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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邊回憶,自己想來也是十分郁悶,“剛坦白那會兒,長輩們真是鬧得雞飛狗跳天翻地覆,這邊說都怪對方把女兒送去了國外學(xué)了一身洋人的爛思想禍害了自家兒子,那頭又指責(zé)分明是他們讓兒子進了娛樂圈被里面烏煙瘴氣的風(fēng)氣腐蝕了才糟蹋了自家女兒,總之就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反正那段時間我都不愿意回家,一回家準(zhǔn)能看到那些親戚湊一塊嘰嘰喳喳,而且這事兒還連累了我差點做不了助理。”“你父母怕你也被腐蝕了唄,跟你大逆不道的表哥一樣。”“是啊,我跟他們求了好久,又是保證又是開解的……不過還好現(xiàn)在總歸是苦盡甘來啦,我媽知道我跟著你工作后踏實不少呢。”周且聽泰然受之,“自然,我很敬業(yè)。說什么這些,接著講任豐羽和你堂妹。”呂品望天,他mama絕對不會相信愛讀書又演技好的周先生會如此八卦……“接著講什么?沒啦。”周且聽不滿地皺眉,“沒了?你是說之后他們就一路順順利利談戀愛,知道三年后的現(xiàn)在?”呂品思索著點點頭,“至少在我看來,是可以這么總結(jié)啊。反正我一直覺得表哥對我堂妹真是百依百順,貼心得很。不去看他倆糟心的血緣關(guān)系的話,真是蠻和諧的一對。”“那……他們打算結(jié)婚么?”、“這,這不可能吧,法律不允許啊,”呂品哂笑道,“而且……他倆可能連健康的后代都不會有吧。”周且聽若有所思,“這樣……”“怎樣?”呂品湊過去。“人人都講愛是自由的,無罪的,但總有一些人,道德約束著你不能去愛他們。”呂品聞言有些錯愕,“但……但愛也分很多種啊,親情,友情……愛也有很多不同的表達形式吧。”聽到分明還是個半大小子的呂品說出這么深沉的東西,周且聽不免笑了起來,惹得小助理羞紅了臉。“怎……怎么了!”周且聽放柔了一點點聲音,淡淡道:“愛其實很主觀,不會因為客觀而轉(zhuǎn)移改變,它只會因為客觀而反抗,或是妥協(xié)。所謂的愛的正確與否,其實都是人們主觀的一種想法與價值觀念。選擇怎樣的愛,選擇如何去愛,都只是一種生活狀態(tài)。有人會克制,有人愿意放縱一點,有人會將性向,血緣加進去,相反的就會有人不這樣。但無論怎樣,這畢竟都是他們個人的選擇,我們可以持反對的聲音,但我們無權(quán)干涉。”房間中一時間寂靜下來。呂品感覺有什么東西從他眼前略了過去,卻又瞬間如同一縷白霧一般消融在空氣中無影無蹤。“且聽……我還是頭一次聽到你講這么多話。”呂品呆呆地回應(yīng),“而且……我發(fā)現(xiàn)你真的好寬容。”周且聽卻恢復(fù)了往日的波瀾不驚與緘默,轉(zhuǎn)過身去安靜地看著紀(jì)錄片中遷徙的鯨魚們,海浪翻卷,白色的泡沫出現(xiàn)又消失,周而復(fù)始。呂品覺得周且聽這個人真的很讓人難懂,又更讓人想要了解,他和這個人朝夕相處,卻絲毫不覺得自己走進了他的世界里一分一毫,他對周且聽還是最初所知道的那一點點了解而已。他有些挫敗,但卻也無可奈何,畢竟這一點他很久之前就已經(jīng)意料到了。但其實如果他聽說過一句話的話,也許他也就能探查到這個男人一點點的內(nèi)在了。最孤獨的人最親切,最難過的人笑的最燦爛。這是因為他們不想讓別人承受和自己一樣的痛苦。寬容與包容,并非每個人都與生俱來。任豐羽與呂蕊的□□小講堂算是一段小插曲,周且聽聽從呂品的請求并沒有向裴冀透露一星半點,于是八卦事業(yè)的發(fā)展遇到了不小的阻礙。正趕上最近這幾天x市面臨一場大雪,真是天氣迎合了心境,幾個人更顯苦悶。mpv里,裴冀還穿戴著戲里大皇子的一身行頭,幾乎是癱坐在椅子上唉聲嘆氣,“唉……就這點事兒讓我惦記得腦子快炸了,還是一點線索都沒有,想查他經(jīng)紀(jì)人吧,更是找不到一點有用的信息,大海撈針……”周且聽等周圍的工作人員都識相地走干凈了,這才開口:“你能不能要到隔壁劇組的員工檔案?”他也還穿著戲服行頭,身上全是衣服儲存期間沾上的干草花香,擴散到裴冀鼻尖還殘留著淡淡的香氣。裴冀不由地睜開眼睛看著周且聽,“這是絕對要不到的,除非我們雇傭一個電腦黑客,直接黑進他們存放檔案的文件夾。”周且聽翻了個白眼,凈扯些沒用的。“不過……我剛才打聽到一個事兒,倒也不算有用……就是咱們劇組的一個編劇跟隔壁劇組的編劇是校友,倆人挺熟的。”周且聽不甚在意,“那又有什么用,難不成你能帶一張人物速寫去讓他辨認么?”裴冀作委屈狀為自己小聲辯解,“我剛才都說了不見得有用……”這時,呂品突然跑進了保姆車?yán)铮焙鸷鸬溃骸巴饷嫜┩蝗幌碌暮么螅鍜咂饋硪镁茫n導(dǎo)剛剛發(fā)話說停工半天休息,還說可以順便跟隔壁劇組聚聚餐交流一下。”車上方才還無精打采的兩個人頓時眼前一亮,同時在對方眼中看到了希望重燃的小火苗,柳暗花明又一村!然而雖說是聚餐,真正到場的人卻并不多,除了導(dǎo)演和演員外也只有幾個編劇過來湊熱鬧,連助理們都不在席間。不過萬幸的是任豐羽倒也在列,只是臉色看上去有些憔悴。裴冀和周且聽不露聲色地交換了一下眼神,一同坐到了任豐羽的對面。席間劇組的編劇左顧右盼,半晌問道:“咦,小敏怎么沒來?他不是一直都喜歡吃燒烤么?”隔壁劇組的導(dǎo)演笑答:“他啊,別提了,都快成工作狂了,說什么非要改改劇本,估計現(xiàn)在正在酒店里十指如飛呢。”裴冀料想到這個小敏大概就是自家劇組編劇提到的那個校友,原本并沒有在意,卻被身邊人用胳膊肘暗暗捅了一下。裴冀眼神交流:干嘛啊,怪疼的!周且聽眼觀六路:看對面,有異!裴冀抬頭望過去,果然發(fā)現(xiàn)任豐羽的臉色較之前相比居然更差了幾分,遂回頭看向周且聽:什么情況?周且聽不動聲色地搖搖頭:回酒店再說。于是兩個人又恢復(fù)了正常,只不過與周圍人吃喝聊天的同時不忘靜悄悄地打量起任豐羽來。誰支不過才幾分鐘過去,任豐羽似乎感覺到了什么,低下頭掏出手機來,看樣子似乎收到了短信。只見他臉色又一次突變,緊接著他匆忙打了聲招呼就直接起身離開了餐桌,還順手拿起了風(fēng)衣,看架勢是不打算回來了。此時的裴周二人對視一眼: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