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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撓著,這木頭有些年頭了,木質軟的很,林嬌一撓便撲朔朔的掉些木渣,留下一個個的小洞。 撓的差不多了,便身子微微壓低,輕巧的一躍,攀上了枯木高處的小平臺。 “晨練”結束,林嬌滿意的端坐著,舔舔自己的小rou爪,做著最后的收工活動。 吱呀一聲,季朝的房門開了,季朝起的還要早些,如今已是在練功之后,又清洗過一番了。 林嬌站起來,朝他喵嗚一聲,稍稍往后退了些,從木頭上沖下來,到了季朝腳邊,沿著他的衣裳便往上爬,到了他衣襟處踉蹌一下,險些掉了下來,林嬌忙抓緊季朝衣襟處,被季朝輕輕一托,順利攀上了季朝肩頭。 季朝微微蹙了下眉,摸摸衣襟上一個小洞,將林嬌從肩頭拎到懷里。 捏起個粉嫩的小rou墊來,輕輕一使力,便露出尖利的指甲來。 林嬌忙掙扎著想要收回爪子來,這季朝,該不會是想要剪她的指甲吧? 林嬌抗拒的朝季朝喵嗚一聲,幸而季朝只是揉了揉她的小嫩爪,又撓撓她的下巴,道:“小橘長大了,以后萬萬不可直接爬上來了,若是想要上來,便與我說一聲。” 林嬌眨眨眼睛,應和著喵嗚一聲。 季朝眼底浮現些笑意,揉揉她毛茸茸的小腦袋,將她帶回了書房。 將林嬌放在書案上,季朝攤開本書來,又從荷包里倒出來些小rou干來,捧在右手心。 一邊自然的喂食著林嬌,一邊低頭看著書籍,翻過一頁后,便順手一般摸下林嬌的小腦袋。 若是這頁看得久了,便拿捧著rou干的右手逗弄一下,修長的手指微微掩上rou干,被林嬌用小爪子扒開后,未等得她吃上一口,又立即掩上。 林嬌起初還配合幾次,沒一會便不愿起來,睜著雙圓圓的大眼睛,控訴的瞧著季朝。 季朝眼里含笑,親自拿出個小rou干,湊到林嬌嘴邊。 林嬌小腦袋往后躲了下,緊緊咬著牙關,拿小爪子搭上季朝的手指,虛虛的抵著,表示著自己的不滿。 見她這般,季朝索性將書籍移到了一邊,拿著小rou干在她鼻子周圍打著轉,逗弄道:“這小rou干好香,小橘當真不吃?” 林嬌恨恨的看他一眼,終是猛地張嘴將那rou干叼進了嘴里,這rou干極具勁道,林嬌不能輕易的咀嚼,便叼著rou干,將另一角塞到季朝手中。 季朝眉毛輕挑,順從的捏緊rou干,任林嬌左右轉著頭吃著。同時伸出左手來,在林嬌背上輕撫著。 左上角面板閃爍,是新得的人形時長的通知。 林嬌一邊吃著rou干,一邊不屑的想著,這系統設計也太簡單了點,這人形時長得的簡直不費任何功夫。 林嬌吃了個圓滾滾的肚子,滿足的走到清涼的鎮紙旁,隨意的往那一倒。 忍不住喟嘆一聲,這生活,簡直便是她夢中的養老生活。 她這肚皮大敞的模樣著實嬌憨,季朝忍不住伸出手來,輕撓著她的下巴。 林嬌舒舒服服的呼嚕幾聲,便抬起小爪子一擋,抵住季朝的手指,吃飽喝足,便該開始睡覺了,將季朝的手指往一邊推去,林嬌仰著腦袋,靠在涼玉上,沒一會,就呼呼大睡起來。 季朝輕輕一笑,收回了手,重新拿過書來,垂眸看著。 錦衣衛上職的時間到了,院里逐漸起了響動。 敲門聲響起,季朝蹙了下眉,看一眼依舊呼嚕睡著的林嬌,道了聲“進”。 潘年走了進來,拱手道:“大人,白骨的家人尋著了,正在外面候著。” 此時距挖出白骨的時間剛過了兩天,畢竟是二十年前的事了,這速度比原先想的已是快上許多。 季朝合上了書,微微一頷首,“確認之后,便直接帶去殮房,過上半個時辰再帶去前堂。” 潘年應一聲,拱手退下。 季朝又拿出從東廠得來的十年前的卷宗來,仔細瞧著。 若是卷宗無誤,這連環殺人案的兇手,應已過了不惑之年。可若單單因著這第十一具尸體并未被發現,便收了手,似乎有些不符合其變態的行為。 這十年間,兇手定是還做過其他或大或小的不法之事。 季朝身子后仰些,合上眼睛,微微蹙著眉思索著,忽的感到胸前一沉,臉上被按上了兩只軟軟的小爪。 季朝睜開眼睛,便見林嬌毛茸茸的一張大臉,后爪踩著他身子,前爪還踩在他臉上。 季朝笑笑,將林嬌從臉上拎下來,起身道:“既是醒了,便一道去見見那白骨的家人。” * 前堂是錦衣衛接待些非犯人的案件相關人,就譬如這白骨年邁的父母,王公與王婆。 這家當年在京城過得雖算不上富裕,但也算是幸福,只是自從這王海失了蹤,這對夫婦為了尋找兒子,不惜變賣家產。又因為傷心,更是傷了身子,如此只靠些當年的積蓄勉強度日。 二老怕是都沒想過能在入土之前得到兒子的消息,此時皆是眼眶通紅,但勉強能夠穩住情緒。 季朝走進堂中,見那二老的模樣,微微蹙了下眉,吩咐一旁的番役上了座,便落入了正座。 待二位老人坐穩了,季朝便淡淡的看了眼黎正。 黎正得了令,便上前道:“阿公,阿婆,你們可還能回憶起些當年的事情?” 阿公眼神閃爍,很快眼淚又浸濕了眼眶:“怎能不記得。” 兩位老人情緒又逐漸激動起來,王婆捂眼抽噎著哭著,阿公也痛的捶胸頓足,黎正忙遞上了帕子。 季朝微微蹙著眉,一下一下撫著林嬌,偶爾力道重了些,林嬌也只是睨他一眼。 林嬌乖巧的任季朝撫著,心里知道他這表現并非不耐,只是想起了逝世的季老爺子。 林嬌安撫的蹭蹭季朝,朝他喵嗚一聲。 季朝垂眸,放輕了放在林嬌身上的力道,待兩老再次平靜下來,季朝開口道:“你二人如何得知的王海在錦衣衛。” 王公這才恍然的一拍大腿,手指輕輕顫抖著從懷里掏出張紙來,遞給黎正,“今日一早,開了門便見這紙條壓在個石頭底下,我和老婆子拿起來一瞧,便忙趕來了。” 黎正將紙展開,皺眉看完,遞給了季朝。 季朝接過來展開瞧著,林嬌忙攀著他胳膊湊上去,只見紙上寫著:想見王海,便去錦衣衛。 季朝蹙著眉,看了眼兩位面容蒼老的老人,吩咐黎正道:“去將這紙條與拓下的那些字跡做些個對比。”頓了下,季朝又改口道:“罷了,你且先問詢著,過后將錄詞送到書房。” 黎正應下,季朝便抱起林嬌往外走去。 誰曾想一走出門去,便覺眼前一閃,季朝一側頭,便見一把利箭,帶著個信封直直的射入門框。 林嬌抬頭望去,只見個黑色身影,十分果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