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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不少歡迎的妖族民眾,他們被安置在行宮外的一座宮殿內(nèi),說今夜舉辦歡迎晚宴,明日再正式商討。 宮殿很大,很高,很寬闊,也許是獸類領(lǐng)性強(qiáng),房間稀稀落落的,謝冰一個人坐擁一個房間。 她小心謹(jǐn)慎地巡查了一圈房間,左手腕上的綠色藤蔓嗖嗖嗖地發(fā)射出來幾片綠色的葉子,悄無聲息地鉆到了角落里。 妖太子姬亂芒在太虛派的陰謀被自己破壞了,他無功而返,挖著心思要報復(fù)自己,這次借著機(jī)會指定要她來,肯定一肚子壞水。 正值商談關(guān)鍵時期,要她命不至于,陰她肯定是少不了的。 對此,謝冰只想說:來啊,who怕who??! …… 出乎謝冰的意料,舉辦晚宴的城堡很是夢幻,在漆黑的夜幕下,高聳入云,星星點(diǎn)點(diǎn)的燈光點(diǎn)綴其間,星星點(diǎn)點(diǎn)閃爍,高大的樹木整顆亮起,各色濃烈的城堡被暈染出奪目的光彩。 謝冰:……? 這不是迪士尼城堡嗎? 城堡之上,有歡快的音樂響起,長著長耳朵,露著長尾巴的妖修彈奏著樂曲,寬闊的廣場上,有高大的垂耳兔在蹦蹦跳跳,其他的半獸歡快地穿行其間,手中提著小籃子,里面裝著褐色蜂糖,遇到修士便分發(fā)給他們。 謝冰邊吃糖,聽著耳邊修士的科普,這城堡的裝飾,是按照妖后的品味建造的,妖王都縱容她。 聽說妖王跟妖后沒什么感情,政治婚姻,各自追求所愛,上次的魚尺箋就是妖后的面首,本以為是室友關(guān)系,沒想到妖王這么寵妖后。 晚宴的重頭戲在妖后妖王身上,謝冰沒打算參與,等妖王妖后到場與司徒同光和郁焰他們交際,她就躲在最后面吃妖族的美食,還裝了一把糖果。 成群的垂耳兔還在歡快的蹦蹦跳跳,謝冰又剝開一枚糖,嗚嗚感慨:“好可愛!” 一道聲音從身后傳來,“可愛什么,說不定化形之后是個壯漢呢!” 謝冰:“……” 好熟悉。 身后的人閃到她面前,姬亂芒一身金燦燦衣裳,海藻般的長發(fā)披散下來,上面插著金燦燦的首飾,眉間紅蓮妖冶,活像是一只金燦燦的大公雞。 姬亂芒笑意吟吟,“太子妃,想我了么?” 謝冰微笑臉:“好久不見,請喊我的名字,我叫翠花。” 姬亂芒低低一笑,“我記得你的名字,謝冰,我等你很久了?!?/br> 謝冰警覺地手指微張,準(zhǔn)備提劍干架,“你想做什么?打擊報復(fù)?” 他把她喊過來,要怎么報復(fù)她? 姬亂芒眼眸倒映著斑駁的燈光,妖冶氣息越發(fā)濃烈,他手中抱著一沓子書,有些委屈道:“我一片癡心,你竟然這么想我,實(shí)在是太讓我傷心。” “自從太虛派一別,我對太子妃朝思夜想,夜不能寐,差點(diǎn)跟你有了情侶黑眼圈,我實(shí)在是太思念你了?!?/br> 他失落道:“我的三千妃嬪,竟然沒有一個人懂我?!?/br> “……懂你什么?” 懂你渣男的本質(zhì)嗎? 姬亂芒妖冶的眼尾微挑,“懂我對你的真心實(shí)意。太子妃,你看,我買了全套緣情書閣的書呢,走,我們倆深入討論討論。” 他的手指直接伸過來,謝冰眸色一冷,瞬間便要抽劍。 便在這時,一道魅惑如絲的女聲傳過來,“太子,這就是你選定的那女人?” 謝冰心頭一凜,扭頭看去。 人群被破開,妖族之人皆恭謹(jǐn)?shù)卮瓜骂^,正中央走來的,是極為魅惑的女人,她目光微寒,鎖定在謝冰身上。 “尺箋在太虛派一行,至今令人魚一族蒙羞,你這女修,倒真是好手段。” 完蛋了,妖后對她印象可不好。 她在比武大賽上,可是把魚尺箋打出來人魚原形,丟盡了臉。聽妖后這意思,要為小情人討回公道了! 謝冰眸光微斂,據(jù)蘇肈所說,妖后在妖都只手遮天,他母親便是在妖后手中不知音訊,該怎么樣才能接近妖后? 便在這時,金燦燦的大公雞擋在了謝冰面前,話語里吊兒郎當(dāng),嘻嘻一笑: 狡詐 妖修與人修不同, 人修有三綱五常,倫理道德束縛,妖族天生就厭惡能束縛他們的玩意,隨心所欲支配下, 各種匪夷所思的事情并不少。 謝冰覺著,這是因?yàn)樗麄冊蔚脑颍?nbsp;畢竟都是獸形所化, 脫不了獸類的天性。 在妖界,妖太子可以有三千妃嬪, 妖后也可以養(yǎng)很多面首, 街上行走的妖族極為隨意, 獸形、半獸形, 人形互不相干, 恍如世外桃源。 所以晚宴上妖后極為坦然的質(zhì)詢謝冰為何打了她的面首,妖太子也能坦然說兒子干的, 周圍并未有人覺著任何不妥。 周圍的修士有知道太虛派比試的消息, 就想起來了被打出來原形的人魚,一時間竊竊私語。 “太子, 你倒是真的對她上心了?!?/br> 妖后魅惑的眼眸微挑, 深紅色的瞳孔里隱約閃過一股暗芒,謝冰看到, 她的眉心里也有一點(diǎn)紅蓮曳動,不過比起來姬亂芒,稍遜許多。 姬亂芒一臉坦然, “這可是我看上的女人!太子妃,非謝冰莫屬!” 謝冰:…… 眾修士:…… 圍觀的妖修們:哦。 太子妃的人選,至今是個謎團(tuán),太子在泡妹的時候,可是個個都允諾是太子妃,結(jié)果這么多年過去了,大婚儀式都沒有,妃個什么妃。 妖后顯然也沒有當(dāng)真,她嘴唇很紅,像是剛吃了小孩的那種紅,“魚尺箋可是我看上的男人。” 姬亂芒不耐煩了,“沒了魚翅不還有雞翅鳥翅嗎?你再換個不就完了?” 謝冰聽的真是頭疼,這就是妖太子對妖后的相處之道么,怎么看上去沒有一點(diǎn)母子連心的感覺。 她肅了肅神色,“妖后娘娘,想必已經(jīng)知道魚尺箋的所作所為,在我們?nèi)私?,比武輸了便是輸了,下次再找回場子便是,哪兒有牽扯同門再來尋仇的道理,想必妖后娘娘不會不明白?!?/br> 她話語里不卑不亢,句句頂著,便在她說話的時候,妖后身后站了一人,周身微光閃閃的金色,面容清俊,好一個中年帥大叔。 謝冰忽然懂了姬亂芒周身金色師承何處,妖王一眼看去就寫著“不差錢”。 妖王冷寂斐然的眸子里,波瀾不驚——如果忽視他一直鎖定著謝冰的臉的話。 他沒說話,只是站著便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 妖后站在妖王身邊,她自然也看到了妖王的視線,眸光斂了斂,細(xì)細(xì)看著謝冰的臉,忽然笑了。 “你小嘴倒是挺利索,明日入宮商討議事,你也來吧。” 謝冰:……? 妖族都是這么隨心所欲嗎,剛才還咄咄逼人,瞬間就邀請去家里玩兒了。 不過正和謝冰意,她還得打聽打聽蘇肈的母親是否還在。 一群大佬們離開,謝冰忽然被嚇了一跳,幾乎跟人差不多大的垂耳兔不知道什么時候竟然已經(jīng)溜到她身邊,鼻子在她頭發(fā)上吸了吸。 從來只有她吸毛絨絨的份,現(xiàn)在毛絨絨吸她? 被巨大的毛絨絨蹭到了,謝冰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