一樣,雖說大家都站在跟前看到的都是同一個NPC,但是在接這種單人任務時,NPC會直接對你一個人說話,并且包括你隊友在內的所有人,都聽不到NPC對你說的話的。“……東有狼,西有虎。年輕的勇士,你愿意幫助村民再去西邊荒野斬殺十只六翼虎嗎?”楚月眉聲音如舊溫婉。但還是絲毫減輕不了何天一心頭再次涌起的尷尬——別人確實聽不到楚月眉對他說的話,但是他敢對楚月眉應一聲,周圍可是所有人都能聽的一清二楚的。感覺好智障。明天上班一定要解決一下這個腦殘一樣的回答式接任務方法,畢竟就算周圍所有人都在這么做,也減輕不了尷尬好嗎?不過那都是明天的事兒了,今天該接的任務還是必須要接。何天一深吸一口氣,盡量讓自己語氣自然道:“好的。”話音落下,面前透明的提示框也跟著“?!钡囊宦曁崾疽籼顺鰜怼?/br>【玩家“劍凌云”接受任務“除虎”——】【六翼虎:0/10】何天一關了對話框,轉身對不忘天涯道:“我要去打老虎?!?/br>不忘天涯點點頭,腳下也不動作,單手手心朝下伸在身前,大喝一聲:“出來吧,玉麒麟!”隨著聲音落下,一只雪白的麒麟在狂風中出現在了不忘天涯手下的位置。它甩了甩雪白的尾巴,踏雪般的四蹄又在地上來回踩了幾圈,隨后仰天一聲巨大的獸吼,震落周圍樹葉無數。不忘天涯滿意的笑了笑,上前一步抬腿橫跨在麒麟背上,才拍了拍自己身前的位置,對何天一道:“來,坐?!?/br>何天一:“……”村西離得近,快跑過去也不過就是幾步路。坐坐騎的感覺就像是大學課間開跑車換教室似得,總結一句就四個字兒——閑的蛋疼。不過他也不想駁了不忘天涯的興致,但是和一男人前后共乘一騎這種刷節cao的事兒果然還是算了。思至此,何天一搖了搖頭,指了指西邊兒:“離得近,我走過去就成?!?/br>不忘天涯也不強迫他,臉上也沒不高興的意思,他說:“那你走,我跟著你?!?/br>何天一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