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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清崽 文案 嘉寧一睜眼,身份變成了即將下鄉(xiāng)的女知青。沒干過活的她吃喝都成了問題,幸虧從小戴到大的玉佩跟了過來,養(yǎng)活自己還湊合。只是隔壁的隊長兒子,好像有點眼熟。第二天,確定對方身份的嘉寧決定連夜收拾包袱跑路。沒想到出門一頭栽進人懷里,頭頂上一聲冷哼差點嚇破她的膽:“還想跑?”——————杏花村大隊的人都知道,隊長家里的三兒子昏迷三天,醒來像變了個人。看見今年新來的小知青,眼神恨不得把人吃了。就在大家都疑惑小知青那里得罪他的時候。他突然把人娶回家了。大家都說小知青這是進了龍?zhí)痘ue,出不來了。果然如此,結(jié)婚三天半,小知青沒出門。——————廣告線——————預(yù)收一:前一刻還在參加仙魔大戰(zhàn),后一刻就被人生出來,言菱整個人都不好了。接著發(fā)現(xiàn)隔壁的氣息有點熟悉……魔尊也在?她都到這了還能追過來?言菱腳一蹬,來,接著打!下一刻就聽到親娘的驚訝聲。“哎呀,閨女的小腳丫真有勁。”言菱:……——————顏家兒媳婦生了第六個孩子,三代單傳的顏老漢喜得臉上的疤都看不見了,顏婆子到處張羅著給兒媳婦換紅糖。一家人嬌養(yǎng)到一歲,剛學會走的小孫女就去找隔壁的小孩打架,出師未捷,人還沒找到自己啪一屁股坐地上了。被顏婆子抱在懷里的言菱無言望天,想不到她一代大能,現(xiàn)在走路都走不好。——————預(yù)收二:鄧桃是一棵桃樹精,辛辛苦苦修煉上千年,就等渡劫之后一舉成仙。沒想到剛要修出人身,一道雷把她劈到了七十年代。自己成了個奶娃娃不說,真氣散了九成九。鄧家村的麥子一夜成熟,真氣再也收不回來。鄧桃:我有一句話要講。被迫接受現(xiàn)實的鄧桃打算再修煉個一千年,沒想到十八歲那年,鄧桃才知道自己有個娃娃親未婚夫,當兵六年,生死不明。鄧桃以為自己逃過了一劫,沒想到第三天那人就找上門來。男人:嫁我,婚后分家,分居兩地,不生孩子,不做家務(wù),不下地。唯恐結(jié)婚以后有人打擾自己修煉的鄧桃:正合我意。婚后鄧桃千盼萬盼,盼到了對方要回部隊,然而男人走之前拿出來兩張火車票。鄧桃:說好的分居呢?男人:乖,白天我不在。 ================== ☆、第 1 章 一九七五年冬天,兩省的軌道上,火車和往常一樣咣當咣當?shù)男旭偂:推綍r不一樣的事是,第三節(jié)車廂里是一群懷揣著建設(shè)夢想前往各生產(chǎn)隊插隊的知青。 他們大多來自一個地方,年齡在十四歲到二十歲之間,因為年齡相差無幾,其中幾個認識的已經(jīng)開始聊起來了,他們對未來充滿著憧憬,唯一的迷茫是不知道自己會被安排到哪里。 只是角落里有一個穿著軍綠色上衣的女孩與周圍格格不入,她懷里抱著一個軍用水壺,好奇地往四周看,從窗戶看著迅速后退的景色,驚訝的睜大了眼,接著怕別人發(fā)現(xiàn)似的收回眼神。 過了一會,女孩發(fā)現(xiàn)并沒有人看自己,又偷偷抬起頭來,但是發(fā)現(xiàn)窗戶變得模糊了,女孩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擦了一下窗戶,看著窗外的景色再次顯現(xiàn)出來,滿意的笑了。 只是下一刻女孩突然皺眉,揉了揉自己的額頭。 “嘉寧,你如果不舒服就睡一會,到地方我再把你叫醒。”旁邊的女子擔心地說道。 “好。”嘉寧,也就是剛剛看窗口的女孩緩緩點頭,抱著懷里水壺閉上眼,只是她沒睡覺,在心里想這兩天發(fā)生的事情。 從被安排和親,到和親前一晚自己養(yǎng)了十幾年的白貓貝貝會說話了,還要帶自己離開,再到今天早上醒來被送上車。 昨天按照貝貝的方法準備好才睡覺,醒來以后,她就發(fā)現(xiàn)自己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腦子里多出來一些不屬于自己的記憶。只是這些記憶卻零零散散的,只有幾個人印象比較清晰。 溫柔的大哥,慈愛的父母,經(jīng)常欺負她的二姐,這是這具身體認識的所有的人。貝貝告訴她,這是她的前世,本來是個傻子。 只是還沒等她熟悉家里,母親就慌慌張張的跑進來,嘴里說今年上山下鄉(xiāng)的名單上有她的名字。 接下來的事情嘉寧都沒有參與,她站在屋里,呆呆的看著母親一邊罵二姐陳嘉靈一邊幫自己收拾衣服,然后拉著自己反復的交代。 “嘉寧,到了之后跟著大隊長干活,下工以后不要跟別人說話,晚上鎖好門。” “別人叫門你別開,晚上千萬不要開門,如果餓了就忍一忍,媽會讓你爸想辦法接你回來,就委屈幾天。” “千萬別開門!” 當時腦子里昏昏的,嘉寧只能點頭,母親說了許多,最后卻對著她嘆了口氣。 嘉寧剛想告訴對方自己能聽懂,張開嘴卻發(fā)現(xiàn)自己說不出話,母親卻離開了,然后拿著一個小布包,塞到她懷里,告訴她誰都不要給。 大哥抱著衣服過來讓母親給自己換上,嘉寧還沒弄清楚他們說的知青是什么的時候,就已經(jīng)被送上了車。 “嘉寧,跟著劉云云,她干什么你干什么,知道嗎?大哥會想辦法接你回來的。” 這是大哥對自己說的最后一句話。 嘉寧想回答,卻說不出話,等她發(fā)現(xiàn)自己能說話的時候,已經(jīng)坐上了火車。 想到這里,嘉寧抱緊了懷里的水壺,大哥說了,很快過來接自己。 用這個安慰自己,頭暈的感覺才輕了一點,只是感受到車身不停的晃動,偶爾的摩擦聲刺耳,嘉寧感覺自己更難受了。 一陣疲倦感來臨,嘉寧來不及思考,就進入了熟睡中。 ………… “陳風,嘉寧睡了多久了?我怎么覺得從上車睡了就沒醒過。”劉云云問對面的陳風。 “嘉寧年齡小,又是突然被叫上來的,肯定有些不習慣,讓她多睡會吧。”對面的男知青說道,說完趁別人不注意的時候看了一下熟睡的女孩,看到對方的睫毛動了一下,立馬針扎似的收回眼神。 “但是時間太久了會不會腿麻?唉,陳風,嘉寧也太倒霉了,明明是她jiejie跟家里賭氣,結(jié)果記了嘉寧的名字。”劉云云說著,心里對正在睡覺的嘉寧十分同情。聽說從小到大沒受過任何委屈,不知道等會下車的時候會不會哭。 嘉寧是她高中同學陳嘉榕的meimei,陳嘉榕的二妹陳嘉靈用離家出走嚇唬家里人,臨報名卻害怕了,填了小meimei的名字。 陳嘉榕一家是早上才知道的,等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