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92
書迷正在閱讀:快穿之吞噬規(guī)則、星際最強戰(zhàn)警、星際之拯救男神、不掛科的正確姿勢、黑子家事、我想養(yǎng)只貓、和老婆在敵對陣營怎么辦?、重生之修仙小哥兒田園種、推理向影帝、頂流帶貨網(wǎng)紅小閨女
“大師姐,小師弟常常跟我提起你,說你對他很好,你……也會對我好嗎?” 這話是什么意思? 謝冰眼睫顫了顫。 萱瑤知道!! 謝冰笑起來,一臉的坦然,她緊緊地反握緊萱瑤的手,“我當然會對小師妹好。” 這句話,仿佛是什么信號,萱瑤的眸光瀲滟,她嘴唇抖了抖,最終悶聲嗯了一聲。 “大師姐真好,我喜歡大師姐,” 謝冰:……呵。 萱瑤要她一句話,過心中的坎。 萱瑤還不想死。 謝冰松開了萱瑤的手,給她拉了拉被子,掖了掖被角,站起身來,“師妹,即便你不能修行,也是我的小師妹,我當然對你好。” 她話語溫和卻沒什么溫度,萱瑤臉色一白,下意識看向謝冰,而謝冰已經(jīng)離開了臥房。 她進了藥浴房,輕車熟路的躺在藥池里,刺痛感襲來,就在她昏過去之前,謝冰聽到外間一聲脆響。 像是什么東西摔在了地上,除此之外,再無聲息。 外間,只有師父顧莫念一個人。 他畢竟是顧莫念,坑他也只能坑一下,他應當知道宿采逸把事情辦砸了。 …… 暮色降臨,籠罩住整個天際,遠處的崇山峻嶺,近處的木意森寒都看不真切,才從山間飄出來一個瘦弱的身形。 宿采逸頹然坐在黯淡的靈劍上,往太虛峰趕去。 少年抱著膝蓋,背弓著,突出來脊椎的痕跡。掌心里血跡滴滴墜落,硬生生被他掐到流血。 不過短短的幾天,他變得極為憔悴,臉上的嬰兒肥幾乎快消失不見。 宿采逸在太虛派萬眾矚目,好友眾多,剛被爆料沒多久,宿采逸就知道全門派都知道他空口要師姐靈丹,想要師姐變成廢人,想要師姐的命…… 眾口鑠金,饒是宿采逸解釋他并不知道大師姐必須要用靈丹,也被無情嘲諷了:哪個修士沒有靈丹還能修行? 書修也不行! 宿采逸本來就狼狽,這下瞬間懵逼了,他心神憔悴,等到天黑了,他不敢再耽擱,才敢出去找?guī)煾浮?/br> 然而,夜幕雖然黑了,晚高峰也來了。 天際飛來了數(shù)道劍光,有人挑眉: “那不是宿采逸嗎?” “是啊,不是說他剛才去要他師姐靈丹去了?真的惡心。” “他之前不是挺春風得意么,這下可都知道他是什么人了。” “要不是有修士正好看到,還沒想到這種事情竟然是真的。” 有人反駁說,“也許謝冰的靈丹真的無用呢?她不是書修嗎?” 很快就被壓住,“你傻啊?你見過沒有靈丹能修行的修士嗎?” 這個反問瞬間KO! 宿采逸:…… 對啊,怎么會有沒有靈丹能修行的修士呢? 他又哭了,他這兩天快把自己一輩子的淚流光了。 …… 宿采逸踉踉蹌蹌地闖進了院內(nèi),跪在師父面前。 “師父……”他說完了前因后果,愈發(fā)委屈。 顧莫念一身白衣,閉著的眼睛緩緩睜開,“謝冰的靈丹是我看著結(jié)的,確實為廢丹。” 師父一個說法,謝冰一個說法,外界如今是與謝冰說法一致,宿采逸一時間不知道該相信哪個。 “沒有靈丹如何修行?” 宿采逸神色憔悴,反問顧莫念,這在平時,已經(jīng)是逾越。 顧莫念不答,他站起身來,緩緩走向內(nèi)室,似是已經(jīng)精疲力盡。 宿采逸看向內(nèi)室,似是怯懦般移開了視線,又咬牙沖了進去。 顧莫念臉色蒼白,坐在床邊,手掌落在萱瑤丹田處,正在給昏迷的萱瑤渡修為。 純粹的白光靈氣源源不斷的從顧莫念掌中飄逸而出,向她丹田處輸送而去,可是那里沒有了靈丹,丹田在快速枯萎潰散。 顧莫念龐大的靈氣,也只能保持丹田不枯萎。 宿采逸擦了擦臉上的淚水,心痛難言。 不知道過了多久,顧莫念緩緩收回手掌,噗的吐出來一口鮮血。 宿采逸一驚,連忙去扶,卻被顧莫念推開。 他拼著自己修為,保萱瑤,如今已經(jīng)快要支撐不住。 顧莫念苦笑一聲,緩緩道,“我勸阻過你,你還執(zhí)意找阿冰,我坐立難安。阿冰與阿瑤都是我的弟子,我哪個都心疼,便是拼著為師性命不要,也要求一線生機。為師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阿瑤死。” 他無力的低低訴說,恍若呢喃: “只是為師不知道為何會有那樣荒謬的說法,阿冰的靈丹是為師助她所得,是強求之物,本就不該產(chǎn)生,它毫無靈氣,更不可能成為書修的依托,所以她的身體才毫無靈氣。” “那些流言所說實在荒謬,為師多年前便思考過阿冰的修行之路,她走的是另外一條路,是我們普通修士完全不同的路,靈丹對她而言,確實無用。” “為師在你離開的時候心如刀割,便在想,如果……真的拿走廢丹后,謝冰便無法修行,為師拼盡一身修為,將靈丹還給謝冰,再將一半修為給謝冰,保她恢復如初。” “真是那時,萱瑤……確實是她沒有登仙的福氣……為師便也只能認命。” “為師沒有辦法逆天而行,只能眼睜睜看著萱瑤受苦,只能眼睜睜看著你離開,為師沒用。畢竟,你救的,是你小師妹的命啊……” 他一聲喟嘆,一向高高在上的他聲音越來越低。 竟然靠坐在軟塌上昏迷過去。 靈氣耗盡。 宿采逸恍恍惚惚的垂頭看顧莫念,他從未看到過師父這般虛弱。 這是從小到大,他敬仰愛慕的師父。 從小到大,師父恍如謫仙般立在他的天上。 他以他為天。 如今,是連師父,正道第一人都無法求得的生機。 而那一絲生機,在他手上…… 宿采逸垂下身側(cè)的手在發(fā)抖。 天上地下,能救他朝思暮想的人兒的命,只有一線生機。 這一線生機,需要他去親手驗證。 宿采逸神情恍惚,不自覺的往前邁了一步,走向萱瑤床邊。 少年義氣,縱橫四海,他這十六年來,高高在上,不食人間愁苦,更不曾受過半分委屈。 這幾日,他澄澈透明的心,蒙上了重重陰霾。 宿采逸的目光垂落在萱瑤慘白的臉上,在昏迷中眉頭也緊緊蹙著,長發(fā)落在枕邊…… 烏黑的發(fā)絲里,是迤邐的花環(huán)靈器,細碎的閃著微光。 少年的喉間干渴,他的掌心汗津津的。 他顫抖著身體,緩緩的俯身,虔誠的印在少女額上一個吻。 那吻,薄如蟬翼。 肌膚相觸的瞬間,明明是冰涼柔軟的,卻讓他心如刀割。 萱瑤…… 為了心愛的少女,他寧愿身敗名裂。 窮途末路,他也要去試一試。 …… 臧真人頭疼。 “成癡啊,我知道你跟她關(guān)系好,可是怎么樣宿采逸是謝冰的師弟,他糊涂一次就夠了,應當不會再來sao擾謝冰了,就算是sao擾謝冰,也不至于派執(zhí)法隊吧?” 臧真人執(zhí)掌刑堂、執(zhí)法隊等,一早晏成癡便求見他這個師父,讓他派了一對執(zhí)法隊去石林峰,說謝冰求他支援。執(zhí)法隊平常執(zhí)行的是門派任務,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