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秤先生見他情緒激動,忙道,“可是,你又何必如此心急,我不是告訴了你么,尊主只是讓你先在我的名下鍛煉鍛煉,時機一到,也許你就直接踩在我的頭上了,”他聲音一低,語氣變得曖昧,“但是,不管你是誰,你都只能在我的身下。”“住嘴,”白定安一急,一口溫熱又要沖上喉頭,他忙靜下心來,冷笑道,“你先別說這些不著實際的話,老實說,如果我能任賬先生一職,對你只有大大的好處,你愿意聽嗎”“說吧,我洗耳恭聽,”秤先生道。白定安道,“如果我坐上了賬先生一職,你我畢竟相熟一場,比那尊主親熱的多,如果我們聯手,實力誰人可及,到時你想要那尊主之位,還不是手到擒來。”秤先生冷笑,“你這是想要背叛尊主自立了。”白定安無視他那劍鋒一般的銳利目光,道,“其實,這才是你心里真實的想法,難道不是嗎?我說出你的心思,你反倒責備我做什么?”秤先生垂下目光,沉吟不語。白定安心中惴惴不安,不知此人此時如何想,如果他不愿意與自己結盟,將自己直接捆綁起來送到尊主那里接受處罰,也不是沒有可能?緩緩地,秤先生抬起頭來,笑道,“你想多了,這些日子你酒也喝多了,先暫時睡睡吧。”說吧,手指親親拂過白定安的睡xue,白定安便又昏昏沉沉過去。望著熟睡中的白定安,此時他的面容溫柔的如同天真的孩童,他不禁沉思,他用這樣一番話誘惑我,暗中到底藏著什么心思,白定安啊,白定安,難怪喬玉蓮說看不清你。現在,連我也一樣了。你如此反復,我究竟該相信你的話了,還是該直接無視。他徐徐起身,替白定安掖好被角,深深回首看他一眼,心道,你如此下去,我生怕總有一日,你我將成為敵人。以前他曾以為白定安既想奪取白家產業又想奪得白驚羽的心,所以做事前后矛盾,但是,現在如果還讓他這樣看待白定安,可能連他自己都覺得幼稚。第69章第六十九章初陽的金光灑在背靠著手立在窗前的男人上,給他周身踱上了一層金邊,男人一直默默的望著窗外,不吭一聲。云若虛臉色蒼白,斜倚在床頭上,只是癡癡的望著那個身影,仿佛忘了時光的流動。突然,一陣呢劇痛從胸中襲來,他不由皺緊秀眉,□□一聲。背對著他的男子聞聲霍的轉過身來,快步走到他面前,急切道,“你怎么樣。”邊說便將自己的大掌輕輕靠在他的胸口上,頓時,一股熱力從他的掌心中源源不絕的散向云若虛的四肢百骸,云若虛頓覺痛楚頓減。男子收回掌力,拿起一個玉瓶從中倒出幾粒藥丸,輕輕喂入云若虛口中,道,“吃了他,你會感受不到疼痛。”云若虛定定的注視著他,目光之中充滿了悲傷,迷茫,還有哀怨,終于,他慘笑道,“你終于舍得來看我了,我以為你早已忘了我?”“怎么會呢,”男子輕輕將他擁入懷中,柔聲道,“你永遠是我的小若虛,誰也取代不了你。”“是嗎,”云若虛喃喃道,“可是這么多年,我守著這份癡情,等你來看我,但是你卻再也不踏進杏花谷了,是因為你身邊的美人太多,你已經忘了我嗎?”“別說了,睡吧,”男子柔聲勸慰道。“我不要睡,”云若虛突然恐懼起來,現在在藥力的壓制下,他感受不到一絲的疼痛,可是他分明知道留給自己的日子已經不多,他怕自己一睡下去,就在也醒不過來,看不見他最后一面。“我不睡,”他倔強道,“我想要看著你,和你說說話。”男人的臉上很平靜,看不出一絲傷悲的表情,云若虛的心又跌沉到冰雪之下,他苦笑一聲,心想,原來我在你的心里始終是個工具而已,便道,“我終于和你的新歡斗了一場,的確,他很年輕,年輕就是好啊,想當年,我遇見你的時候,也正年輕。。。。。”“別說了,”男人握住他的手,顫聲道。云若虛的心一顫,頓時,許多的情感驟上心頭,那些沉淀多年的守望與無奈瞬間全部爆發出來,眼淚也如同晶瑩的珠子一樣一顆顆的滾落在胸前,“為什么不許說,我等了你這么多年,甘心為你做了這么多事,而你仍然不見回來,為什么,難道真的因為我已經老了,你得到過了,你便再也不愿意看我一眼。”男人猛一抬頭,目中神色復雜,輕柔的撫著他那慘白的面頰,道,“哪里有這樣的事,你知道的,你父親因為我們之間的事而惱火,我不愿意再讓你為難。”“是,你不愿意為難我,卻在外面找了一個又一個,”云若虛突然笑得古怪,“你以為我不知道。”“若虛”,男子嘆息道,“那你讓我如何,你對著你父親發誓永不出谷,而我不可能在這里永遠守著你,讓你陪著我出去,你又不愿意,因為你是杏花谷谷主,你還有很多事要替你父親做,你如此痛苦,我又豈能給你痛上加痛。”“借口,統統是借口,”云若虛登時變得激動萬分,“那個白定安你是多么關心他,為什么你的關心卻不分給我一羹,是,是我不對,因為,我不甘心,我偏要救白驚羽,我就要與你對著干,我給他下了鐵血丹心,只要他出去,他就會找白定安報仇,他們兩人無論誰死誰生,最后只要白驚羽使出杏云林花,白定安就有可能被傳染鐵血丹心,最后,他們都有可能,有可能死在鐵血丹心之下,我就是這么狹窄,要利用白驚羽殺了白定安,”重重喘了一口氣,不顧男人臉色,云若虛又繼續道,“不錯,我就是這樣討厭白定安,我就想看看如果白定安一直對白驚羽無法下手,你會怎樣對待你的小心肝,呵呵,只可惜老天無眼,竟然讓白驚羽死在外人手上。”“什么,你原來是這么想的,”男子聞聲大慟,忍不住失聲道,“其實,所有的事情,不是你所想像中的那樣的。”云若虛一口氣把積聚心頭多年的怨恨發泄出來,便覺得心頭順暢些,聞聲道,“是什么,現在對我來說都不太重要了,我不后悔以前的一切,心甘情愿幫著你,只因為我愛你,哪怕自己會身敗名裂,哪怕父親為此遷怒于我,但是你卻臨陣退縮了,不,你不是臨陣退縮,你是喜新厭舊,你厭倦了我,我卻還對你戀戀不舍,現在我終于可以拋下這個包裹,我終于可以無牽去掛的去了,如果你心里還在意我,就記的帶著你的新歡去我墳頭燒燒香,看看我。”說著,渾身禁不住打起抖來,一陣一陣的刺痛傳過來,云若虛痛不可言,面容頓時變得扭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