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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去不是很開心,而且似乎十分不放心。”這個小插曲來得快去得也快,不一會兒三人的表演便結束了,而幾位導師也很誠懇地為他們打出了高分,最后曲聽雁還是沒忍住在評分環節過后舉起小手問道:“對了,我有個問題,就是那個潑水的環節,是劇本里原本就設計好的還是……”任采一臉坦然地回答道:“是我當時太入戲,沒控制住自己加進去的。”曲聽雁聞言做了然狀,“那你還挺認真。雖然還有些瑕疵,但整體表現很不錯,作為新人來講無ng拍成這個樣子,已經很給力了。不過不知道作為你們的導師,周先生怎么看呢?”她說著歪頭看向坐在最邊緣位置的周且聽,攝像師的鏡頭也很配合地給了他一個特寫。就看見周且聽面色陰沉,抱著胸盯著任采看,那模樣怎么看都稱不上雀躍。任采原本覺得自己表現得很出彩,可是現在被周且聽這樣盯著看,她心里也不由得有點發毛。難道……自己做得太過火了?周且聽看了她好一會兒才緩緩開口:“能一遍過算我意料之外,你應該感謝李禮的隨機應變和彭瀟兒的寬容大度,沒有被你一驚一乍的表演方式嚇到。”任采聞言頓時面色慘白,而曲聽雁倒是十分老好人地打了個圓場:“周先生還是這么犀利呀,不過隊員們的總體表現還是不錯的吧。”周且聽不冷不熱地哼了一聲,算作回答。而最后評分結果公布,顏儒隊有一組不幸墊底,也算是讓他稍稍有一點順心。不過吃過晚飯回到各自休息室的時候,周且聽最終還是沒忍住,關好房門劈頭蓋臉地就沖著還以為天下太平的任采去了。“你們幾個該干嘛干嘛去,任采,到我屋里來。”作者有話要說: 失蹤人口歸來……第三百三十三章裴冀樂呵呵拎著兩瓶啤酒計劃溜進周且聽的休息室的時候,已經是夜間十一點了。他就是吃準了這個時間段既沒有攝影師跟拍又不會遇上那幫纏著周且聽問東問西的學員們,盛裝打扮了一番,還十分風sao地噴了一點古龍水在身上,躡手躡腳地蹭到了心上人家門口。結果推開了門……“裴冀?你怎么現在才……咳,你怎么突然過來了?”周且聽正坐在最接近天花板吊燈光源的沙發上,頭發都被照射/出了橘黃的色澤。若要是平時,裴冀肯定夸張嚎叫著撲過去揉亂他那一頭毛,然而現在……坐在周且聽對面的女人略帶尷尬地沖裴冀點點頭,沒什么底氣地打了個招呼。“影帝……晚上好。”裴冀聽到那一聲“影帝”,心中真是涌上一股難以名狀的情緒,簡直哭笑不得。他只得收了那發/情的心思,作坦然狀關好了門走到房間另一角的餐桌邊,放下啤酒極為紳士地做了個請的手勢,“沒事,你們先聊你們的,我在這兒等會兒也可以的。”他嘴上說的是“完全沒關系”,可那表情分明是在對人家姑娘說,“妹子,還想在演藝圈混不?還想的話就分分鐘提起你的裙角離開!”其實就算他不這么瞪人家,這交談也進行不下去了。果不其然,只見那姑娘有點委屈又有點心虛地沖周且聽小聲道:“那老師,我先回去了……”周且聽也沒了心情,沖她擺了擺手,道:“行了你去吧,記住我跟你說的,別再起些出格的念頭了。”裴冀露出一個標準微笑目送礙事者離開,還很貼心地跟在人家后面把門給鎖上了,這才舉著兩瓶酒可憐兮兮地一屁/股坐在周且聽旁邊,老大不高興。“白天那幾個小時還不夠用啊,非要大晚上地教訓人。”他說著殷勤地把啤酒倒進杯子里,送到周且聽手邊,“剛剛那人我沒記錯的話就是之前挑戰賽里潑人家一臉水的那個小姑娘吧,叫任采?”周且聽有點疲憊地點點頭,“頭疼死。”“怎么回事?我聽攝影師說你等比賽結束后對她發了好大一通火呢。”周且聽聞言氣急敗壞,“這幫子人……什么事兒都藏不住。”“這有什么可藏的?”裴冀失笑,“到時候你發火的片段八成還會被剪輯進節目里呢,人家只是在工作而已吧。”周且聽猶豫了幾番,最終看著裴冀那張濃眉大眼的臉還是沒忍住,主動交代:“也……倒也不是因為他們,主要是這個任采的問題,有些棘手。”裴冀一臉好奇,“怎么棘手了?”周且聽扶額,“她似乎……大概,對我有什么過分的想法了。”裴冀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咋,她看不慣你?”等到話已出口才后知后覺,緊接著一句臟話就脫口而出了,“臥/槽?這死丫頭對你有非分之想?”周且聽淺淺喝了一口啤酒,嘆了口氣,“看來我對成語的理解還是挺到位的。”裴冀卻瞬間不淡定了,“別打岔!”“那你覺得男女之間還能有什么別的很過分的想法嗎?”周且聽說,“我之前也沒往那方面想,你也知道,我對女人沒興趣……結果她下午比賽的時候對待與自己搭戲的選手太不尊重,我有點生氣,就把她單獨叫走想教育一下,結果也不知是那句話說中了還是怎樣,她突然很激動地詰問我,‘難道不是因為彭瀟兒對您獻了殷勤,您才會突然特別針對我的么?’”裴冀聽得一頭霧水,“這跟彭瀟兒有什么關系?”周且聽道:“我當時也是跟你差不多的反應,多問了幾句才搞清楚,原來這姑娘打那次吻戲開始,一直覺得彭瀟兒故意在我面前扮柔軟,以此激起我的同情心,再進而獲得我的偏愛。我真是……我又不能直接跟她說我對女人沒感覺,這一切都是她的臆想罷了,而且她本身做得實在過分,怨不得我針對她。結果誰知道她也不只是哪根筋搭錯了,居然突然跟我表白,還說什么‘如果老師知道我也有這種心思,是不是也會對我多照顧一點?’”周且聽回想起當時尷尬詭異到極點的情形,仍感到渾身的不舒服。裴冀聽了簡直火氣更大,恨不得現在就沖進學員的休息室把那個女人拽起來沖她咆哮一通,也好讓她清醒點。“這女人什么來路?怎么滿腦子都是這種上不了臺面的想法!”周且聽搖搖頭,道:“這還不算最糟糕的,更可怕的是,也不知道我做了什么,居然叫她誤會成了我對她也有意思,還說……還說什么她能感受到?”他說著搖搖頭,“這前后邏輯都不對,我想反駁都不知道從哪里下口。當時還有學員等在屋外,我也不好多說什么,就只能叫她收斂點,等到忙完了今天剩余的拍攝任務,等到晚一點再叫她來這里單獨談談。”裴冀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