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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了吧,我估計你在英國就沒見過這陣仗。”周且聽原本挺尷尬的,結果人家一臉的滿不在乎,他琢磨著自己再扭捏那就實在是太奇怪了。畢竟裴冀是個取向正常的男人,在他的思維中看見同性的身體原本就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不會有……不會有那方面的聯想。周且聽在心里做了下自我輔導和開解,想要硬撐出一副跟裴冀一樣淡定,然而嘴角終究還是有一絲不自然的抽&搐。其實這是件很奇怪的事,周且聽一邊默默在裴冀的幫助下穿著戲服一邊不禁有些走神。他隱約記著去年他第一次去裴冀家的時候可是在景泰安面前一脫到底絲毫不扭捏,當然里面有很大一部分因素是酒精分子在作祟,但他那時酒也醒了大半,十分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也一定會有羞恥的自覺。可是當時的他真的一點歪心思都沒有,面對小景就像面對一個讓他根本提不起*的姑娘一樣坦然,愛看不看。然而現在他卻會對裴冀看到自己的一小片胸膛就覺得十分難堪。甚至更糟糕的是,他在看到裴冀明顯一點情緒波動都沒有的表情時,心里隱隱透出了一絲……不甘心?腦海中蹦出這個詞的時候周且聽下意識地怔忪了一下,裴冀立刻就感覺到了,開口問:“腰帶系緊了?嗯?”周且聽乍一聽到裴冀特有的慵懶嗓音“嗯”了一聲,尾音還有點上揚,耳后似乎感覺到一絲若有若無的氣流,頓時覺得心中警鈴大作,瞬間遠離了裴冀身邊鉆到了另一邊的空曠空間中,一邊奪過腰帶來自己慌亂系著一邊敷衍道:“沒有。太磨蹭了,我先出去了。”裴冀一愣,半秒后才“哦”了一聲,然而隨后他就略帶焦急地想要拽住眼看著就要推門而出的周且聽,“哎等等!”可是周且聽滿腦子只有離開兩個大字,逃也似的擰開了鎖打開了試衣間的木門。裴冀那只伸出去要扯周且聽衣角的手畫了個圓弧落到影帝的腦門上,只聽裴冀追悔莫及道:“出錯門了啊……”果然如裴冀所料想的那樣糟糕,門外原本有些小喧嘩湊在一起閑聊的工作人員們在看清是誰從哪個門里出來的時候,集體有那么一瞬間的死寂。周且聽還未反應過來,走到塞納面前硬是裝出跟平常無異的語氣淡淡道:“帶我去做造型吧。”塞納挑著眉狐疑地打量他,半晌才擠出一個“好”字。周且聽揮一揮衣袖不回答一句疑問地走了,眾人們只能盯著另一邊的試衣間木門。“剛才裴大才是從那個門進去的吧?還是說我剛才看的是鏡像?”“我也記得那個門里的是裴大啊……剛才出來的是周先生沒錯吧?還是說我眼睛也劈叉了?”“不不這應該不屬于劈叉,這應該屬于交叉。”“那裴大去哪了?”“這算是大變活人么……”在一眾“是就我一個眼睛瞎了么?”“你不是一個人”“你們不是兩個人”的議論聲中,那一間試衣間的木門傳來開鎖的“啪嗒”一聲,緊接著木門被徐徐推開,裴冀冷著一張臉直愣愣地杵在門口,出現在眾人眼前。“裴,裴大你剛才不是……”一個跟裴冀相熟一點的化妝師終于開口要問出大家心中的疑慮。“我知道,”裴冀一臉的看破紅塵,硬撐著一張老臉胡說八道,“這只是一個魔術,magic,精彩不?”化妝師被忽悠住,云里霧里地就要下意識點頭,“哦……嗯?!”然而機智如裴老大早已一溜煙地撤退了。崔夢華在不遠處已經坐在一個化妝臺前任由工作人員做造型了,隱約聽到那一邊傳來的sao&動聲音問道:“怎么了?”“哦……沒什么,估計裴大又搞怪來著吧。”化妝師不以為意,笑答,“裴大一直這樣啦。”崔夢華倒不怎么在意裴冀,他明顯要對見過一面的周且聽更感興趣。“那周且聽呢?他在劇組里一般都怎么樣?”化妝師楞了一下,“周先生啊,我還真不太了解,不過我有關注他微博哦。似乎是個挺低調的人。”“他有微博?什么名字?”崔夢華一聽明顯來了興致,拿起放在桌面上的手機就要檢索。“就叫他本名吧,就叫周且聽。”“嗯……”崔夢華一邊回應著一邊飛快搜索到了周且聽本人的認證微博,點進去之后像看一樣津津有味翻看起來。“夢華你好像對周先生蠻感興趣的啊?”化妝師打趣兒隨口道。崔夢華摸了摸下巴,露出一個微笑,“有么?”第五十章也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呂品一直覺得心里有些沒有來的不踏實,總覺得有什么事情要發生,卻又理不出頭緒來。的主角定妝照剛剛拍攝完畢,然而演員名單已經公布,周且聽的微博粉絲數量又有了一個大幅度的增加,作為助理他原本應該很開心,然而實際上他卻被心里那股別扭勁兒攪和得精神不振。人一有些心不在焉,做出來的菜上就有體現。周且聽咬了一口向來為他所愛的荷蘭豆,隱隱皺了皺眉頭,淡淡道:“鹽放多了。”“啊?”呂品終于回過神來,“你剛才說什么?”周且聽不咸不淡地看了他一眼,琥珀色的眼瞳中閃過一絲困惑,“你這兩天一直不太在狀態,生病了?”呂品連連擺手,“怎么可能啊,我就是……”他也不知道要怎么跟周且聽解釋,撓了撓頭猶豫道,“我總有種不太好的預感。”周且聽見他神態不似說笑,十分尊重地放下筷子坐正,問道:“什么預感?”呂品被他這樣重視的態度弄得有點心虛,但也就實話實說了,“我總擔心你要出事。”周且聽的頭微微偏了一個角度,追問:“什么事?”呂品搖搖頭,看上去有些無力,“也不知道是不是從你們拍定妝照那天開始的,我總隱隱有種不太平的感覺,感覺你被人盯上了。”周且聽失笑,“看諜戰片看多了。”“怎么可能!我很認真的!”呂品拍了拍桌子,“我真的感覺最近要出事啊,且聽要不你這兩天先別出門了,我下午去廟里拜拜……”還未說完,呂品就覺得頭上挨了一記不輕不重的敲打,抬起頭來正對上周且聽哭笑不得的表情,“你是不是太閑了,瞎想什么。”周且聽向來把呂品當做一個要靠自己養活的小孩子,從心理上并沒有把他當做一個成年人來看待,平時逗一逗他更是有一種長輩看小輩的感覺,而這孩子有時候說話確實不靠譜,他也就沒打算把這件事當回事。然而直到午后,他閑來無事想上網發條讀書筆記的時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