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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覺著有些異樣。 不僅僅是賬本的問題,謝冰總覺著那群焦尸,哪里不對。 是直覺。 她扭頭看向憑欄而立的殷倦之,“大師兄,我們還需在這里逗留幾日……” 她的言下之意,是殷倦之該忙什么就忙什么,殷倦之是何等重要的人,為了一個小任務(wù)在這里滯留許久,怎么合適呢? 殷倦之手中提著酒壺,側(cè)眸看向她,忽而笑了:“師妹盡管做任務(wù),我已經(jīng)安排別人接手我的事情,不必擔(dān)心我。” 謝冰:“……” 誰擔(dān)心你了! 她不再管殷倦之,她自是知道他底細,他冷情冷肺,殺人無數(shù)不說,又是魔尊,怎么會管她們的事情,八成是覺著有趣而已,他想如何便如何吧。 …… 金火目瞪口呆,喃喃自語道:“女人,都這么黏糊嗎?” 川流不息的窄窄街道上,呂初一把摟住謝冰的肩膀,兩個人貼的很近,赫然在悠然自在的逛街。 為了方便,都換了一身尋常衣裳,呂初自己穿了白色輕裙,松松扎了一個高馬尾,干凈利索,至于謝冰……呂初三下五除二,給她搞了個雙馬尾。 謝冰頂著雙馬尾:“……” 金火走在后面,看著她們倆逛攤位,買發(fā)簪,覺著這個世界有些玄幻——這兩個體修和書修,平日里異常彪悍,他都以為這是倆男人了! 殷倦之一身白衣,跟在她們后面,僅僅是走在路上,便吸引了無數(shù)的視線,對于凡俗之人來說,殷倦之的相貌足以讓人流連忘返、神魂顛倒。 金火委委屈屈:“忽然感覺我們很多余。” 他淡淡地看了一眼金火,眸子里赫然三個字:你才是。 金火:??? 為什么都來傷害他? 小鎮(zhèn)不大,這家首飾店最為昂貴,謝冰與呂初挑了半天的首飾了,都不滿意,“僅僅這些嗎?沒有更好看的?更貴的?” 老板十分為難:“我們的首飾都被提前預(yù)定了,說起來也奇怪,從前幾年前開始,生意便好了起來,繞是我進貨不停,也供不應(yīng)求啊。” 謝冰與呂初對視一眼,“幾年前?” “對啊!就是有些奇怪,這些女眷也不露面,多是差遣旁人來買,出手很是大方。” 老板說,自打幾年前,首飾店里的生意便好了起來,店里滯留的昂貴首飾竟然有人買了去,之后生意一直都還不錯,有幾件賣不出的鎮(zhèn)店之寶之前一直被嫌棄貴,現(xiàn)在竟然也賣了出去…… 至今只剩下了一件。 他珍而重之的拿出來一件發(fā)簪,發(fā)簪通體冰瑩,散發(fā)著淡淡的湛藍之色,“這是我們店里的鎮(zhèn)店之寶,這可不是一般的發(fā)簪,是件法器!” 發(fā)簪墜著水滴狀通透琉璃,晶瑩剔透,觸之便可感覺到其中蘊含的淡淡靈氣,這赫然是正道中的法器。 謝冰手指在上面摩挲,入手冰涼溫潤,竟然是上等靈器,這種發(fā)飾類的靈器若是常貼身佩戴,自有滋養(yǎng)身體之效:“你這里怎么會有這樣的寶物?” 老板嘆了一口氣:“也是偶然間得到的,我這等凡夫俗子拿著這種東西不是好事兒,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嘛,我一直想要賣出去,然而始終沒有。這幾年我以為能賣出去,沒想到這些女人們愛美是愛美,對于這種法器倒是一概不碰,真是好生失望。” 呂初:“多少銀子?” “我要的不多,三十萬兩銀子便可。姑娘要是誠心要,我可以給你打個折。” 折合成靈石,也要三千靈石了,謝冰連十個靈石都湊不起,她將發(fā)簪還給老板,“不必了,我們再看看。” 呂初:“你不是很喜歡?我買給你!” 謝冰拉著她的胳膊就走:“我買它做什么?我又用不著,走啦。” 兩個女人離開了,金火忙追了上去,老板遺憾的嘆口氣,正要將發(fā)簪收起來,眼前落下淡淡的陰影。 身著白衣的英俊男子含笑道:“我要了。” …… “很奇怪。” 奔波了一天,信息匯總到一處,便能看到很多疑慮的問題: 五年前仿佛一個分水嶺,從那之后,巖漿焦尸便與千萬米之上的地面產(chǎn)生了聯(lián)系,衛(wèi)儀的鋪子紅火起來,從一個窮書生變成了坐擁萬貫家財?shù)母晃蹋昵叭⒘似拮樱瑑赡昵捌拮訁s因為意外喪生,店鋪里的資金始終源源不斷,為他提供著財源支撐。 而那些巨額的花費,經(jīng)過查驗之后,都是那群曾經(jīng)失蹤的女人:她們本就是非富即貴之人,在織女坊的花費并不低,安然無恙回去后,花費更是一如既往,并未引起懷疑。 謝冰頓了頓,輕聲說:“所以,被焦尸帶走的那些女人,還是她們嗎?” 這話說出來,俱都沉默一瞬。 “所以說,衛(wèi)儀在說謊。” 呂初啪的錘了桌子,“虧他長得濃眉大眼,竟然跟焦尸有勾結(jié)!” 謝冰搖頭:“不一定,雖說有鎮(zhèn)上居民的壓力,但是看上去,衛(wèi)儀是主動求捉妖的。” 也許,衛(wèi)儀說了實話,只是,這并非全部。 金火毫不在乎地擺了擺手:“這有什么困難的?把那些曾經(jīng)失蹤的女人都揪出來不就可以了?我倒是不信有什么妖物能瞞過我們幾個……” 他的視線溜到了獨坐在一旁飲酒的大師兄身上,再者……有這尊大佛在,什么小妖能逃出他的手掌呢? 小事一樁而已。 “大師兄,你……” 美滋滋的剛喊了一個字,“啪”的一下,腦袋上落下一巴掌,“自己任務(wù)自己搞定,過來商量對策。” 敢打主意在殷倦之身上?熱惱了他,當(dāng)面是大師兄,背后一根手指把你捏死了! 謝冰一巴掌把金火給拍蔫蔫了,“哦。” 殷倦之忽而側(cè)頭,似笑非笑地看了謝冰一眼,什么話都沒說。 …… 月影婆娑,張府屋檐下懸掛著紅色的燈籠,暈染出一片光暈。 夜深人靜,張家少爺眼下青白,腳步虛浮,醉醺醺的推開房門,“娘子,我、我回來了……” 一道柔媚的身影婀娜迎來,衣著華麗,面容嬌美,撲的粉有些厚了,卻絲毫不減美貌,“相公……” 她溫順的偎依在張少爺懷中,張家少爺對他的妻子十分滿意,兩人初初成婚的時候她還是個母老虎,死活不許他納妾,還將財政大權(quán)死死攬在她手中,礙于張老太爺?shù)耐兀槐锏脴O為難受。 前幾年不知道怎么,張娘子終于肯向他屈服,曲意奉承,溫順柔媚,在床笫之上更是花樣繁多,他險些被這小妖精給榨干了。 這幾年她不再管理后院事務(wù),他一口氣連納了十幾房小妾,娘子卻始終不管,白日里整日休憩,只想要精美的服飾和首飾,沒人約束他,他自然歡心,自然應(yīng)允。 兩個人顛三倒四在床笫之上折騰一宿,他身體虛喘,連吃了兩瓶藥,直至天色將亮,虛弱的身體終于撐不住,“我……我好生難受……” 眼前天旋地轉(zhuǎn),更讓他心驚的是,身上的嬌媚妻子已然不見,竟然是一團焦黑的焦尸! “你,你是什么東西!” 他眼皮一翻,赫然暈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