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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了?!?/br>白定安道,“不錯,他中了我一掌,想必短期內是不會來找我的麻煩了?!?/br>姚青雙眉緊蹙,道,“奇怪,他怎么知道風中云的死?”白定安垂下眼睛,嘆道,“知道風中云死于我手下的除了白驚羽與谷天月,就只有杏花谷主了?!?/br>“杏花谷主,”姚青道,“莫非是他泄露出去的。”白定安苦笑道,“不管是不是他,我都無所謂,遲早會有人來找我的?!?/br>姚青聞言心中更是添了一份郁悶之氣,道,“如果實在麻煩,不如請秤先生。。。。”白定安截住他的話,斬釘截鐵道,“不必,這些小事不必讓先生費心,我白定安自認有解決的辦法?!?/br>姚青便不吱聲。白定安抬頭望望天,突然道,“我們是該回去了?!?/br>第41章第四十一章白定安沒有與李折告別,便同姚青牽了馬悄悄離開山寨,只因他想,既然賈道賈是李折的恩人,沒必要讓李折過多糾結,于是不辭而別,下得山來。一路他二人專走偏僻小道,仗著一身武藝,竟也是無事。這日,兩人進入一座繁華的都市,但見街上人來人往,朱樓琦戶,氣象萬千,原來正是華國北方陪都大名府。白定安前來便是因為白家的生意。這大名府繁華異常,熱鬧非凡,因此商家云集,白家在這里也有諸多業務,自從白家生變后,據說有部分人生了異心,趁此機會,膽大包天,順道往自己的兜里偷偷揣進不少,不少雇工也變得懶惰怠厭,憑空惹人生怒,白定安前來便是為此。白定安找了個普通的客棧,要了兩間上房,梳洗完畢,便悄然入睡,到是他隔壁房里的姚青一夜無眠,因為心中無法知曉他的想法,不由煩惱異常,心想,他對我異常警惕,無法信任,長此以往,只怕我無法完成先生所給的任務。次日,姚青一見白定安的衣著打扮不由的瞪大了眼睛,心中不可思議。他簡直不敢相信,這是那個多金瀟灑的白家大少爺嗎?只見他一身粗布衣衫,笑容可掬的對著姚青道,“姚兄看我此身裝扮如何?”姚青勉強笑笑,“白公子龍鳳之質,無論走在哪里都會讓人耳目一新?!?/br>白定安笑笑,道,“今日我欲去天香樓看看,不知姚兄有何打算?”姚青囁嚅道,“在下是先生派來伺候公子的,自然公子到哪,在下也只有跟著。”于是白定安不再回答。他離開客棧,在人潮如流的大街上左轉右轉,徑直走進一座熱鬧的酒樓,樓前大匾上龍飛鳳舞的寫著幾個字:天香樓風中彌漫著一股淡淡的香味,凝目一望,原來酒樓的四側擺放著一盆又一盆的玫瑰,月季,花開正艷,香風沁肌。怪不得叫天香樓呢,可惜沒有洛陽的牡丹,實在是讓人可惜。姚青暗道。白定安尋了一張臨窗的木桌剛坐下,一個伙計便緩緩走來,打量了一眼白定安,見他衣著普通,心想,怕是個落魄書生,不由臉上露出怠慢之意,道,“這位公子,此處不是你等人可以進來的,公子若想飽肚,請移駕別家酒樓?!?/br>白定安訝然的望著他,不由道,“久聞天香樓大名,特地慕名而來,你為何反而要我離去?”店小二道,“公子你有所不知,老爺在世之時,曾叮囑我等人遠來皆是客,無論何人,皆要熱情招待,但是老爺小公子相繼逝去后,掌柜的特地告訴小的,說從現在起,天香樓只接待衣冠華麗之客,公子還是請離吧?!?/br>白定安不動聲色道,“豈有此理,酒店大門朝外開,自當迎客進,我正大光明進來,豈有離去之理?!?/br>小二冷笑道,“就怕你吃不起天香樓的飯菜。”白定安淡淡道,“話別說大了,說吧,你天香樓飯菜幾何?”小二道,“我天香樓大名鼎鼎,味道與普通酒家不一樣,隨便說一句話吧,紅燒牛rou,一兩銀子一盤,你吃的起嗎?”白定安冷冷的瞧著他,道,“那么給我來十盤?!?/br>“十盤?”小二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就你兩人?!?/br>“不錯,”白定安道,“我定要看看你這天香樓有何不同?”小二見他雖然衣著普通,但是劍眉星目,有著一股與眾不同的氣勢,便不敢在言語上繼續挑釁,慌忙退回到廚房。不消片刻,十盤牛rou便被小二端上桌子。白定安不客氣,又繼續點了店里有名的天香酒,和一些果品,然后招呼姚青用餐,姚青會意,兩人大吃大喝一頓,隨后,扔下筷子,起身就向酒樓大門走去。小二一見,慌忙追上前來,道,“公子,你忘了付錢?”白定安恍若未聞,繼續向前。小二急了,一把拉住他的手,吼道,“哪里走,天香樓可容不得有人吃白食?!?/br>“是么?”白定安對著他微微一笑。笑容明媚如春晨的朝陽,絢麗而溫柔,但是小二反到心頭一寒。他拉著白定安不放道,“把飯錢留下?!?/br>姚青聞言哈哈一笑,道,“告訴你,老子就是前來吃白食的。”小二又氣又急,只管拉著白定安的胳膊。“誰想在天仙樓鬧事?”兩個一臉兇氣的彪形大漢氣勢洶洶的擼起衣袖走上前來。“就是這兩個人,他們吃白食,不給飯錢?!毙《汉莺莸牡?。彪形大漢一對視,立即明白了彼此的意思,兩人厲聲道,“你們二人今天給還是不給?”白定安打量著眼前這兩個打手,不由的笑道,“你小爺我今天就是來尋你們開心的。”“找死,”大漢歷聲斥道,隨后兩人幾乎同時向白定安撲了上來。白定安冷笑一聲,反手擰住小二的手腕,順勢就將他向這兩個打手推過去,砰的正撞在其中一人身上,那人被撞了個趔趄,而小二則被撞的昏頭昏腦,連聲道,“痛死我了,痛死我了。”而姚青則與另外一人乒乒乓乓交上了手。這兩個打手看起來威武,實際上是個繡花枕頭,僅僅與他二人過了五六招,便雙雙被打趴在地。樓里的其他酒客被他們的行為嚇得四處逃散,很快就不見了蹤影。其他的跑堂一見打手已經被他們制服,更是嚇得大氣不敢出,悄悄躲在里屋。白定安對著姚青使個眼色,姚青立即飛身而起,接連幾個飛腿,將樓里的幾張木桌踢個粉碎,頓時一地狼藉。姚青拍拍手,大笑道,“白老爺子的天香樓也不過如此嘛。”白定安舉目四望,大聲接話,“不錯。見面不如聞名?!?/br>說著,伸腿踢了踢躺在地上被他用重手法點了xue的打手們幾下,才不緊不慢道,“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