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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會忘呢。每一個音符,每一句歌詞,當時舞蹈的每一個動作,都像是印記般地融在兩人記憶深處,變成了條件反射一樣的東西。過去的光陰和人,也是這樣。簡箴和蘇郁初全程沒有一個眼神交流地唱完了這首歌。唱完這首歌后,蘇郁初就放下了話筒,跑到后邊和他們喝酒了。他臉上掛著很隨意的笑,可笑卻沒有入眼,笑容很是冰冷,一口口干著酒的樣子有點像個醉生夢死的浪子。簡箴默不作聲地看著,皺了皺眉。蘇郁初是屬于喝酒不臉紅的那種,而且越喝臉越白,這種人在喝酒的時候其實挺不合算的,往往會給人種他沒醉的錯覺。蘇郁初手很穩,眼很澄澈,可簡箴還是一眼看出——這傻逼醉了。平時蘇郁初太經常笑了,喝醉后反倒不愛笑了,冷著一張臉,動作也有點僵硬緩慢。飾演李白衣他們小伙伴的演員也醉了,還在拉著蘇郁初一杯一杯地喝,蘇郁初想要再去拿杯子,卻感覺后背一陣風掠過,簡箴在他身側俯下了身,按住了他的手,把他手里的酒杯輕松地抽回了。蘇郁初僵硬地轉過脖子,微微抬頭看著簡箴。簡箴掃了他一眼,不自然地移開頭。結果在場的其他一眾人都在看簡箴。簡箴只好強裝冷靜道:“他喝醉了……差不多該回去了。”蘇郁初靠在他的腰上,手還自然地挽了上去。簡箴:“……”一眾人:“……”導演陳木道:“行,今天就到這吧,大家早點回去休息。”蘇郁初是一個人來的,他經紀人助理都沒跟來,簡箴搞不懂要把他送到哪里去,只好去蘇郁初的褲兜里掏手機。蘇郁初半瘋半傻地問道:“你為什么摸我?”簡箴咬牙切齒:“……因為我有病。”簡箴拽著他的右手大拇指往home鍵上放,竟然開不了!簡箴只好換他左手,依舊不行。簡箴:“……”他把蘇郁初的十個手指試了過去,實在是不解,到底是有多大的戾氣,解鎖指紋用中指?簡箴翻著蘇郁初手機里的通訊錄,找到了俞子墨的電話,撥了過去。“干嘛?”俞子墨沒好氣地接了起來。“我是簡箴。”簡箴道,“蘇郁初喝醉了,你可以過來接他一下嗎?”俞子墨頓了頓:“醉了?就你和他?”包廂內人走得差不多了,似乎大家都默認了蘇郁初是該和簡箴在一起的,簡箴答道:“對。”俞子墨聲音有些猶豫:“真不好意思,我現在有點事,走不開。”“能派個人來接他嗎?”俞子墨的聲音聽上去更猶豫了:“我們現在人不在這啊,他助理小杜好像女朋友來了估計也走不開,簡箴啊,郁初能不能麻煩你一晚上呢?”簡箴看了眼半死不活的蘇郁初,忍不住嫌棄地無語了。作者有話要說:這兩天忙到昏迷。。。。。第53章第53章雖然不知道是俞子墨那邊真的沒空,還是有別的原因,簡箴從小到大受到的終究是純良正統的教育,這會兒實在不好意思把蘇郁初一個大明星給丟在KTV包廂里或大馬路上,只好拷打犯人似地質問起蘇郁初,語氣卻狠不起來:“你住哪?”蘇郁初癱在沙發上,一幅困頓的樣子。一喝醉就睡,我靠,真是比豬還豬,簡箴白眼道。他只好按著蘇郁初的肩膀,分出另只手艱難地翻著蘇郁初身上的口袋,看看能不能找出房卡這種東西。現在是夏天,蘇郁初穿的短袖上衣并沒有口袋,兩個褲口袋一摸就摸完了。簡箴空手而歸。他只好再次給俞子墨打了個電話:“他住的是哪家酒店?”俞子墨:“……我忘了。”簡箴:“……”果然,啥樣的藝人就有啥樣的經紀人跟著,一起作死。影視城這片,常年有明星駐扎拍戲,高檔酒店開了不少家,簡箴一時也猜不出蘇郁初到底是住哪里。簡箴實在不想帶著蘇郁初走,他的意志力不比當年那般修煉得爐火純青,可偏偏今晚所有人都如人間蒸發一般,連姚飛宇的手機都打不通了。簡箴認命地把蘇郁初拖了起來,出門時隨手攔了輛車,好在夜色已深,司機大叔也不是八卦的人愛到處看,一路安全地把他們送到了簡箴住的酒店。簡箴只好懇求著這會兒的大堂沒啥人,或者有人卻認不出他們,要不然“深夜簡箴帶蘇郁初開房”這種新聞,第二天絕對上頭條。他們運氣還不錯,這家酒店價格高冷如雪,平民一般住不起,沒什么閑雜人等,常有明星下榻,從門口的門童到酒店的前臺對大小明星都見怪不怪心若止水了,并沒有多在意是穿過了一個簡箴還是一個拖著蘇郁初的簡箴。簡箴站在電梯里深思道,要不給蘇郁初再開一個房間?再轉念一想,蘇郁初沒身份證開不了房間。靈機一動,簡箴又想到,沒準蘇郁初也住這個酒店呢?再一想,難道他要頂著簡箴這張臉,去前臺詢問:“你好,蘇郁初住在這里嗎?”簡箴繼續拖著他,認命地回了自己房間。簡箴的房間里只有一張床,蘇郁初是別想睡了。當年他們年少時去烏井鎮玩,蘇郁初也是沒輕沒重地喝醉了,簡箴拖著他回來,歷史好像又重演了一遍。簡箴盯著蘇郁初的臉,這次他可沒有勇氣和耐心幫他脫衣服換睡衣,拍了一天的戲他快累趴了,把蘇郁初往沙發上一丟就先去洗澡了。等他從浴室里出來的時候,蘇郁初倒是以著讓簡箴覺得挺好笑的姿勢趴在沙發上睡得正香。簡箴彎了彎唇角,蘇郁初聽到動靜堅強地爬了起來,啞著嗓子:“好渴。”“等下。”簡箴去柜子那給他拿了杯礦泉水,擰開瓶子遞了過去。蘇郁初接過水,咕咕地往嘴里灌。天地可鑒,簡箴只是稍稍地移開了半秒的目光,掃了眼酒店的窗簾,繼續看著蘇郁初的時候,他已經把水灑到沙發上了,而且沙發還是布藝沙發。簡箴:“……”蘇郁初無辜地看著他。簡箴強忍著一種罵臟話的沖動,不知道蘇郁初是什么本事,還能把水倒得那么分布均勻,只好瞪了瞪他:“你把你的床弄濕了。”蘇郁初指了指自己的褲子:“我褲子也濕了。”簡箴:“……”蘇郁初:“那我要睡你的床。”簡箴:“你到底有沒有醉?”蘇郁初一笑:“見到你,像是清醒一般能記住每分每秒,又像是醉了一般沉溺。”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