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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人接話。 …… “所以,這就是你懷疑的根據(jù)?”思路 謝冰冷靜的講述了她的猜測,呂初和蘭益善俱都明白了。事實(shí)上,謝冰的猜測,是最為糟糕的一種,意味著整個小鎮(zhèn)都被滲透了,包括他們。 “今夜,我們需要找到破綻,確認(rèn)我們?nèi)齻€,是絕對可以信任的,否則,接下來根本就是與狼為伍。” 謝冰頓了頓:“我也是需要被懷疑的對象,盡管審問我。” 她沒有接觸過尸傀,只聽過寥寥幾句,按照自己身為傀儡的經(jīng)驗(yàn)來說,一件事情不可能完全沒有漏洞: 前世她曾經(jīng)被控制幾十年,可是最后身死卻是自己的行為——因?yàn)槟ё鹉蠈m無寐并未想到謝冰的恨意這么深,竟然闖到仙都?xì)⑹プ佑袷惴佟?/br> 他下的命令涉及方方面面,卻并未給她下命令不許殺圣子。 蘭益善十分坦然:“我懂了,不算是逼問試探,是為了我們好,坦蕩一些,倒不失君子之風(fēng)。” 呂初端著一碟子瓜子,十分無語:“儒修都是腦子有病的,要命的事情,還扯到了君子之風(fēng)。” 她帶著些薄繭的手極為麻溜的剝瓜子皮,一會兒就剝出來一小蝶瓜子仁,放在了謝冰面前。 謝冰笑了笑,毫不客氣的接過吃起來。 “先從我開始吧,不過在開始前,我倒是有個問題,如果我真是被控制的尸傀,你準(zhǔn)備殺了我?” 蘭益善問的很是認(rèn)真,平淡的眸子里波瀾不驚,這是身為儒修的坦然。 謝冰回答的很認(rèn)真:“這不是試煉。” 從墳地里回來,謝冰就知道了。 這不是秘境試煉,這是真實(shí)的生死。 蘭益善一笑:“聽聞你這個物修,剛剛踏入修行不過一年有余,沒想到,倒是比我修行了數(shù)百年的,還要看的清楚。好了,有什么要問的,盡管問吧。” “為什么姓蘭?” 一向隨和的儒修蘭益善,第一次一本正經(jīng)起來:“我們跟織夢派的藍(lán)姓,完全不一樣。” 他說自打數(shù)百年前有儒修叛變,入冥修后,改蘭姓為藍(lán)姓,饒是如此,依舊連累了一向光明磊落的儒修名聲,他們的處境本來就不好,更為雪上加霜。 從那之后,中州大陸甚少提起藍(lán)姓冥修,只用織夢派代替。好在正邪大戰(zhàn)后,冥修氣焰被打壓,冥主冥君皆數(shù)死亡,群龍無首,少有人提及,漸漸成了被遺忘的姓氏。 蘭益善道,雖然這里有古怪,到底是跟他這種良民儒修是沒有關(guān)系的,他冤枉! 謝冰從蘭益善前兩日剛見面就開始細(xì)細(xì)詢問,包括蘭益善做了什么,見了什么人,碰到什么事情,所見所聞,皆數(shù)問了一遍,沒有破綻,絲毫沒有。 謝冰側(cè)頭看呂初,呂初還在給謝冰剝瓜子,她好笑道:“你倒是也問問啊!我夠吃的了,你別剝了。” 呂初連連搖頭:“動腦子的事兒你來,我看著就行。你喜歡吃瓜子花生,我再給你剝點(diǎn),多多益善嘛!” 謝冰嘆了一口氣,將呂初的手扣住:“好了,他沒有問題,阿初,該問你了。” 蘭益善與謝冰一同詳細(xì)問了呂初,各種匪夷所思的刁鉆角度都問過,呂初老老實(shí)實(shí)回答: “我之所以蹲鎮(zhèn)長家,不僅是房子最好,因?yàn)樽窖?jīng)驗(yàn)嘛!鎮(zhèn)長家里都富得流油,晚上餓了還能宰一頓吃的……” 如此直白的回答,謝冰險些被審笑了。 呂初回答的,與謝冰知道的,并未有任何破綻,就剩下謝冰自己。 她極為坦然的回答蘭益善的問題——呂初甚至都沒有提問謝冰,她只顧著給謝冰剝瓜子,剝完瓜子又剝花生,忙的緊! 謝冰催呂初,呂初不耐煩道:“你腦子這么好使,要是尸傀,我掙扎有什么用?直接送死好了!” 謝冰:“……” 蘭益善:“……” …… 三人審?fù)暌蝗Γ瑳]有任何破綻。 謝冰揉著額角思索,只有兩種情況:一是真的沒有破綻,他們都沒事,二是幕后之人考慮的比他們更多,命令織成一道網(wǎng),密不透風(fēng),無處可破。 謝冰不覺著,一個試煉而已,能牽扯到什么大BOSS。 “可以了嗎?” 思來想去,謝冰:“可以了。” 呂初舒了一口氣,“你總是把事情想得最糟糕,這不是沒事兒嗎?嚇?biāo)牢伊恕!?/br> 蘭益善:“也嚇?biāo)牢伊恕!?/br> …… 謝冰他們一無所獲,其他修士亦是一樣。 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兩日。 明顯,當(dāng)屢屢毫無突破的時候,修士們急躁了。 花錦鎮(zhèn),卻始終平和安定,鮮花怒放,仿佛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又像是所有的事情,都潛伏在風(fēng)平浪靜之下,轉(zhuǎn)瞬便要掀起滔天巨浪。 夜色再次降臨。 街上行人寥寥,花團(tuán)錦簇的鎮(zhèn)中,聳立著各色花朵的雕塑。 在張貼欄那里,一道青色的身影,不緊不慢的抱著一沓紙張。 張貼欄上,貼著各種鎮(zhèn)上的通知,謝冰一手拿著漿糊瓶,一手拿著刷子,在墻上貼上紙張。 白紙黑字,清清楚楚的寫著冥修的介紹,冥修的惡行,蝶魔的可怕,異常死亡的真相,以及當(dāng)前面臨的情況。 她甚至在下面,附上了三個人的線索——這是給修士們看的。 與其坐以待斃,不如主動出擊。 有閑人懶漢湊過來,嗤之以鼻:“你這是什么胡言亂語?你在寫恐怖嗎?我們花錦鎮(zhèn),怎么會有那么可怕的東西存在?” 謝冰認(rèn)真地說:“這不是胡言亂語,這是真實(shí)的。鎮(zhèn)長,他全都知道,他失職了。” 扯到了鎮(zhèn)長,對于天然信任鎮(zhèn)長而非外來者的居民來說,無異于以卵擊石。 當(dāng)時居民臉色就變了,嘀嘀咕咕一陣后,人散去,再來的時候,便是敵視謝冰的人群。 呂初抓住謝冰的手,擔(dān)憂道:“真的要公布?” 謝冰點(diǎn)頭:“一定要公布。” 修士們之所以拿著線索不吭聲,無非是因?yàn)檫@是奪得第一的試煉。 就像是一場游戲。 對于他們來說,拿到線索,慢慢籌謀,等待著真相的線索便可,可是對于謝冰來說,她無法坐視。 這不是簡單的試煉。 她沒有一定要得到第一名的功利心。 對于謝冰來說,這也不是無關(guān)緊要的凡人——這是活生生的人。 能提醒一個人,也許便能救下一人。 萬夫所指,又能如何? …… 最先聞訊而來的,是鎮(zhèn)長。 他怒氣沖沖而來,身后跟著是彪悍的力工,扛著鋤頭便要打人。 “你這小姑娘,妖言惑眾,你知道后果嗎?” “我們花錦鎮(zhèn),從來就是平靜安然,從未有過怪力亂神,你是想引起眾怒嗎?” 在憤怒的居民面前,謝冰面容清冷,認(rèn)認(rèn)真真道:“我說的,都是真的。不論你們信不信,夜晚都不要再出門,否則會被蝶魔寄居,成為被控制的尸傀。” 眾人:“……” 年紀(jì)輕輕,怎么就傻了? 鎮(zhèn)長冷笑:“你以為,你的妖言便能惑眾?” 謝冰的眸子,黑白分明。 她的唇角,扯起一絲淡笑:“你們打不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