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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似乎也是被他的反擊嚇到,抽噎了兩聲委屈道:“你當(dāng)初怎么跟我說的,你說你有路子,沒有人會知道那張圖究竟是……是怎么發(fā)給媒體的,還說要我不要瞎想,叫我乖乖按你說的做,結(jié)果呢!”女人控制不住嗚咽了兩聲,像是崩潰,“結(jié)果呢!你非要拉我一起蹲監(jiān)獄才甘心么!”聽到監(jiān)獄兩個字,衛(wèi)凱太陽xue突突地疼起來,他心中騰起一股極其不好的預(yù)感,控制不住地追問:“你說什么?你他媽胡說八道什么!?”女人斷斷續(xù)續(xù)抽噎道:“剛才云圖的公關(guān)給我打來了電話!他們問我有關(guān)那個粉絲見面會的事情!他們直接問我了啊衛(wèi)凱!那口氣根本不是在詢問,那就是在跟我確認(rèn)啊!”衛(wèi)凱握著手機(jī)的手瞬間收緊,眼眶中的血絲有增無減,甚至流露出一絲慌亂來,“你怎么說的!你不會……”“我能說什么啊!我說我不知道,我不清楚,我沒有參與,他們會信么!”女人尖利的哭腔就像一把無形的利劍,一聲聲一刀刀切割著衛(wèi)凱的心理防線,“他們能夠找到我,你覺得還會有另一種可能么!?他們知道了啊!!”衛(wèi)凱聽著耳畔哭哭啼啼的聲音,只覺得心亂如麻,呆愣了半晌,強(qiáng)撐著罵道:“廢物!你他媽哪件事給老子辦好過!都是他媽你拖的后腿!”“衛(wèi)凱!你還有沒有良心!!”女人頓時拔高了聲音,“我做這些都是為了誰?你叫我去做這些下三濫上不了臺面的事情,我忍著惡心幫了你,你現(xiàn)在反倒怨我!?究竟是誰想出來的這些臟手段!究竟是誰叫我做的這些事情?還不是你啊衛(wèi)凱!!好了,現(xiàn)在事情敗露了,你居然反過來埋怨我?衛(wèi)凱,這么多年了,你還是一塊爛泥,扶不上墻的一塊爛泥!我跟了你上輩子的眼都瞎了啊!”衛(wèi)凱怒極,女人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像是伸過來一雙手強(qiáng)硬地控制著他的頭,讓他無法避開視線地直視自己的本質(zhì),直視著那一灘無可救藥令人作嘔的爛泥。他骨節(jié)因為用力甚至有些泛白,怒吼了一句“夠了!”便直接將手機(jī)狠狠拋向墻面,就像拋出自己最后的一點為人的尊嚴(yán),而那脆弱的手機(jī)也如同他最后的一點防線與執(zhí)拗一般不堪一擊,瞬間四分五裂。第五十五章難得的艷陽天,裴冀望了望窗外透徹的日光,隨手合上了報紙,扭過頭道:“新聞已經(jīng)刊登出來了,主犯從犯都招了,一干二凈。”周且聽一邊學(xué)著插花雜志上的教學(xué)步驟修剪著裴冀公寓里的盆景一邊隨意答道:“嗯。”裴冀聽他口氣淡淡的,就跟聽說最近豬rou漲價了一樣平靜,不由有些納罕,“你不想知道最終法院怎么處理的這倆人么?”周且聽搖頭,“不想。”小景端著幾盤熱氣騰騰的餃子走出廚房,聽聞兩人的對話隨口插嘴道:“周先生這是不想再聽那個人渣的事情了,老大你看不出來么?是吧周先生?”周且聽從喉嚨里送出來一聲懶洋洋的“嗯”,順便輕飄飄撩了一眼靠窗邊沒一點眼力價兒的裴老大,那小眼神里分明蘊(yùn)含著“是啊,傻蛋,你看不出來么?”的nongnong嘲諷意味。裴冀被他的眸光掃到,只覺得背后汗毛都炸了起來,抖了三抖,轉(zhuǎn)臉卻對小景甩起臉子,“去去去,哪兒都有你,大人聊天小孩插什么嘴。”小景噘嘴,“過完冬我也二十五了。”周且聽抬起眼皮來,咔嚓一剪子剪掉了一段枯枝,“呂品也快二十二歲了。”略作停頓后補(bǔ)充道,“你倆生日挺接近的,都在三月。”小景錯愕,恰逢呂品端著第二鍋餃子走過來,隱約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傻兮兮問:“啊?且聽你找我?”周且聽習(xí)慣了他那傻得冒泡的小德行,應(yīng)對自如地?fù)u了搖頭。裴老大倒是蹭過來,十分黏膩地貼坐在他身邊,瞪圓了眼睛作好奇寶寶狀,問:“那你呢,你什么時候生日?什么星座?”周且聽無奈地扯出來被他壓住的衣角,都不帶正眼看一眼,“你猜。”“天蝎座!”裴大自信滿滿地揣測。周先生同樣自信滿滿地?fù)u頭。“不可能,你一定是天蝎座的!”裴冀抬高了音量。“……你為什么認(rèn)為我是天蝎座?”周且聽終于修剪好了盆景,一邊擇著其間的枯葉一邊問,語氣中難得地帶著一點疑惑與好奇。裴大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他原本想說因為周且聽從來不跟他說自己的小秘密,也不跟他說自己以前的小故事,自己這邊倒是連小時候尿床挨揍的糗事都跟人家交代得一清二楚。不過裴冀略一思索,這話說出口怎么聽都透著一股是他自己缺心眼啥事兒都往外捅的傻白感,根本不符合他大影帝該有的神秘氣質(zhì)!于是避重就輕,裴老大舌頭打了個卷,振振有詞道:“你長得像天蝎座的。”周且聽眉頭不受控制地跳了跳,“你還會看面相?”小景撐了撐額角,對于自家老大每日的犯蠢日常他一個做忠實狗腿子的真心看不下眼。倒是呂品那個純種傻白甜當(dāng)了真,伸直了脖子欣喜道:“影帝你還會看面相啊!那你看看我是什么星座的!”裴大上下兩排整整齊的小白牙磨了又磨,擠出來三個字:“rou做的。”怎么哪兒都有這倆瞎攪和的助理!裴大氣結(jié)。周且聽把最后幾根殘枝挑揀出來,微微搖晃著頭幽幽道:“施主我看你印堂發(fā)黑,似是五行缺五行之兆。”裴大:“住嘴!吃飯去!”周先生老神在在地拍了拍手,站起身來,“說正事,劇組那邊今天早上跟我說叫我收拾收拾行李,明天下午的航班,要去x市拍戲。你也收到通知了?”裴大還別扭地坐在沙發(fā)上不肯起來,卻還是乖乖回答了他的問題,“x市有專門拍攝古裝劇的小鎮(zhèn),內(nèi)地有很多古代戲都是在那里拍的,片場周邊就有酒店,演員入住那里演起戲來也方便。”“我們要住在那里?”“當(dāng)然了,你沒仔細(xì)看通知么,咱們要住在那里至少倆月。”周且聽從來沒聽說過演戲還要住片場的,他以前一直演舞臺劇,哪里接觸過這個,不由得十分好奇,在餐桌上東問西問問個不停,裴大夾開的餃子都要放涼了還沒入口。“所有演員都住在一起?”“不全是,幾個主演自然會住同一家酒店,配角們看片酬情況而定,群演們大多數(shù)在本地找,就算是外地來的劇組也不會安排住處,都是自己解決。”“那住酒店的錢誰出?從片酬里扣么?”“韓導(dǎo)比較土豪,主演們都是……呃,包吃住的。”“那我可以退掉酒店么?租住酒店的錢能直接給我么?”裴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