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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中血梅,至今未褪。 “我看,你們今年便可結了道侶!” 殷倦之當時一把拍開了晏成癡的手,氣的摁住晏成癡狂揍。 “閉嘴!” 晏成癡雙手抱頭蹲下去,狗膽包天地道:“你自己說吧,這些年你的追求者無數,你讓任何一個人近身了么?這下好了,連吻痕都被人給撮出來了!還狡辯什么!” 他幸災樂禍地說:“這兩天師妹們都以為你換了衣著風格,走雍容華貴風,沒人想到,你是被謝冰撮出來吻痕沒臉見人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殷倦之:“……” 整個太虛派,也只有晏成癡敢這般嘲笑他了。 晏成癡從殷倦之魔爪下逃出來,嘿嘿一笑,“我剛煉好的適合凡人用的靈藥,你等下便交予謝冰。” “你自己去。” “我剛收了消息,魔修在碎尸谷再度肆虐,必須得出任務了。” 晏成癡使勁兒拍了拍殷倦之的肩膀,“等兄弟我回來,希望看到你已經拿下了弟妹!” …… 殷倦之回過神來。 呵。 他唇角勾起一絲邪冷的笑意。 院門前,萱瑤眼圈都紅了,她是真的有些傷心。 她來到太虛派這么久,衣食不缺,資源富有,常常幫助弱小,贈與它物,可從來沒見過像是謝冰這樣冷冰冰的拒絕。 “大師姐……” 她有些哀求地看著謝冰。 謝冰不答,又克制而炙熱地看向顧莫念。 顧莫念嘆了一口氣,終于開口:“罷了。” 顧莫念開口,萱瑤怯怯地看著他,不敢忤逆師父的意思,只好收了天蠶絲靈錦被,神情唯有沮喪。 站在她旁邊的祝若心安慰地拍了拍萱瑤的肩膀,拉住了她的小手以示撫慰。 萱瑤噙淚抬頭看她。 顧莫念無聲地瞥了一眼萱瑤,他來到此的目的已經達到,便不再多耽擱,帶著萱瑤離開。 田喜最后離開的時候,歉意地看著謝冰,只留下一句話:“等著啊謝冰,師兄今日便給你送來天蠶絲靈錦被!” 謝冰立在院門前,含笑送別他們。 看著幾重劍光飛遠,她唇角的笑終于淡了下去,最終消失不見。 …… 謝冰打開晏成癡的藥丸錦囊,按照上面的標簽吃了一枚補血的藥,她精疲力盡,一覺沉沉睡到了天色將黑。 直至敲門聲將她驚醒,她擁著厚袍,剛打開院門,呂初便揪著明聞的耳朵闖進來了。 “氣死我了!明聞要氣死我了!!” 明聞慫的要命,敢怒而不敢言,“疼疼疼,姑奶奶放手放手!” 這一對,真是活寶。 謝冰將院門合上,跟著走進了內院。 “氣死我了!要不是我到明月峰揪你,你準備躲到什么時候?”呂初放開揪著明聞耳朵的手,怒目圓睜地瞪著明聞。 明聞小身板縮在椅子里,嗚嗚委屈道:“我師父給我下了死令閉關修煉,不到出竅期不許下山,我有什么辦法?這次還是你拉我下來的,回去后又要罰跪了。” 呂初氣的又要打他,“還找借口?” “好了。” 謝冰剛起床,還帶著鼻音,她慢條斯理的,給他們二人一人倒了一杯茶。 “喝點茶,消消火。” 呂初氣的要發瘋:“你怎么一點都不氣??” 謝冰抬眸看她,“氣什么?” 呂初被明聞氣得要死,這下要被謝冰氣的要死,“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名聲被傳的很差!” 謝冰忽而一笑:“連明聞都沒有辦法……是祝若心做的吧。” 明聞瞠目結舌:“你知道了?” 謝冰不語。 從她今日看到祝若心陪著萱瑤來送溫暖的時候,她就知道,她被人搞了。 從祝若心回來之后,明聞就不見蹤影,他師父不讓明聞接近她,甚至勒令他禁止出來,系統也給她判定爭議人物,今日萱瑤來送溫暖的時候又有祝若心陪同…… 這么連在一起,誰想要在幕后搞她輕而易舉。 能搞明聞這種內門弟子的,當然是祝若心這種太虛派的超級二代。 祝若心想搞她,無非是因為往事她與謝冰的關系已經無法調和,而她又搭上了顧莫念心尖上的小徒弟而已。 既然做不了朋友,自然只能做敵人。 祝若心的邏輯就是這么簡單。 至于別人的想法與死活,她們從來不會考慮。 “現在,可以安靜地捋一捋事情的經過了吧。” 明聞與呂初對視一眼,點了點頭。 …… 呂初也是今天在煉體休息的時候,聽到師兄弟閑聊,這才知道關于謝冰的爭議: 說謝冰被主座大人帶回來之后是個廢人,本來是不能修行,要去外門當仆役伺候人的,結果被收為內門弟子,還不知道感激,飛揚跋扈,連同門師兄都不能忍受她,結果被趕走了。 自己住到石林峰之后從來不去拜見師父,目中無人,不尊師重道,之后更是猖狂,對同門師妹萱瑤極為鄙視,連門派大比的決賽都不屑于參加……更令人發指的是,暴力毆打同門師兄,赤焰峰的師兄們被謝冰打的極慘…… 之后爆料,謝冰的師妹萱瑤不計較師姐的可怕行為,特意在冬日給凡人身體的師姐送被褥,結果沒被子沒有送出去,回來之后暗自噙淚…… 謝冰:“……” 神特么暗自噙淚。 萱瑤怎么每次暗自噙淚都被人看到了? 上次赤焰峰的嚴立軒來找事兒就是因為萱瑤“暗自噙淚”。 被人看到的暗自噙淚,那還是暗自噙淚嗎? 明聞委屈巴巴地給謝冰攤開玉簡:“雖然師父不讓我出門,但是我還是在暗地里使勁兒的,奈何我的八卦報都是私底下流傳消息,你的事情都是口口相傳……所以只能固守一片陣地,卻不能完全扭轉對你的評價……我這辦不好事情還放了你鴿子,實在是不好意思見你……” 謝冰展開一看,明聞確實已經盡力了,什么…… 她真誠地說:“謝謝。” 也許是公道自在人心,也許是明聞的努力,總之她的評價是“爭議人物”,而非“”。 說完了前因后果,呂初真的震驚了:“謝二水!!你怎么就一點都不急呢???萱瑤就是故意來找你的,我算是看明白了,她這種女人心機頗深,就是靠著男人才能活下去!你遇見事情什么都不說,怎么可能干的過她??” “我不著急。真的。” 謝冰安然地坐在書桌前,執筆看著她,“萱瑤是萱瑤,我是我,她怎么樣,都與我無關,我自活我自己的。” 上一輩子,她跟萱瑤較勁了一輩子,連自己的臉都毀了,連命都沒了。 重活一世,她自然看明白了。 萱瑤自有她的活法,然而無論是萱瑤怎樣靠著別人輕輕松松活著,她摸爬滾打,也自活她自己的。 啊啊啊!! 呂初要爆炸了! 她的暴脾氣已經壓制不住了! 她是一個體修!她才不是一個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