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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不已,想當然的,臨河白家在他心中的地位也非同一般。相比起臨河白家,面對谷天月這個無名小卒以及白驚羽是個丑八怪的事實,風中玉肯定更相信白家的這個說話。可是,父親不知道白家內部已經發生了變動,那個被通緝的丑八怪其實就是白驚天的小兒子白驚羽,更不知道白定安與喬玉蓮已經控制了白府。風中云有無數個想法在自己的腦海里打著旋,他尋思著自己應該怎樣將白府的變故告訴父親,讓他看在白驚天的面子上幫白驚羽一把呢?風中玉見他緘口不言,以為他已經被自己說動了心,心中一寬,便道,“云兒,你大概還不清楚吧,白府的木管家出事了?”“出事了,”風中云聞言不由吃了一驚,道,“木管家會出事?”這話他是不假思索脫口而出。的確,白府的心腹,隱居在白府的武學高手木西生,竟然會出事?這話要是一傳出去,有幾人會相信。整天冷著一張臉跟在白驚天身后的木西生雖然在江湖之中無甚大名,但是與白驚天一向交好的風中玉卻暗暗得知,木西生真實的身份便是青山劍派的弟子,當今青山掌門的大師伯,而他甘愿棲身于白府僅僅是因為想過自己的生活。有了他這位管家,凡是白驚天在江湖上遇到什么事,都是由他出面化解,往往馬到功成,因此,白驚天一向對他非常倚重。白驚天的兒子白驚羽與養子白定安也對他恭恭敬敬。但是,這樣一個在白府威信頗高的人卻出事了?風中玉嘆了口氣道,“明天,你就代我去白府悼唁木管家吧。”本來作為晚輩,對這件事自是該毫不推卻,但是瞬間風中云一想起風中玉對谷天月與白驚羽二人的誤解,心中一時頗為猶豫道,“爹,大哥不是近些日子有空嗎?”風中玉聞言,霍的抬頭,目光冷冷的盯著他道,“云兒,怎么,你連我的話都不聽了嗎?”“不,不敢,”風中云心亂如麻,一見父親發怒,忙囁嚅道,“我,我只是隨便問問。”“明天你就啟程去臨河,”風中玉一甩衣袖,道,“就這么定了。”說罷,轉身大步出門。風中云注視著父親遠去的背影,心里亂如雜草,理不清頭緒。他撫了撫心口,總覺得父親此舉仿佛另有深意,或者就是專門針對自己而來?更是針對白驚羽和谷天月而來?如果自己明天就離開,那么谷天月和白驚羽怎么辦呢,父親是否會派人將他們驅趕出風家別院。一想起白驚羽那滟滟的烏亮眸子,風中云便覺心口發熱,這是自己以前從未有過的感覺,因此,他急忙追了出去。你說什么?白驚羽驚訝的望著風中云,用手比劃著,你要去白府悼唁木叔叔?“不錯,”風中云嘆道,“我離開這段日子,你們二人就在這里好好觀賞風景吧,我會馬上回來的。”白驚羽頹然的坐在木椅之上,兩眼無神。谷天月見狀,忙道,“啞哥哥,你不要難過,木管家一定是遭了你那個狠心哥哥的毒手,正好讓風公子接著悼唁的機會暗中打聽一下到底是什么事情,也是個好主意。”白驚羽的心卻飄得遠遠的,心道,大哥,我想不到,從小對你如同親生的木管家,你也不放過,你這么做,究竟是為什么?如果是想殺了我,那又為何要牽扯上木叔叔?想著想著,一串清淚竟是不由自主從眼角涌出。谷天月和風中云都不由看得呆了。白驚羽猛地站起身來,握緊了自己的雙拳。我絕不會讓木叔叔就這樣白白的死去?谷天月忍不住把自己的雙掌放在他的雙手之上,鄭重道,“啞哥哥,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你放心,我一定會盡力幫助你。”風中云默默的注視著他,伸出手來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柔聲道,“父親同意繼續讓你們住在這里,我回來時,你們要記得在門口迎接我。”白驚羽眨眨眼睛,臉上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容,風中云不覺心跳加快。他若無其事的對著風中云點點頭,寫著,好,我們等你。好,我等你,當白驚羽說出那句話時,他永遠也不知道等待原來也是如此令人煎熬。然而,風中玉看到他這句話,卻已心滿意足,他笑道,“待我回來之后,我就帶著你們去杏林谷,在外面走走看看比窩在這里舒服多了。”谷天月聞言,驚喜道,“風大哥,這是真的嗎?”“那當然,”風中云比較滿意的盯著谷天月的表情,這個孩子雖然是個普通小村人家,然而從自己與他一路上的交談來看,他現在正變得向往江湖。谷天月忽道,“等我和啞哥哥把事情辦完之后,一定請風大哥到我們的小村去瞧瞧。”風中云爽朗的一笑,伸出手對著他的掌心狠狠的拍了一下,大聲道,“好,咱們已經有了約定,到時不得反悔。”那時候,他們笑得如此開心。很久以后,谷天月和白驚羽還會回憶起風中云那陽光一般的笑容,那是春風,溫暖人心,那是細雨,無聲無息滋潤著他倆的心田。次日天剛微亮,谷天月和白驚羽就匆匆來到別院大門口,送別風中云。風中云微笑著望著他二人,笑道,“看來你們是恨不得讓我早點離開,一大早就起來盼望著我離開。”“才不是呢,”谷天月撇撇唇,“風大哥誤會了,我們是希望你早點回來看我們。”“我一定會的,”風中云給了他二人一人一個擁抱,最后溫柔的目光落在白驚羽的視線上,輕聲道,“一切不用著急,我去那里自會替你打探清楚。”白驚羽鄭重的望著他,終于臉上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容。風中云瞬間覺得自己的心跳又不受控制了,他連忙深吸一口氣,穩住自己狂亂的心情,轉身緩緩坐上馬車,車夫一揚鞭子,馬車頓時得得的走遠了。看著馬車的影子越來越遙遠,漸漸消失在天際,白驚羽的心中突然升起一股茫然的感覺,只覺得自己仿佛剛才在與風中云做著生死之別。生死之別,白驚羽霍然一驚,暗暗道,奇怪,自己怎么會無緣無故想起這個詞。一種不安的感覺漸漸襲上他的心肺,讓他心驚rou跳。他頓時變得無比煩躁起來。明明清晨的空氣清新無比,然而在白驚羽看來,這反而讓自己心頭的不祥之感越發擴大。連昨天與風中云說的那句話,好,我們等你,也讓他越加煩惱。為什么要說等,如果風中云在路上出了紕漏,那么,那個等字又有什么意義?白驚羽被自己這個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