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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爆點,然而裴冀似乎根本不吃曲聽雁嫵媚驕傲女強人那一套,反而和周且聽結(jié)成了奇怪的兄弟聯(lián)盟,甚至在真人秀最開始的第一批篩選階段就隱隱有了苗頭。劇組共海選出了六十位學(xué)員,并讓他們每人利用由劇組提供的場地道具與工作人員為自己拍攝出一張足以代表自己的全身像,隨后由四位導(dǎo)師共同決定可以留下的三十位具有潛力的參賽者,之后才能真正與導(dǎo)師們見面。六十位參賽者說多不多說少也不算少,劇組不可能每一位都耐心介紹,于是只剪輯出了幾位最有看頭的學(xué)員采訪。第一位出場的是個極年輕的女生,面對鏡頭似乎還很羞怯,并不適應(yīng),但奈何長得幾乎嫩出/水來,臉蛋紅撲撲的養(yǎng)眼極了。字幕打出來她的姓名,同時鏡頭前的姑娘也開了口。“嗯……大家好,我叫彭瀟兒,今年十八,不是……十九歲了已經(jīng)。”彭瀟兒緊張得甚至說錯了自己的年齡,但奈何實在惹人憐愛,她這樣有些慌亂的表現(xiàn)反倒十分得人心。小姑娘才剛剛上大學(xué),從小十分喜愛演戲,但家里人一直反對她報考影視學(xué)院,這次參加算是她活了十幾年來做得最出格的事情了。“……我希望能夠借著這個舞臺向我的父母證明一件事,那就是我可以演好戲,我是有天賦的。”她說到最后眼眶有些發(fā)紅,似乎內(nèi)心十分激動。鏡頭再一切換,隨著一個風格十分嘻哈街頭的女生背著大大的旅行包一臉桀驁地行走在街頭,略帶點男孩子氣的聲音也跟著響起。“……我來參加這檔真人秀,目的就一個,奪冠!”名叫孔耀的女生對著鏡頭十分囂張,極具個性,她打著唇釘,染著櫻花粉色的短發(fā),舉手投足也能看見手上戴滿了戒指,她指著其中一個對著攝影師一本正經(jīng)道:“看見了么,這個?這是我奶奶去世前留給我的,她對我說的最后一句話就是,做自己想做的,”說著說著她眼圈居然也紅了起來,“我這次來參加比賽,靠的就是她對我的支持。”孔耀二十一歲,但她做群眾演員已經(jīng)四年了,父母離異后她跟奶奶相依為命,五年前一個人到這座城市闖蕩,經(jīng)人介紹去了劇組工作,從此對演戲的熱愛就泛濫成災(zāi),一發(fā)不可收拾。她雖然沒有系統(tǒng)地學(xué)過表演,但堅信自己天賦異稟,只是缺少人欣賞罷了。劇組還剪輯出了幾位長相比較俊朗的男性參賽選手,只可惜他們竟然都沒有孔耀那么外向,說話也透著謙遜,只是其中一位引起了劇組的注意。“……我這次來其實沒有跟家里人說,不過可能你們第一期播出去以后他們就會知道了。”被采訪的男孩說著捂起臉來,“我能想象如果自己沒有通過篩選會被怎樣對待了……所以祝我自己好運吧,一定能順利晉級的。”說著他揮了揮拳,笑容十分干凈。這男孩子不是別人,正是韓若虛的外孫李禮,今年剛剛大學(xué)畢業(yè)。他瞞著家人參加了這檔節(jié)目,是為了證明自己有實力在影視圈獨自里闖出一片天妒,而不用被別人說是靠家人扶持上/位的。幾位被采訪者各有各的特色,劇組也算是有意為之,緊接著就是六十位參賽者為自己的全身像在做準備,有人茫然無措,一個勁詢問化妝師的意見,同時卻還有人覺得化妝師水平不夠,無法體現(xiàn)出他心目中的效果……總之后臺喧嘩聲不止,一片混亂。而方寸大亂的參賽者們并不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都被墻角的攝像機拍了下來,而四位導(dǎo)師正極其腹黑地欣賞著他們的慌亂模樣。顏儒和裴冀分別坐在中間,在裴冀的左手邊是曲聽雁,而顏儒的右手邊也只能是周且聽了——劇組人員真是瞎貓碰上死耗子,安排了這么有意思的座位順序,殊不知周且聽自控能力好,否則換成別人,分分鐘黑下一張臉來,保持“全世界欠我一個億”的情緒直到拍攝結(jié)束。顏儒其實也十分尷尬,他知道自己在周且聽這里討不到好處,所以有意無意地想著和自己關(guān)系更好一點的裴冀那邊湊,而裴冀同樣因為受不了曲聽雁身上那股子香水味,也想著顏儒這邊靠了靠,一眼望過去,宛如師徒洽談一般,倒是坐在邊上的兩位受了冷落。鏡頭轉(zhuǎn)向正在一個勁詢問化妝師的彭瀟兒,曲聽雁率先哼了一聲,鏡頭也瞬間給了她一個特寫。“這小姑娘一點自己的主見都沒有,她對自己的個人風格根本沒有概念。”她說著抬起下巴朝鏡頭努了努,“你們看,她挑了一條正紅色的包身裙子,這條裙子太性/感了,她駕馭不了的。”她說著探過身子朝著一臉純良笑意的彭瀟兒提高了音量夸張道,“妹子,快放下那條裙子!”裴冀嘴角帶了點笑意,無奈道:“你再怎么叫喚她那邊也是聽不見的。”劇組有意無意地讓兩人同框,試圖尋找出一絲曖昧來。曲聽雁聳聳肩,“我只是在實話實說。”說話間,鏡頭已經(jīng)切換,只見與彭瀟兒那邊的舉棋不定完全不同,孔耀這里已經(jīng)在和攝像師商討拍攝細節(jié)了。一直沉默不語的周且聽盯著鏡頭,突然開口道:“這是個女孩兒吧。”他這句話一出口另外三位導(dǎo)師都有點忍俊不禁,但是瞧著周且聽卻一副很認真的質(zhì)疑模樣,劇組在做后期的時候毫不猶豫地給他冠了個冷笑話之王的稱號,閃閃發(fā)亮的小皇冠扣在周且聽微卷的棕發(fā)上,再配合他一臉茫然的表情,倒著實有些可愛。曲聽雁其實對周且聽一直有一股莫名的好感,也許是出于設(shè)計師的天性,任何能激發(fā)起他們創(chuàng)作情緒的美人兒都會讓他們想要親近,周且聽長了一副中西結(jié)合的俊臉,曲聽雁其實有點想邀請他給自己的品牌做模特的念頭,于是和他說話也柔和許多,只可惜劇組一直想賣她和裴冀的cp,兩人的互動被剪去了不少。現(xiàn)在聽他一臉迷茫地發(fā)問,忍不住回答道:“不懂了吧,這叫男友風。”周且聽難以置信地指了指鏡頭里孔耀的頭發(fā),“你男朋友會染這種顏色的頭發(fā)么?”曲聽雁故意逗他,道:“sao氣,我喜歡。”顏儒對于年輕人的對話一直/插不進去,此時他靜靜翻看著孔耀的個人檔案,突然挑了挑眉毛,“裴冀,這姑娘跟過你的劇組。”不僅裴冀,這幾個人都有些吃驚,顏儒又仔細看了一遍,點頭道:“在里面做了個群演,你有印象么?”裴冀搖頭,“根本沒有。”曲聽雁笑道:“這就很尷尬了。”四個人氣氛還算和睦地看完了參賽者們的后臺表現(xiàn),對之后的硬照展示都有點期待。首先登場的是孔耀,她穿了一條男性風十足的寬松破洞牛仔褲,上衣卻是帶了點小性/感的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