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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蘇郁初稱為是小野狼嗓。兩人的聲音相互配合,相互交融在一起去演繹各種歌曲,著實讓人期待。正巧這時藝人總監林嵐逛到了編曲室這里,順便就進來視察了一下。蘇郁初是很畏懼林嵐這種精英女的,好在林嵐也沒搭理他,全程都在和編曲老師聊天。林嵐逛了一圈,終于踩著高跟鞋準備走了,目光在蘇郁初臉上一掃,突然停住了。“你過來。”她沖蘇郁初招招手。蘇郁初一頭霧水:“怎么了?”林嵐伸出做著精致美甲的手指掐住了蘇郁初的下巴,端詳著蘇郁初的臉:“天氣都這么干了,你臉有點起皮,也不會涂點油啊。”蘇郁初摸了摸自己的臉,是有點糙,說道:“我有涂啊。”林嵐問:“大寶?”“還有別的。”林嵐有點意外:“哦?”蘇郁初笑笑:“我媽會讓我涂點她瓶蓋上剩的。”林嵐:“……”林嵐:“好好上網搜搜怎么護臉,別整的和從黃土高坡搬完磚一樣。”蘇郁初摸著自己臉:“不是以后都會化妝的嘛。”他抬頭去看編曲老師,編曲老師被他看得一陣發麻:“干嘛?我這種直男大寶都不涂的別看我啊。”蘇郁初去看簡箴,感覺簡箴的皮膚很好,吹彈可破,整張臉又白又嫩,蘇郁初瞧他著實可愛,于是伸出手又捏了兩把才爽。簡箴無話可說地深吸了一口氣。“你皮膚挺好的啊。”他又摸了兩下,“咋整的?”簡箴倒真沒怎么保護,但為了氣氣蘇郁初,他還是說道:“我不熬夜。”蘇郁初果然被噎住了,頹然地“啊”了一句。簡箴有點后悔自己說這話了,他仔細打量著蘇郁初的臉,除了有點小起皮外一切都很好,算是男生皮膚中非常好的了,只不過林嵐眼光苛刻,看不得一點不完美的地方。蘇郁初打開某寶:“我要護膚!”作為從小到大涂大寶的蘇郁初,看著淘寶上琳瑯滿目的護膚品,他暈厥了。幾天后,簡箴就看到了出現在客廳的一堆快遞,蘇郁初翹著二郎腿在沙發上看電視。簡箴敲了敲那些快遞,無聲地詢問著。蘇郁初保持著葛優癱的姿勢,說道:“我買的護膚品啊。”簡箴:“那你也不拆了,就堆這?”蘇郁初雙手一攤:“我好累。”簡箴轉身去拿剪刀,把快遞全給拆了。蘇郁初欣賞著簡箴面無表情拆快遞的樣子,仿佛是在拆炸彈一般冷靜,真是可愛啊。簡箴把剪刀放邊上:“現在你給收好了,別再堆這了。”蘇郁初點頭:“你拿一瓶去吧,我買了挺多瓶的,還有面膜什么的,你看看想要啥自己拿。”簡箴翻了翻,蘇郁初對這些肯定是一竅不通的,估計就是看啥貴買啥,這個敗家屬性啊……“都不喜歡啊?”蘇郁初見他一個東西都沒拿,有點不開心,“我本來就是給你也買了啊。”簡箴不好傷他一片好心,只好隨便抽了一瓶。講實話,蘇郁初和簡箴的同居生活并不和諧,兩人的生活習慣大相徑庭,他們基本上每天都要去GTM,在屋子里共處一室的時間并不多,就這樣,簡箴也幾乎每天都要被蘇郁初氣一次。衣服滿客廳亂丟,用完了東西不會放回原處,經常看了電視就忘記關……簡箴真心不好意思走進蘇郁初那屋子。好在蘇郁初懶是懶,但脾氣好,認錯態度誠懇,簡箴一有點生氣了他就哄,倒是也沒有大矛盾爆發。幾次下來,簡箴是摸透了蘇郁初的尿性,道歉道得再認真,下次該犯的毛病一個都不會少。這會兒蘇郁初已經進浴室去洗澡了,簡箴把快遞外包裝整了下,塞到袋子里,下樓倒了個垃圾。倒完回來剛一開門,就聽到蘇郁初扯著嗓子高呼自己的名字。簡箴只好洗個手敲了敲浴室的門:“怎么了?”蘇郁初的聲音從水聲中傳來:“我內褲沒拿。”簡箴翻個白眼想就知道,沒脾氣地問:“放哪?”“柜子第二層,你自己刨刨,有可能被埋在衣服下面。”簡箴打開了蘇郁初的房門,好在做足了心理準備,倒也沒有那么不堪入目。他在柜子二層的確是翻找了半天,才抓出一條內褲來。簡箴又敲了敲浴室的門:“我掛外面?”蘇郁初:“你進來啊,放里面。”簡箴:“……”蘇郁初:“你不會這個也害羞吧?你沒洗過公共澡堂啊?!”簡箴想到了一些事情,本來還覺得沒什么的事情,頓時變得有什么了。現在只能進了吧,簡箴想,要不然會讓蘇郁初覺得自己很奇怪,總回避什么吧。浴室內的蘇郁初則還只是以為簡箴害羞,想著但我有的他都有,都是男人,沒什么可害羞的吧?簡箴的手在門把上頓了頓,還是開門進去了。蘇郁初站在玻璃門里淋浴,氤氳的水汽蒙在玻璃上,其實是看不太清的。然而簡箴根本沒打算看,放下短褲轉身就出去了。蘇郁初噗嗤一笑,電火雷光間的一個想法,讓他覺得非常好笑。現在他和簡箴的生活,特別像新婚小夫妻啊,簡箴就是那個賢惠又別扭的小媳婦,處處不滿意處處管著他。“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蘇郁初一個人在浴室里笑了半天,走出來時得意忘形了,成功地滑了一跤。簡箴回了房間內后就接到了嚴朔打來的電話。“最近怎么樣?”嚴朔問道。“挺好。”“那就行。”三句話下來,就實在沒有話可以說了,沉默得過分。嚴朔知道自己如果不說話,簡箴是可以一直沉默下去的,他先開了口:“你想做的事情就全力去做吧,這也是爸他想看到的。”簡箴頓了頓:“嗯。”嚴朔:“那你早點休息吧。”簡箴:“……謝謝。”嚴朔在電話那邊輕笑了一聲。簡箴又不是不知道世故,如果他沒有春秋集團這層光環加固,就算他實力再突出,出道也是一年后的事情,怎么可能這么早就被提上了日程。嚴朔是一個好大哥,處處都有照顧自己,他心里都清楚,可跟嚴家那邊的人,就是如何都親密不起來。簡箴不得不厭惡起自己的性格來。唯一較為親密的人……簡箴想到蘇郁初這個名字,不由念出了聲。這個人是自己的隊友,將會在未來與自己一同并肩作戰走向遠方,但分量又遠遠不止一個“隊友”這么輕。蘇郁初是他生命里,繼他母親之后,唯一一個讓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