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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罷,便決絕的走到黎父身邊跪下。 黎正眼眸閃著,喃喃道:“父親,兄長。” 林嬌忽的驚叫一聲,稍揚起頭來,身子也仿佛不由自主的后仰著。 黎正還有些緩不過來神,只下意識的制住林嬌往后退著。 林嬌一邊被迫一般的后退著,一邊顫抖著聲音叫道:“季朝。” 季朝眼眸一沉,朝一旁吩咐道,“備馬。” 黎正便這樣攜著林嬌退出錦衣衛(wèi),又迫著林嬌一同上了馬。 季朝也同上了追風,側(cè)首朝番役道:“不許跟來。” 眾番役皆稱是。 三人兩馬就這樣前前后后的出了城。 城門已落下,還是季朝使了身份命人打開。 出了城幾里遠,黎正便下了馬,一手仍是脅迫著林嬌,但卻像是茫然到忘記放下一般。 林嬌平靜的伸手握住黎正手腕,道:“阿正,莫要抖。” 黎正這才恍然般的驚慌的收了手,失神的看向手里的簪子。 林嬌往后看了眼,季朝也正停在遠處,遠遠的看著這邊。 黎正抬眼看向林嬌,又錯開視線,哽咽道:“林嬌,對不起。” 林嬌卻是抓緊他的手腕,蹙眉晃了下,“黎正,你看著我。” 林嬌深吸一口氣,又露出點笑來:“謝謝你在黎邵挾持我之前出手,若是你兄長出手,我怕是早就見了血。” “只是,”林嬌面上又沉下來,“你當真以為脅迫了我,季朝便無法將你們父子三人緝拿嗎?” 黎正一怔,與林嬌對視著。 林嬌直直的望入黎正眼底,“阿正,你應(yīng)也知,你父兄罪孽深重,是不會被放過的,可你心思純凈,錦衣衛(wèi)眾人,季朝,我,還有你父兄,都是希望你好好活著的。只是往后沒人在你背后支撐,你須得堅強起來,一切靠自己。” 黎正逐漸握緊了手中的簪子,有些哽咽的看著林嬌。 林嬌松開黎正,往后退了一步,“阿正,走吧,尋個安穩(wěn)的地方,再也不要回京城。” 黎正緊抿著唇,忽的轉(zhuǎn)身朝京城方向跪下,磕了幾個頭。又看向季朝方向。 季朝就那般站著,看不清他的臉色,也無甚動作。 黎正朝他一抱拳,便轉(zhuǎn)身上了馬,猛的一甩馬鞭,朝遠處奔騰而去。 待他走遠,林嬌呼出口氣去,轉(zhuǎn)身看向季朝。 林嬌走到季朝身前,咬了咬唇,道:“季朝,謝謝你。” 季朝垂眸,“謝什么?” 林嬌抽抽鼻子,道:“謝謝你放走黎正,謝謝你沒讓黎父死在黎正面前。” 季朝將視線放向黎正消失的方向,半響又看向林嬌的脖頸處。 那里沒有出血,卻是有幾道紅色劃痕,季朝一邊抬手摩挲著,一邊淡淡道:“你當真當我冷心冷血,寧愿以被脅迫的方式幫助黎正逃走。” 那時黎正手上松懈下來,仿佛沒了逃走的愿望,她便主動握著黎正的手往脖子上靠,裝作被迫的往后退去,許是因著力道大了,反倒在脖頸上留下幾道痕跡。 季朝那時在制止黎父自盡,她還當他未曾注意。 林嬌心里稍驚,靠近季朝幾步,伸手捏住他的衣衫,抿了下唇,仰頭道:“季朝,對不起,我只是怕你在番役面前不好放過。” 季朝不語,只伸手在林嬌脖頸處輕揉著。 半響道:“嬌嬌,我們成親吧。” 林嬌一怔,張了張嘴,又不自覺吞咽一下,才認真道:“好。” “好,季朝,我們成親。” * 黎父與黎邵被押回了大牢,黎家涉案人員一百八十人,將在后日午時問斬。 這日,林嬌正以貓身,百無聊賴的趴在季朝案上——那鎮(zhèn)紙被收了去,季朝言還未尋著合適的鎮(zhèn)紙,便由林嬌暫代其職。 季朝仍是忙碌著的,成親之事也因如今多事而耽擱下去,不過總歸林嬌是不急。 季朝在處理黎家涉及案件的卷宗,寫完一張后,需要張新的例紙,便屈起指節(jié),在林嬌面前輕敲兩下。 林嬌睨他一眼,挪動著往后退一點,腦袋一轉(zhuǎn),小臉朝上,又伸出爪子一撥,一張例紙便被推的翹起來。 季朝無奈,輕點下林嬌毛茸茸的小腦袋,“這般將例紙都給折出皺了。” 林嬌嗓子里含糊的唔一聲,翻了個身子,離例紙遠了些,又拿爪子指指門外。 季朝搖頭,“不準,我還缺鎮(zhèn)紙。” 林嬌呲了下牙,只好又走回去,在例紙上一趴,小腦袋搭在爪子上,委屈巴巴的看向季朝。 季朝眼里露出笑來,摸摸她的腦袋,“在錦衣衛(wèi)做職不會叫你白做的,今日叫老劉做些魚。” 林嬌眼睛一亮,尾巴搖了搖,將例紙又卷的翹起來些。 季朝笑笑,伸手將紙撫平了去,點點林嬌粉嫩的鼻子,便又重新投入到工作里去。 又過了晌午,太子私服來了錦衣衛(wèi)。 季朝便帶著林嬌在大堂上迎了太子。 太子心里一直防備著季朝,面上卻溫和道:“說起來,孤該叫你一聲阿兄。如今黎家涉案基本處理的盡善了,阿兄可要趁孤登基大典前回到宮中皇子府來?” 季朝道:“臣此生無甚追求,比起宮中繁華,更喜這錦衣衛(wèi)的簡樸,還望太子殿下成全。” 太子嘆息,“如今喜簡厭奢之人不多了,阿兄這般,讓孤很是欣慰。只是阿兄身負皇家血脈,怎好流落在宮外。” 季朝淡笑道:“這便是臣子所求了,還望太子殿下切莫將臣之血脈告知他人。” 太子似是遲疑道:“這...” 季朝堅持道:“殿下,此乃臣子唯一請求,還請?zhí)拥钕聹试S。” 太子喟嘆一聲,“阿兄的堅持讓孤甚為感動,既如此,孤便不再擾了阿兄的清凈了。” 兩人又客套一番,太子這才離了錦衣衛(wèi)。 送走太子后,林嬌在季朝書房化成人,主動坐入他懷中,戳著季朝胸膛笑道:“你倆可當真是親兄弟,一個比一個虛偽。” 季朝卻是身子一下子緊繃起來,眸色一暗,一手捉住她的胡亂動著的小手,一手攬過她腰身,道:“嬌嬌不喜歡?” 林嬌故作認真的歪頭思索片刻,才瞇眼笑道:“別人虛偽不喜歡,你這般,我疼惜的緊。” 季朝不由得稍稍傾身,拿臉頰蹭著她嬌嫩的皮膚,啞聲道:“嬌嬌如何疼惜?” 林嬌臉一下子紅了起來,輕哼一聲,大著膽子在他手臂上擰一下,“白日宣yin,你昨日可才說過,成親之前不得再親近了。” 兩人雖是早便親近過了,可季朝骨子里下意識還是認為成親前不得越過那個線的,而登基大典在即,兩人的親事還未定下個日子。 此時想起昨日約定好的,季朝不由得輕嘆一聲,親親她的臉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