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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武林中的奇跡,十七歲就以自創(chuàng)的“無用劍法”打敗了前任盟主任光月,從此登上武林盟主一位,至今在江湖上屹立數十年仍不倒。更何況作為武林盟主,他為人公正,處事公平,黑白兩道的好漢都出自內心的敬重他,只要他出面,就沒有解決不了的武林糾紛。這十幾年來武林一片風平氣和,從無重大事故發(fā)生的局面,也是通過他的努力營造出來的。如果楚懷玉一死,那么武林沒了這個極有威望的武林盟主坐鎮(zhèn),只怕從此平靜的江湖又將血雨腥風,各自為政。見白定安在那里發(fā)呆,稱先生冷冷道,“怎么,你怕了?”白定安從回想中清醒,抬起頭,望向一旁的喬玉蓮,見她一雙妙目正殷殷望著自己,是呀,自己所做的一切不正是為了她嗎,如今即使前面是刀山火海,自己也得咬緊牙關跳下去,要怪,只能怪自己為什么會愛上她。愛她,就要為她去努力。白定安慢慢從椅子上起身,盯著秤先生,一字一句道,“這個考驗,我愿意接受。”秤先生淡然道,“既如此,初六后,我在此地等你。”白定安不再言語,猛地一轉身,大踏步向外,喬玉蓮見此情景,頗覺意外,他從來沒有這樣在自己面前失態(tài)過?她望望秤先生,又望望白定安,心中好生為難。稱先生從她手中拿過團扇,不冷不熱道,“還不追上去。”喬玉蓮聞聲,如得赦令,不由展顏一笑,匆匆跟著白定安的身影而去。一回到白府,白定安就讓人拿來一壇子酒,悶頭悶腦的飲著,喬玉蓮在一旁看著著急,但是卻又不敢上前勸他,怕他一怒之下,離開自己。月光落在院子里,白定安拿著酒壺踉踉蹌蹌的坐在亭子里繼續(xù)喝著,此時此刻,他寧愿自己長醉不醒,原來,殺害小弟的后果如此之大,還要逼他去殺更多的人。借酒消愁愁更愁。當的一聲,酒壺掉在地上,眼前隱隱約約出現一個人影,白定安醉醺醺的對他笑著,道,“小弟,是不是你不甘心,回來找我索魂了?”。。。。。。。。。。。。。。。。。。。。。。。。。。。。。。一條小路從山上蜿蜒而下。江風從遠處一陣一陣的拂來,讓人倍感涼爽。谷天月與白驚羽正沿著小路緩緩而下,尤其是白驚羽,小路曲曲折折,他以前從未走過這等土路,因此精神高度集中,眼睛緊盯在路面,一步一步慢慢挪動著。想不到上山不容易,下山更不容易,自己一不小心就會踩滑,然后驚出一身冷汗,幸好谷天月一直在后面拉著他。白驚羽因為不好意思在家里不勞而獲,所以今天便主動要跟著谷天月上山,谷天月拗不過他,只得同意了。上山是在谷天月的帶領下,雖然最后他爬得氣喘吁吁,但是好歹也是憑著自己的力量走到山上的那片土地間。谷天月自然不會讓他做什么體力活,只讓他蹲在一旁幫自己照看著帶上山的竹筐。現在,谷天月背著他一向不離身的竹筐,里面裝著不少今天的戰(zhàn)利品:蘑菇,白菜,還有一種苦苦的野菜苦麻菜,和兩只兔子,兩只山雞。他瞧著前面白驚羽那小心翼翼的樣子,不由笑出了聲,道,“啞哥哥,你這樣走,好慢呀,以你這樣的速度,不知多久我們才能回到村里呢,不如讓我來帶你吧。”說著,他手一伸,將白驚羽攬在自己的懷里,白驚羽愣了愣,自己好像從沒有被同性這樣緊密的摟抱著,不由抬起頭來,瞪視著他。谷天月笑著道,“啞哥哥,你別生氣,等會你就會佩服我了。”說著,他足尖一點,人便風馳電掣的向山下奔去。白驚羽的心緊張的跳個不停,只覺得風聲在耳邊呼呼嘯過,兩旁的大樹,草木更是迅速的從自己眼前一閃而過,他幾乎懷疑自己快要被那迎面而來的風吹瞎了眼睛,趕緊閉上。片刻,谷天月攜著他緩緩落下,腳剛一沾到地,白驚羽便舒了一口氣,睜開雙眼,做了一個深呼吸,心想,原來大哥說的輕功竟然這么奇妙。一想到大哥兩字,白驚羽驀然才意識到,他與那個大哥已經成天各一方,成為仇人,不由黯然失神。第6章第六章他們已來到山腳下,離小村還有一里路左右,于是兩人便慢慢散步,邊走邊欣賞風光。迎面走來兩個手抱長劍的男子,其中一個手里還拿著一卷畫,一見他倆,持畫的男子快步上前,惡聲惡氣道,“喂,兩位小哥,你們見沒見過這畫上的人?”說著,將畫卷一拉,頓時,一個俊美的少年出現在兩人眼前。眉如墨畫,面如桃花,鼻梁秀挺,目若秋水,端的是秀美無儔。從畫上的筆鋒紙墨來看,作畫的人是費了一番心思的。谷天月一下子被畫中人的美貌看呆了,然后才道,“啊,好漂亮的一個大哥哥。”白驚羽則驚呆了,那畫上的少年不就是自己嗎?難道是大哥派人追查自己來了?一想到此,他不由怒火沖天,雙手拳頭緊握,恨不得就要給面前這兩人一人一拳。持畫人再次詢問,“你們看到了這個人嗎,如果看到了,告訴我們,到時我家主人會有重賞的。”谷天月擺擺手,笑瞇瞇道,“這一看就是個公子哥兒,怎么會有空到我們這個偏僻的山村里來呢,你們肯定找錯地方了。”那持畫人的目光轉向白驚羽,道,“這位小哥,你見過嗎?”這人的目光帶著一股寒意,讓人一看心里就發(fā)毛,白驚羽慢慢抬起頭,強迫自己鎮(zhèn)定下來,深吸幾口氣,讓自己剛才狂跳的心慢慢趨于平靜后,才咿咿呀呀的邊搖頭邊搖手。那兩人見他一臉都是疤痕,一眼望去,既丑陋不堪,又令人覺得恐怖,還是個啞巴,便沒了心思,兩人視線一交匯,便收起畫卷,繼續(xù)向村外走去。谷天月邊走邊嘟囔道,“啞哥哥,這些人可真奇怪,找人,不到那些城里找,跑到這兒找,這里怎么可能有貴公子來呢,你說,是不是呀。”“也不知道那位公子是什么原因跑了,害得他家人到處尋找。”白驚羽默默的低著頭,心里涌起一陣一陣的波濤,原來那幅畫是他去年過生時,白定安為他所畫的,當時對方落筆完畢,他還將對方大大夸贊一番,他當時沒想到大哥不僅會舞槍弄劍,還會作一手好畫。他要從大哥手中要走那幅畫,但是大哥沒同意,只是輕描淡寫的將畫掛在他自己的房間,說他留著做紀念。現在想起來,人好好的活著,需要做什么紀念?原來那時大哥就已經在心里做好了對付自己的心思,現在更是直接用這幅畫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