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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她在南方小山坳,這輩子都不會碰到,那么,自己做點什么拿出去換錢,也是安全的。米心兒松了一口氣:“白露同志,你剛才說的養父是什么意思啊?” 白露道:“是這樣的……”她把自己那眾所皆知的“身世”說了一遍。 米心兒道:“我想起來了,你們是大隊長家的親戚吧?”里有提到,顧嫣嫁給王有國之后,也生了一對龍鳳胎,大伙兒說到龍鳳胎的時候,提到過王大橋家,說王家祖上有生出過龍鳳胎,王大橋家也生出過,但是后來有的說女娃死了、有的說女娃送人了,至于后面怎么樣沒有人提到,作者也是一筆帶過。現在米心兒想起來了,原來是這戶王大橋家。倒是和中提到的對得上,以死了為借口,其實是送人了。現在人家養父死了,又回來了。 白露道:“是的,大隊長和我爸是遠房親戚,按照輩分我得叫伯伯。” 一聽到白露這樣說,米心兒就有了交好的心思,白露是男主王有國的堂妹,就算是遠房親戚,但都是一個隊里的,也是一個祖宗的,所以關系都是特別好的,她想找男主王有國談對象,剛好可以跟白露交好,也許必要時,白露還能幫忙說好話。 米心兒的笑容比剛才熱情多了:“你剛從首都回來,習慣這里的生活嗎?”她像個貼心的jiejie一樣問。 白露對米心兒沒有任何看法,米心兒作為穿書者,她是作者構造出來的,所以不能說米心兒搶人家CP有問題。不過,她來到了這個世界,不管以后能不能回去,至少現在,她是把這個書中世界當成真實的世界的。 白露道:“是不一樣,但是主席說過,勞動使人快樂,我們是能頂半邊天的婦女,沒有什么能壓倒我們。” 米心兒……:“你說的對,婦女能頂半邊天,勞動光榮、光榮勞動。”米心兒的想法是,跟這里的土著聊天挺累的。 米心兒就兩件衣服,她又來的早,所以很快洗好了,洗好之后,她跟白露打了個招呼就走了。 白露心道,女主女配都出現了,以后大隊里有的熱鬧了。 等白露洗完被套回家,錢娟偷偷對她道:“妹子,剛才秋萍嬸子來過了,把顧家兄弟接走了,她眼睛有點紅,好像有些不對勁。” 白露道:“我和大哥在公社取包裹的時候遇見過她,說是她兒子部隊來電話了,不會是……”白露沒有繼續說,趙秋萍就一個兒子,希望不是她兒子出事。 可事實上,被白露猜中了。 晚上,王家人正在吃飯,因為有“白露同學”寄來的泡腳鳳爪、臘味小雞腿,所以今天晚飯有點豐富。尤其是泡腳鳳爪,辣爽辣爽的,辣的想哭,但是味道一絕。王家人吃的痛并快樂著的時候,外面響起了趙秋萍的聲音:“亞芬……亞芬在嗎?” “哎,在。”方亞芬起身,“秋萍,晚飯吃了嗎?” 趙秋萍帶著顧乾和顧坤走進堂屋,她臉色不太好:“亞芬,我明天要去部隊,陽子他出事了,顧乾和顧坤要在你家住幾天。” 方亞芬吃了一驚:“沒關系,你放心把孩子交給我。陽子他這是怎么了?” 趙秋萍捂住嘴巴哭了出來:“陽子他在出任務的時候受了傷,變成植物人了。” 方亞芬趕忙拍拍趙秋萍的肩膀:“那……那他……植物人是什么人?” 在這個年代,很少有農村人明白植物人是什么意思的。 白露道:“就是永遠睡著的人,有呼吸、心臟還在跳,也是活死人的意思。” 剎那間,原本還不解的王家人,都震驚的忘記了呼吸。要知道顧琛陽在他們大隊里很出名,是唯一一個軍人,這對大隊里來說,也是一種榮耀,可是現在…… 白露知道,在這個年代,還有潛在危險存在,所以軍人不僅僅是兩個字,而是一種神圣又偉大的責任。 趙秋萍又道:“亞芬,你也知道,我不識字的,讓我去部隊,我這都……這都找不到北,我想請露露跟我一起去,就是找個門兒。” “這……”這要是換成兒子去,方亞芬馬上同意,但是女兒的話,她也擔心啊。 “我去。”白露立馬開口。且不說顧父對王父有救命之恩,就是沖著顧琛陽軍人的身份,她也愿意陪著趙秋萍去。 白露開口了,方亞芬就是擔心也不好阻止了。她跟趙秋萍是手帕交,發生這樣的事情,她也替趙秋萍難過。 晚上,方亞芬來找白露了,各種叮囑。 白露安慰她:“媽,您放心吧,您忘記了,我可是一個人來千里尋親的,我一個人都沒出事,和秋萍嬸子在一起,還有秋萍嬸子的軍屬證帶著,怎么會出事?” 方亞芬道:“不管怎么樣,你一定要小心,媽就你一個女兒,你如果出事,媽我也……” “呸呸呸,我知道的,媽您放心,我一定會平平安安回來的,我下半輩子還要孝敬您呢。”白露趕忙道。 “你這丫頭……”方亞芬從兜里拿出一把錢,都是零錢,就一張十塊的,“這些錢你帶著,老話說窮家富路,這話是有道理的。” 白露把錢推了回去,然后拉開自己的衣柜,從里面拿出一個自制的布質錢袋子,她打開錢袋子:“媽您看,我有錢呢。” 那一張張的大團結,可比方亞芬手中孤零零的一張好看。但是,沒有方亞芬手中的那張情意重。白露知道,方亞芬手中的錢,是王家僅有的存款了,這個婦女對女兒的疼愛,是一點都沒有保留的。 方亞芬把錢收回去了,女兒都比她有錢,她還給什么? 白露道:“媽,您要是缺錢了,要跟我說,別是我這里藏著錢,家里人還要去借錢急用。” 方亞芬哭笑不得:“知道了知道了,知道我閨女孝順。”但是,女兒的錢,她是萬萬不會要的。 第二天,趙秋萍和白露要走的時候,看見王有進也拎著行禮跟上了他們。 “大哥?”白露疑惑。 方亞芬道:“媽昨兒想了一夜,你和秋萍都是婦女,路上沒個男同志不妥當,所以讓你大哥跟著。”王有進雖然性格厚實了點,但出門有個男人肯定是有用的。 白露道:“謝謝媽。”她也沒有拒絕,方亞芬的一片母愛,她如果拒絕了,會讓這個母親更擔心,也更加的見外。 生母早逝的白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