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
,竟然用錯了法訣,師父莫怪我。” 眾人:一頭霧水,長壽訣? 顧莫念想要說什么,怎么也說不出來,他想起來可以空中寫字,便在這時,謝冰小嘴叭叭叭地:“師父,我知道你想要說什么,你是想說讓小師妹不要害怕,你的座下有我們兩個女弟子,從此以后相依相靠,絕對不讓您老cao心我們女弟子的事情。” 她的重音,放在了“兩個女弟子”。 顧莫念:不,不是! 謝冰真誠地說:“所以以后我一定充分發揮身為大師姐的責任,努力將小師妹帶好。” 顧莫念:?? 謝冰一把將萱瑤的手從師父手中扯出來,用鄉親們面對八路軍的熱情,眼含兩泡熱淚:“萱瑤師妹,雖然你不懂事,不知道長幼尊卑,不知道喊我師姐,但是沒關系,師姐愛你!師姐教你!師姐帶你走向明天的輝煌!你的每一分成就,都由師姐為你默默守護!” 眾人:!! 萱瑤委屈地看了看顧莫念,轉而噙淚看著謝冰:“……謝謝……師姐。” 一朵嬌花,似是被謝冰摧殘的風雨中飄搖。 然而謝冰覺著,萱瑤很想用剛拿到的靈劍,對著自己的嘴,捅過去。 謝冰當場的鬼話讓顧莫念在大庭廣眾之下無從下手,他的禁言訣竟然持續了整整一炷香的時間,這時候,再說什么別的也晚了。 在拜師禮尾聲的時候,天際一抹墨色的劍光。 劍意純粹,靈氣盎然,整個門派中,法力與師父不分伯仲的人,只有大師兄,殷倦之。 是大師兄殷倦之回來了。 他即便是風流不羈,可是法力罕見的高強,在正道中備受崇敬,被譽為“門派之光”。 謝冰默默地往后退了一步,將自己的存在感縮到最小,最小。 她竭力躲避,力圖不讓殷倦之注意到他。 謝冰當慣了隱形人,即便是剛才大出風頭刷了一波存在感,然而只要她想要隱藏,實際上還是很容易的。這也許就是社畜的天賦之一。 好在大師兄不常回來,親切慰問的師父師伯師叔等將他殷勤圍住,謝冰隱藏自己行跡成功。 拜師禮結束之后,謝冰最好了心理準備,她要迎接顧莫念的怒火。 …… “關三天的禁閉,你可服氣?” 師父顧莫念沉沉地看著跪在面前的謝冰。 謝冰低垂著頭,跪在冰涼的漢白玉地板上,似是震驚而恐懼地看了他一眼。 旋即,她低頭:“弟子,服氣。” 自從五年的禁閉之后,謝冰就恐懼關禁閉,這是在給謝冰警告。 謝冰面上很慌,心底卻毫無波瀾。 不就是關禁閉?她已經不愛他了,被他關禁閉,又怕什么? 正好借著關禁閉的理由躲一下大師兄,順便可以平心靜氣地參悟一下剛得到的獎勵。 顧莫念:“……” 他沉默一瞬,忽然覺著有些不認識謝冰。 自從五年前她膽敢傾吐覬覦之情、斷了她指、關了禁閉之后,謝冰便有些自卑瑟縮,輕易不敢出聲,今日在拜師禮的種種行為舉止,讓他瞬間有些摸不透謝冰的感覺。 然而,也只是那樣的一瞬間。 現在,她乖順地跪在他面前,因為他的命令而不安惶恐,與以往并無二致,仿佛只是他的錯覺。 難道是因為今天收了萱瑤,所以謝冰吃醋了? 這般想著,顧莫念蹙緊的眉頭稍松幾分。 謝冰還是那個軟弱怯懦的謝冰,只有這樣的女人,才極為好掌控。 按照現在淬煉的進度,再有兩年,便可成就最完美的爐鼎。 他的掌中憑空出現一瓶藥丸,虛虛落在謝冰面前,“這是這七天的補藥。” 謝冰蜷縮的手指,不自覺地一顫。 她旋即忍住,緊緊抓住藥瓶,用一種顫抖的,卑微的聲音說:“師父,我一定乖乖吃藥,乖乖養好身體,不讓師父再cao心。如果可以的話,我可不可以多奢望一點點,多吃一點補藥?” 她咬了咬唇,“我想,我要是能靠吃補藥,達到小師妹萬分之一的靈氣,我便不會讓師父蒙羞,我便心滿意足了。” 顧莫念神色一動,隱約一絲微不可見的愧疚。 最終,只是喟然地說:“謝冰,你真是懂事。”’ 她當然懂事,不懂事怎么從師父這里敲詐丹藥呢? “為師稍后便去開爐煉丹,為你補身體。” 幽邃的小黑屋里,連抻腰都艱難,謝冰蜷縮在一角,閉著眼睛,似是在微微顫抖。 顧莫念的神識探查到這些,這才打消了最后一絲疑慮。他還有別的事情要做,比如安置萱瑤。 神識世界里,謝冰也在顫抖。 不同的是,她是激動的。 【觸發劇情:與萬人迷女主的第一次交手——為自己正名!】 【劇情進度:圓滿完成,被公認為顧莫念座下兩名女弟子之一,達成成就:“萬人迷女主的守護神師姐”】 【結算獎勵:攻擊法訣——“相顧無言,唯有淚千行”,效果:hold住全場!哀傷值頂峰,繳除武器,哭泣一個時辰,冷卻時間24小時。】 無差別攻擊!全場攻擊!無法使用武器!雖然一天只能用一次,可是她就有了自保的手段,這對于一直廢物的她來說,實在是太珍貴了。 在靈識海中練了一下新得到的法訣,又在靈識海中參悟了一下從藏書閣里搜出來的各種書,一晃三天,匆匆而過。 她出了禁閉室,得知兩個消息: 師父為她的加餐做好了。 大師兄還沒走。 謝冰看著手中的淬煉補藥。 她必須吃,不然氣息有變,顧莫念立刻便會覺察。 打開藥瓶,倒出散發著幽幽異香的一枚深色藥丸,正要放進口中,一只指節分明的手奪走了藥丸。 是大師兄殷倦之。 他將藥丸放在鼻端嗅了嗅,唇角笑意復雜難明。 謝冰心頭一悸,伸手躲過藥丸,干脆利索地咽了下去,還一臉怕寶貝被搶走的吝嗇: “大師兄,你要是想吃補藥,去找師父要,別搶我的。” 穩住,她不能在大師兄殷倦之面前崩人設。 殷倦之的視線在謝冰身上流連一瞬,隨即笑了。 “師妹,你信師父嗎?” 大師兄殷倦之的身上,永遠有那種名門正派認為的過于散漫鋒銳之氣。當年他們認為殷倦之可能會繼承顧莫念的正派道統,對他既是批判又是痛心,謝冰當時認為,不過是大師兄他桀驁不馴而已。 謝冰一怔,垂眸斂去眸中思緒,她低聲說,“師父德高望重,在整個修仙界聲名赫赫,我是師父的弟子,自然是信師父的。” 殷倦之勾唇一笑,“那你還在覬覦師父?玩火的感覺怎么樣?” 謝冰一滯,又想起來五年前被師父砍斷手指的瞬間,她低頭,“我當時起了不敢有的心思,是我不對,這些年我已經明白了,只有自己強大才可以保護自己,所以不會再犯錯了。” 殷倦之若有所思地看著她,微微逼近。 冰涼的手指捏起她的下巴,“你愛誰,便信誰?” 她被迫仰頭,便撞進一雙深色雙瞳。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