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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子敬知道從他嘴里弄不出什么來,自己決定去找點東西給他填填肚子。何子敬剛走他母親便過來了見何子敬不在,而這個吃閑飯的卻躺在床上cao起棍子就往他身上打,他被打得嗷嗷叫,連滾帶爬逃出這個房間,他的腿腳恢復的還算不錯,雖然跑起來有些吃力,但總算是能直立行走了。“給我抓住他!”一聲令下幾個下人將他抓住,棍子一下下落在他身上,好像被打木了,他也不叫也不喊,女人見狀再打了幾下便也停手了,棍子還握在手上好像時刻準備著將暴行繼續(xù)。“領你回來不是讓你做少爺?shù)模贍數(shù)拇材悴荒芴芍恢溃俊?/br>他點頭。“你得干活,跟著他們一起干,別以為你是傻子就能在家吃閑飯就能不干活,知不知道?”他發(fā)現(xiàn)點頭這個女人就不那么憤怒所以他還是點點頭。女人扔了個掃帚給他吩咐他打掃院子,這是最簡單的活,她也怕這傻子把家里貴重的東西打壞,他拿著掃帚打量好一陣,女人又拿棍子打他。“娘——”不輕不重的一喊,語氣中帶著少許責怪。“我管個下人還管不得了?他既然要在我們家就必須干活,還有你怎么能讓一個下人睡你房間睡你床呢?傳出去別人還以為我們何家沒有家規(guī)呢!\"“現(xiàn)在還能傳哪去?那些日本人耳朵里還是美國人耳朵里?他你自然管得,他也確實應該做事,我會吩咐他的,但他現(xiàn)在傷還沒恢復所以我先照看他一段時間,無礙。”女人扔了木棍,一些下人也紛紛散開,何子敬端著熱騰騰的糕點走到他身邊。“娘,他就留在這照顧我吧!我身邊剛好沒有下人。”何子敬垂下眼皮,他沒向家里要求過什么,因為他怕還,他怕母親讓他去做一些骯臟的事。女人張了張嘴最終想說的話還是咽回去了,輕嘆了口氣,一擺手離開他們的視線。“餓了嗎?吃點東西吧!”何子敬將東西放在石桌上,將筷子遞給他,由于早飯大家都吃過了所以廚房里沒什么吃的,要再煮的話又比較慢,所以何子敬只拿了些糕點過來。他沒有用筷子撲向盤子狼吞虎咽的吃著生怕有人跟他搶似的,何子敬起身準備去給他弄點水來,不料手掌被他的手抓住了,他搖頭,他害怕,怕何子敬一走那個女人又回來打他。“我去給你倒點水,你這樣吃會噎著的。”他還是搖頭,何子敬沒法只好乖乖坐在他身邊,他這才好好吃東西。何子敬看著沾滿糕點屑的手嘴角揚著搖了搖頭,再看向他時,盤子都已經(jīng)被舔得一干二凈,何子敬將手帕拿出給他擦拭嘴角。“以后你就跟在我身邊吧,跟在我身邊別亂跑就不會有人欺負你的,知道嗎?”他點頭,把地上的掃帚撿起來拿給何子敬,何子敬知道他什么意思,便示范給他看。“這個是掃地的,將落葉和骯臟的東西掃干凈知道嗎?就像這樣——”何子敬握著掃帚緩慢的在地上清掃著落葉,他將掃帚奪過作模作樣的在地上掃。何子敬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個小廝,那人也在掃地并將落葉掃在一塊然后用簸箕裝起來。他再次掃給何子敬看,一小點臟東西都給掃干凈了,揚著腦袋望著何子敬。“聰明。”何子敬揉了揉他的頭發(fā),心里莫名有一絲苦楚,他大概也就十來歲便親眼目睹這些,如今變得傻癡癡嘴里也吐不出一個字來,不過這樣也好,忘記比記得少了更多痛苦,少言少語也不見得是壞事。總是比他好的,他是個明事人卻什么也做不了,猶如行尸走rou,親人做的事他再了解不過卻無能為力,阻止不了勸說不得又無法告密,只有畏頭畏尾的躲在家里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管,眼睜睜看著國家在水深火熱中掙扎,看著家人一錯再錯。何子敬輕嘆了聲,明明是晴天這座城卻籠罩著一層灰暗,陽光從灰暗中穿透顯得特別艱難,仔細傾聽甚至能感覺到比天雷更作耳的轟炸聲,空氣中也夾雜著苦澀的血腥氣味,而這個大宅子里的人卻能安然無恙,仿若與世隔絕。他回頭再想請教什么只見何子敬坐在石凳上,一身素色長裳沾了些灰,辮子隨意在脖子上環(huán)了兩圈,雙眼無神的望著前方,像是在發(fā)呆又像是在想事情,他沒去打擾將干凈的地面掃得更加干凈。第3章第三章夜深何子敬端了些燒開的藥湯放在桌子上,又去提了桶冷水進來,用葫蘆瓢一點一點的往熱水中沖,將紗布放進臉盆中揉搓著。“過來。”何子敬頭也沒回喚了他一聲,夫人說過不準睡二少爺床上但又沒給他安排住所,所以他就直接躺在地上了,二少爺見他沒有動靜斜郳他一眼剛想開口他就爬起來了。他走到二少爺身邊坐下,二少爺將他的腿放在自己腿上,將他褲管擼至膝蓋以上用藥水敷著再輕柔的揉著他血塊未清完的膝蓋。“會不會痛?”他搖頭二少爺繼續(xù)做手上的事,怎么可能會痛,這兩片都跟死rou似的,黑紫僵硬。“娘讓你別睡我的床?”他點頭。“暫時先睡著吧,過幾日你無礙我就給你安排住所,我怕把你跟那些下人安排在一起他們會欺負你。”他又點頭,小心翼翼的看二少爺,他發(fā)現(xiàn)二少爺和任何人都不一樣,二少爺一點都不兇神惡煞,和他見過的所有人都不一樣。“以后不會有人欺負你的,別害怕。”他感覺到咽喉處似被一只巨手緊緊扼住,痛的他沒法呼吸,痛的他的意識一時不能完全清醒過來,眼睛還未曾睜開,就本能地抬起雙手欲掙開那只卡在咽喉處的巨靈之掌,但手如墜了鉛一般沉甸甸地抬不起來,他睜開雙眼一看,看到頭頂?shù)囊桓褐t木雕漆,娘和滿滿坐在上面,喉間嘶啞,哪里喊得出半個字來,忽然一把锃亮的刀將娘和滿滿劈成兩半。“啪!”臉盆的水被打翻,他使勁撲騰著,想要掙脫何子敬卻被何子敬緊緊抱著,忽然之間眼睛被血泊模糊,他干嘔起來,使勁蹬著雙腿,雙腿好像被什么抓住了,低頭看是娘和滿滿,再抬頭房梁上面只有四條腿坐在那,他張著嘴抬頭也不是低頭也不是,他不知道哪個才是真的。“怎么了?”何子敬不解剛才還好好的,忽然就像發(fā)狂的野獸沒有任何理智不管是誰照打不誤,可是他看著卻甚是心疼。“娘,滿滿,娘,滿滿——”何子敬撫摸著他的腦袋,將他瑟瑟發(fā)抖的身體摟在懷里,他抱著何子敬雙手箍緊十指交扣生怕他逃了一般。“娘,我怕。”“不怕,娘和滿滿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