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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蕊一定也知道這一點,當初和任豐羽在一起也許只是年少輕狂一時沖動,現在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了,她煩了累了,想找個人嫁了,十分合理。然后,家里人安排了相親,她也相中了一個男人打算與其共結連理,結果誰想到還沒來得及和任豐羽攤牌就已經被人家發現了,于是!就有了大鬧火鍋店的那一幕。”周且聽毫不給面子地一把搶過裴冀手里晃來晃去的香蕉,掰開果皮邊吃邊道:“呂品并沒有說他伯父伯母為呂蕊安排過相親,家人也對她想要跟任豐羽分手的事情并不知情。”小景舉手發言:“也許不是相親是出軌呢!”周且聽拿啃了一半的香蕉指了指小景,“更合理。”小景再接再厲,“而且,那個人不也是在這里拍戲的劇組成員么,這樣呂蕊和對方認識的可能性也很大啊。”裴冀略帶嫌棄,“誰告訴你那個人就是劇組里的了,瞎說八道。”周且聽聞言倒也表示贊同地點點頭,接著他探過頭去跟一個人碎碎念的呂品愉悅道:“要不,你再約一次你表兄?”于是316中又傳出了一聲睥睨國家大劇院男高音的哀嚎。“周且聽你不是人啊!”“聲遏流云,感情充沛,好。”總編劇在韓導驚慌的目光中如此評價。第六十四章周且聽不過是拿呂品開玩笑,他自然不會真的要人家再去往槍口上撞。揉了揉小助理的頭發權當安撫,周且聽收了調笑的心情,“也許你表哥說的沒有錯,你確實不應該貿然去找他。”呂品摸摸鼻子,繼續委屈道:“為什么?”周且聽瞟了他一眼,“要是換成是你,被女友戴了綠帽子,你會樂意被一個根本就不熟的親戚像八婆一樣地打聽么?”呂品怒,“我哪里像八婆!”裴冀在一旁煽風點火,“哦,現在就很像!”周且聽無奈地又看向裴冀,“不要再逗他了,這孩子遭不住。”相比兩位演員的不務正業,小景反而一直在尋求突破,他思索良久才開口:“我們來假設一下,如果真的是出軌被發現的話,那么火鍋店里的那個神秘男人就是jian夫。而我們這一片地域基本上都是來拍戲的,沒什么當地人和游客,也就是說這個jian夫也一定是跟隨劇組過來的才合理。而任豐羽因為拍戲所以與這個jian夫接觸變多,漸漸發覺了他和呂蕊的□□,緊接著他也許是看到了什么實質性的證據,又或者直接打電話找呂蕊尋求解釋——這也就能理解他跟呂品所說的那句‘呂蕊還愿不愿意當他是這個妹夫’……”呂品努力刷一下存在感,“是姐夫,他原話說的是姐夫。”三個人齊刷刷道:“住嘴。”小助理立刻蔫了下去,而小景也在兩個老大專注的目光下繼續講道:“總之,□□得到了證實,任豐羽不能接受,找到了jian夫當面對質,結果對方明顯有備而來,而且十分自信,無論他說了什么或是給任豐羽看了什么,結果是他成功地羞辱并激怒了任豐羽……”裴冀插嘴:“還記得我之前聽到的那幾個詞語么,約定、好處和騙子。照這樣分析來看,能憤怒地吼出這些話的只能是任豐羽,結合起來看,你們不覺得更像是呂家人找了一個十分對呂蕊胃口的男人介入他們之間的感情,以此達到拆散這對孽緣的目的么?”呂品打抱不平:“我們家人不會這么卑劣的!而且我們也沒錢,請不起演員!”裴冀攤攤手一副不吃他這套的表情,“那可未必哦,你要知道父母為了子女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來。你要不回去問問你姨夫是不是把房子賣了?”“不,不可能!”呂小助理真是像周且聽說的那樣遭不住,一張臉紅得就快冒煙了。周且聽只得再次出面,“說正經的。但其實裴冀說得有道理,保不齊真的跟呂蕊的父母有關。畢竟你之前自己也說過你表哥和堂妹抵抗外界壓力還是蠻有一套的,要不也不會死撐了這么多年。所以呂家長輩換了一種戰術,從內部瓦解這對小情侶,也是不無可能的事。”呂品氣結,噌得一下站起來,“我,我不跟你們說了,我回我自己房間了!”說著徑直就要往外走,三個人立刻伸手攔截,賠笑臉安慰小孩子。“別啊,你走了誰替你伯父伯母洗脫嫌疑啊。”裴冀雖然話是這么說的,臉上的笑容可完全不是這個意思。周且聽忍無可忍,直接上手錘了他后背一拳,“你給我閉嘴!”裴冀臉上仍掛著笑容,伸手揉了揉被砸的地方回頭看了一眼周且聽,眼睛里的高光亮得甚至有些異常,卻什么都沒說。周且聽被他看得莫名有些發虛,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他總覺得裴冀看自己的眼神跟以前比有了一點變化,而且他直覺那絕不是什么簡單的變化。就好比剛才這一眼,他怎么看怎么覺得那里面藏了話。噫,這個人的眼神越來越猥瑣了。他這邊走了神,小景那邊卻還在興致盎然地分析著案情。“可是還是有一點講不通啊,如果真的是呂蕊家人在搗鬼的話,怎么就這么巧合地找了一個和任豐羽這位正主同劇組的人呢?離得這么近不是很容易露陷么?而且任豐羽現在在外地拍戲,不知要耗在這里幾個月,他們找一個一直留在本市的去接近呂蕊,天高皇帝遠的,這不是更合理么?”呂品聞言立刻握著小景的手眼淚汪汪,“小景,果然你對我才是真愛!”小景頓時面如菜色,嫌棄地抽出手來一蹦老遠,“咦~你好惡心,離我遠點。我只是在說事實罷了,你不要亂想!”裴冀托著下巴順著小景的思路接著向下分析,“那我們可不可以這樣理解——任豐羽在發覺呂蕊背叛了自己后,出于某些發現,誤以為是呂家人作祟,所以在約那個jian夫出來談話的時候才會扯到什么約定和好處,結果談話間jian夫卻自信滿滿地表示根本沒有人指使他去撩撥呂蕊,一切都是呂蕊自己移情別戀而已,這種說法大大傷害到了任豐羽作為男人的尊嚴,于是才會跟他打起來。”“又或者jian夫說他根本不在意呂蕊,只是覺得這姑娘對自己有意思,想要玩玩罷了,所以任豐羽才會說他是‘騙子’,而且這種說法更容易激怒一個男人。”小景補充道。周且聽回過了神,聽他們你一言我一語也漸漸縷清了整個線路,接話道:“而他們為什么在一個劇組里就更好了解釋了,呂蕊去探班,結果遇到了這個男人,隨后才演變成這個樣子。”裴冀打了個響指,“也就是說他們是先在一個劇組里,呂蕊在這個前提下才與jian夫相識的。”小景一邊打開筆記本檢索一邊皺了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