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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你多想了,如果之前讓你誤會了,你一定要解開這個誤會,大師兄就是關心我愛護我而已,千萬不要認為我高攀大師兄。” 話語清脆,斬釘截鐵。 不留余地,擲地有聲。 “啪嘰”,這是晏成癡心碎的聲音,他表情龜裂,幾乎說不出來話:“……??” 他恍恍惚惚,這是第一次從謝冰嘴里聽說這種決絕的話,雖然他還是個單身狗,但是基本常識是知道的,女修若是這般說,怕是這輩子都不會跟男修結成道侶了吧…… 看著晏成癡魂不守舍的模樣,謝冰以手扶額。 這算不算正主辟謠,CP粉頭夢碎當場? 而殷倦之不知道為何,神色驟然一斂。 桃花眼中似是有寒光閃過,話語里依舊溫柔和煦,不知為何,染上一絲沙啞: “師妹,你之前說過了,倒也不必再說。” “我還有要務處理,便不留了。” 他轉身離去。 晏成癡呆立在原地,謝冰站在原地舒了一口氣,她雖說在大師兄面前表明了決心,可是不知道為何…… 竟然覺著,他似是被氣走了……? 錯覺,一定是錯覺。 晏成癡依舊沉浸在沮喪中,濃眉大眼都蔫蔫的,口中喃喃道:“……怎么會這樣?一點不符合我的推理……” “你的什么推理?” 聽到謝冰的話,晏成癡像是想到了什么,立刻打起來精神,一把攬住謝冰肩膀勾在一邊,謝冰條件反射想揍晏成癡,想到他的自來熟屬性忍了,將他的胳膊推開,“師兄,你想說什么?” 晏成癡神神叨叨、嘀嘀咕咕道:“師妹,天妖還靈散解藥你用了么?” 這個啊…… 謝冰點頭,鄭重道謝道:“確實有用,十分感謝晏成癡師兄的藥。” 天妖還靈散,是妖族皇室秘藥,沒有解藥,這也是為何謝冰在初時被姬亂芒暗算的原因,謝冰入妖都本就是明擺的妖太子圖謀不軌,若是再用天妖還靈散,謝冰真是無計可施,她又不能讓郁焰真人貼身保護她,到了姬亂芒的主場,他那等好色貪圖之人,怕是不吃掉謝冰不罷休。 在謝冰臨行前,晏成癡匆匆忙忙趕赴過來,說他剛配出來解藥讓謝冰帶上,在妖都,姬亂芒確實用天妖還靈散對謝冰下手,若非這解藥起了作用,后果怕是不堪設想,實在是不知道怎么謝他才好。 哪知道晏成癡雙手一拍,眼睛一亮:“你用了!” “那又如何?” 晏成癡似是想通了什么,露出來了然的神情,哈哈大笑:“師妹,你可知道,這藥是誰壓著我煉的?” 謝冰驟然一頓,心底浮現(xiàn)一個不可能的猜想。 晏成癡急得要命,連忙提醒:“……是倦之兄啊!” 謝冰眨了眨眼睛,……誒? 在大師兄眼里,她就是摯愛拱白菜的豬,他就是成噸小白菜中的一顆好白菜,饒是如此,竟然幫她到這種份上,難道真的將她內(nèi)定為暖床的了? 她心頭了然,大師兄心思莫測,腦子有病,什么想法都有可能,在殷倦之面前,自己還要收斂一點。 她誠摯地說:“那我日后一定要好好謝謝大師兄,時間不早了,不耽誤成癡兄任務。” 拱了拱手,謝冰離開。 晏成癡嘆了一口氣,讓這兩個人在一起,難度堪比教雞彈琴。 …… 太虛峰。 耗費大半修為為萱瑤納陰陽五靈珠入丹田,萱瑤終于醒來,她撲在顧莫念懷中,摟著他勁瘦的腰,哭的泣不成聲。 “師父……阿瑤好怕……” 她好怕……她好怕再也無法修行,她好怕容顏老去,她好怕成為一坯黃土。 她好怕那些羨慕尊崇的眼神,看著她就像是一個凡人,如同螻蟻般低賤。 顧莫念的手攬住她纖細的肩膀。 “為師說過,天塌下來,有師父頂著。” 萱瑤忽然泣不成聲,“師父,你是不是生氣了?你都不喊我瑤兒……” 師父明明對她動心了,最難以抑制的時候,也只是親吻她的額頭,那時候,他不喚她阿瑤,他喚她瑤兒。 她驟然抬眼,卻心頭一驚,顧莫念的眸子中隱約有一道黑霧閃過,她幾乎以為是錯覺,仔細看,卻又就看不到了。 “為師只是受了重傷,身體有些不支而已。” 顧莫念克制地想要推開她,萱瑤卻被他的舉動顫動了心弦。 “師父,你不想要阿瑤了?我跟谷焚天,真的沒什么,我們是清白的,”她的淚珠低低滾落。 顧莫念后脊一僵,眼睫微抬。 “師父,我知道你不想聽阿瑤說,可是你都明白,阿瑤喜歡的,一直是你。” 她貝齒緊緊咬著唇,哽咽道:“你一直不肯接受我,阿瑤便只好忍耐下來……” “你不該與我說這些。” 顧莫念神色清冷,帶著些說教。 之前萱瑤雖說與謝冰一樣大膽暗示,可是終究沒有這般赤裸裸,如今遭遇這次波折,竟然直接捅破這層窗戶紙……阿瑤一向天真爛漫,軟糯可人,她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 她知道……這意味什么嗎? “只有師父真心對我好,阿瑤一直都知道,阿瑤只是想給師父說說心里話。” 萱瑤噙著淚,“阿瑤雖說昏迷著,卻什么都知道,只有師父,在阿瑤最絕望的時候拯救了我,師父救了阿瑤的命。” 那一動也不動的,被禁錮在身體里,等待著死期宣判的感覺,讓她感覺到絕望。 沒有一絲靈氣,沒有掌握自己命的選擇,沒有了一切…… 少女顫了顫眼睫,那淚珠像是晨間的露珠,顫巍巍要墜不墜,她虔誠地微微傾斜身體,嬌嫩的唇印在蒼白的唇邊。 這是一個咸澀的,虔誠的吻。 少女顯然沒有什么技術,青澀笨拙的輕觸。 一下。 又一下。 她的手微顫,笨拙地去解師父的衣衫。 顧莫念垂著的手緩緩捏緊,手指瞬間鉗住她細嫩的手腕,隨著她一聲輕呼,將她抵在了榻上。 他的嗓音暗啞:“你可知道,這意味著什么?” 萱瑤白皙的小手,怯怯地拉住了顧莫念的衣袖,沒有說話。 “現(xiàn)在停,還來得及。” 萱瑤哽咽,別過去頭,“阿瑤只知道,師父差點不要我了。” 在多日前,似是走到了山窮水盡,她的靈丹無法再失而復得,大師姐的靈丹也無法再取,那時候,顧莫念曾經(jīng)勸說過她,放棄。 放棄? 放棄得到靈丹嗎?那意味著她觸目所及,再也不會見到希望。 體內(nèi)的丹田如今靈氣充沛浩大,足以踏入長生大道,可是,丹田處曾經(jīng)枯萎空落。 她想到那時候的絕望,心尖便在顫抖。 “阿瑤好怕。” 光影微顫,紅燭淚滴。 有人在低低輕嘆,綿遠悠長。 他說,別怕。 重踏 日光大亮, 幽靜寬敞的殿內(nèi),熏香緩緩飄散。 他的胸前窩著小小的身體,似是不安地蜷縮著一團,手指緊緊抓著他的中衣衣領。 顧莫念嘆了一口氣, 大手握住她的手,一根一根輕輕掰開。 掰到最后一根, 萱瑤眉頭瞬間蹙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