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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黑總管被【幽冥災(zāi)難、兄弟相殘、弒父娶母】的預(yù)言籠罩,劇情走到了兄弟相殘這一步。 冥寒蝶想要殺他哥取而代之,先殺死蘇靈霜,揭發(fā)他殺死上任冥君的真相,又殺死了這時不知道為什么變?nèi)醯母绺?,碎尸萬段鎮(zhèn)壓鎖幽塔。 而傳聞中宮變之前死去的蘇靈霜,其實沒死,帶著一個凡人嬰兒離開了。之后蘇靈霜的meimei蘇靈素,遠(yuǎn)嫁妖都,生下一個男孩之后,被妖王鎖在了幻境中。 謝冰:??? 所以,誰救了蘇靈霜?為什么蘇靈霜舍棄了蘇佻佻?因為女恩人嗎? 那么,那個女恩人,究竟是不是南宮聽雪? 可是,南宮聽雪的女兒,不是萱瑤嗎? 總覺著,最后一環(huán),就要扣上了。 不過,謝冰真的對小黑總管佩服了:不愧是她的豬! 冥神的預(yù)言活生生給他破了! 他最后死了,也沒有娶蘇靈霜啊! 這才是當(dāng)之無愧,謝冰的豬! 眼前的黑暗褪去,有人撕開了黑霧,向著謝冰而來。 謝冰回顧身來,唰的一下將手中的花瓣松開。 然而,已經(jīng)晚了。 修長有力的手指,死死扣住謝冰的手腕,垂眸看著飄落的黑色曼珠沙華,冷笑涔涔:“謝冰,你保證了,你不會碰它!” 齒縫間,一字一頓,蹦出來森寒的話語:“你讓我信你,可是你,一直在騙我!” 謝冰被捏的疼死了,她一本正經(jīng): “魔尊大人,我真的沒有碰它!是它主動碰到我手里的!” “我向冥神舉報,它的花碰瓷!還有沒有人管了!” 第221章 表白 他很危險。 謝冰能感覺到他沁出的冷意: ——前腳說完后腳就被騙,饒是南宮無寐心里有準(zhǔn)備,現(xiàn)在也瀕臨控制不住。 沒有人,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騙魔尊。 森冷。死寂。 眼尾的赤色淚痣灼灼,眸中似是燃燒了幽幽的冥火。 他垂眸死死盯著謝冰,聲音里沙?。骸笆遣皇?,只有殺了你,你才不會再騙……” 謝冰沒讓他說下去,她直接沖了半步,抱住他勁瘦的腰。 南宮無寐的后半句話,卡在了那里,湮滅無聲。 他的手反扣住謝冰的腰肢,垂著眼睫,看向埋在懷中的謝冰。 謝冰的主動,是要做什么? “魔尊大人,你的手,怎么回事?” 他神色冷淡:“沒什么。” 謝冰的長發(fā)幾乎與他垂落的烏發(fā)融合在一起,她動了動,從他懷中拉開了些微的距離,伸手捉住了他的左手。 他戴著黑色皮質(zhì)手套的手蜷縮一瞬,臉色白了白,周身冷意顯然又要失控。 謝冰安撫地捏了捏他的手套,那里空蕩蕩的,顯然沒了骨血。 南宮無寐喉結(jié)滾了滾,他想要抽回來,而她垂著腦袋,一點一點脫掉他的手套。 一寸一寸,展露出原本的形狀。 赤白、森然。 是活生生的白骨。 白骨手依然能活動,直至手腕處這才有了骨血的痕跡,十九年來,他都是這樣的手嗎? 她輕聲說:“那晚你說我忘記了什么,所以,你的手,是與我有關(guān)系嗎?” 神色冷淡,他涔然道:“沒有?!?/br> 謝冰仰頭看他,溫暖的手捧著他的臉。 十九年了。 她想到邪靈童子所說的話,什么樣子的傷能保留十九年、折磨他十九年呢?除非,他自己不愿意痊愈。 她死了十九年,他留著這傷,留了十九年。 她勾著他的脖頸,踮起腳尖,一下又一下,輕輕觸了觸他的唇。 心底有一塊寒冰,那冰將她的心層層包裹,而現(xiàn)在,那層冰開始融化。 她感覺到一股眩暈,從冰里來,從心底來,從不知名處而來。 咬牙走了太久了啊。 他眸子里,都是她,他垂眸看著她的舉動,喉結(jié)滾動,“還是這個招數(shù)嗎?謝冰,你沒有心嗎?” 謝冰勾著他的脖頸,勾的那么緊,“魔尊大人,你看,不管我有沒有騙你,我都在這里。所以,騙你不騙你,又有什么區(qū)別呢?” “我在你面前,我有我想要做的事情。我是一個人?!?/br> “不是你籠中鳥?!?/br> “所以,你可以試著信任我一次,試著放手一次,好不好?” 南宮無寐眸光冷淡,冷聲道:“你又在騙我?!?/br> “你在我面前說那么多,無非是想告訴我,你會心甘情愿的跟我走?!?/br> 謝冰那一瞬間,平靜的眸子里微微亮起來。 他冷靜涔然:“那只鳥,離開了囚籠,便張開翅膀,永永遠(yuǎn)遠(yuǎn)不會再回來。我留著空鳥籠做什么呢?” “我便是殺死它,做成鳥傀儡,也始終在籠子里,不是嗎?” 謝冰的手漸漸發(fā)涼。 救命??! 魔尊病嬌病入膏肓,他不了解她,她不了解他。 他步步緊逼,她步步后退。 他不向她妥協(xié),她亦是不向他妥協(xié)。 那一瞬間,謝冰看著南宮無寐,才終于意識到: 她一直責(zé)怪南宮無寐的執(zhí)拗偏執(zhí),可是她自己,其實亦是一樣的。 兩個人,都不肯讓步。 “說到底,你就是為了去掉耳釘,你還想逃。這次,你又要準(zhǔn)備逃多少年?” 他冷笑。 謝冰平靜地說,“戴著鐐銬的愛,還是愛嗎?” 她微微嘆了一口氣,終于輕聲說: “我喜歡你?!?/br> 南宮無寐抱著謝冰腰肢的手,驟然收緊。 是啊,她其實,也從未正視過自己的心。 她的心底,涌上一股酸澀。 她捧著他的臉,親一口,再親一口,“我喜歡你?!?/br> “這次,不是騙你的。” “你再信我一次,你想問我什么,我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你,好不好?” “但是,黑曜石耳釘,不該在我身上,它在一日,我便想逃離一日。我想被你平等對待,好不好? 他沒有說話。 兩個人鼻息相聞,連呼吸都能感覺到。 謝冰沒有等來南宮無寐的回應(yīng),難得勇敢一次的她有些尷尬,勾著他脖頸的手微微一松。 “你要認(rèn)為我騙你……那就當(dāng)我騙你的吧……” 話音未落,他直接扣住她的腰肢,將她提了上來。 她圈住他的脖頸,掛在他身上,這才沒掉下去。 南宮無寐周身戾氣紛涌,像是摧枯拉朽般將她摁在懷中,他一聲不吭,只是瘋狂的攻陷她的唇齒。 攻城略池,她幾乎無法呼吸。 直至他啞著聲音,低聲說:“好?!?/br> 他說好。 他的白骨手一直托舉著謝冰,此刻終于將她放下來,她被吻的臉色發(fā)紅,下意識抱住他。 南宮無寐的眸子漆黑似墨。 他抬起白骨之手,輕輕落在她耳垂,揉捏幾息,黑曜石耳釘隨即掉落。 他握緊耳釘,拿起謝冰的手,塞在她的掌中。 “聽著,謝冰?!?/br> 他的眼尾紅的妖冶,手指摩挲著她散落的發(fā)絲,最終,抬起她的下巴,眸子里黑色魔氣紛涌: “我只信你這一次。” “最后一次?!?/br> 謝冰揉了揉耳垂,那里被白骨碰過,現(xiàn)在自己揉捏時候毫無受傷痕跡,連耳洞都沒了,好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