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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問津何處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32

分卷閱讀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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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季白倒是頗能想開,底下那個如何得趣,得的是個什么趣,既然問不了旁人,這就只能他與林津自己來嘗試了。

但無論他怎樣愛撫,林津都是一副雖然現在很舒服但過一會兒一定會很痛所以咬牙等著挨刀的緊張神色,弄得岑季白又是心疼又是好笑。這份心疼與好笑,一面讓他不忍做下去,一面又愈是燒起心中渴慕,想要完全地得到,占有。

林津或許是覺得長痛不如短痛了,索性在自己腰下塞了只枕頭墊上。

“來。”他張口咬住手腕,轉過臉去。

岑季白心軟得一塌糊涂,偏偏想要得到三哥的執念一直作怪,讓他無法停下來,無法止步。而今林津出言邀請,他更是不會客氣了,眸光一盛,已將左手食指遞到了林津口邊:“三哥,你咬著我的,好么?”

林津果斷換了手指,咬了一口,聽到岑季白輕“嘶”,倒有了些笑意,與他道:“輕些。”

岑季白俯到他身上,林津便抬了雙腿盤住他,緊閉上眼睛,果然是等著挨刀一般。

是不是真如挨刀,岑季白并不曉得,因他進入時雖有滯塞,林津卻也沒舍得咬他,只輕輕逸出些難受的輕哼。

而后,聽著岑季白難以自抑的舒服喟嘆,林津倒也放松起來。這就是他想給的,想給小初的。小初得了他的好,只要他一個人,只愛他一個人……

真的承受起來,竟不算是難受,體內那東西灼熱得讓林津有些難耐,緊密貼合,溫柔碾磨,實然沒有疼痛之感,反而酥酥麻麻怪有滋味。那些不適的輕哼漸漸地也就低弱,只是低吟著表示他迎接了又一次親密的深入罷了。再是一次輕觸,林津將要出口的哼聲忽然就轉了調子,無法描述的從未有過的愜意之感從他們的親密之處向著全身游走。

林津身子顫了顫,睜開眼睛,有如烏云中透出的白日光輝一般,沐到岑季白身上。

“再來。”林津松了岑季白手指,頗有些期待了。

岑季白閉了閉眼,加了些力道,貫得林津身子一緊,快快活活吟唱出來。再一回,他便不再強忍住沖撞的渴望了。醞釀的情意如潰堤洪水,無可阻攔地向著林津洶涌而去,誓要將他淹沒滅頂,要將他體內的血液全淘換了沾染他的氣息。他要在他身子最深處,靈魂的最深處,思念的最深處,攫取出一種名為歡喜的情念,并將自己的情念傾注于他,如春雨滋潤小苗,又如種子沒入大地,是滋養也是汲取,是迎合亦是恣意,是疼愛也如懲戒,是從今往后,他的身子里流淌著他的血,只許他淌著他的血……

林津終于不曾見到三千星河那一段絢爛燈火,但也終于知道,什么叫做腰酸腿軟下不了床了。

而這筆情債,委實不能全算在岑季白身上。年少貪歡,彼此索求,不知饜足。

第二日將近巳時,岑季白是給餓醒的。林津猶自好眠,于他臂彎中輕淺呼吸,溫熱氣流將面上些許散發漾得輕輕顫動。岑季白偷來一枚香吻,闔目回味,又有些興起。但昨晚實在做得過了,他便起身穿好衣裳,到外頭要些熱水。

小刀與阿金已在外候了多時,見他出來,都是垂首肅立,聽候吩咐。誰也不提早間時他們商議要不要請主子起來早朝,誰來請,大喊一聲還是輕敲門扉的問題。誰也不提。

“早膳可還備著?”岑季白先問阿金。

“備著,生滾魚片粥,是這河中鮮魚,膳房要等著陛下醒了現做。此外灌湯包、鮮蝦炒藕丁、鹽滯青殼鴨子,倒是齊的。”阿金說著說著,回味起早膳的滋味,倒與小刀相對笑了笑,又道:“剛抓了條金鯉魚,這鯉魚生是三千星河特色,陛下與侯爺可要嘗嘗?”

“嗯,待三哥醒了,一齊上來。”岑季白又要了些洗漱的熱水,思及昨夜所為,這熱水便多要了些。

“小初……”林津音色有些嘶啞,在里頭喚了一聲。

岑季白闔上房門,轉身時恰與林津四目相對,林津先耐不住垂了眼眸,抿了抿唇,輕聲道:“水。”

銀壺中尚存了些飲用的熱水,岑季白先前飲過,知道溫度不高也不低,正宜飲用,便為林津取了一杯。扶他起身時,林津明顯地皺了眉,逸出一聲輕哼。

岑季白將他抱起來,又遞了熱水給他飲過。林津這才拿過岑季白一只手貼在腰上,要他揉捏,唉……實然酸脹得厲害。

只是他并無寸縷,腰間教岑季白這一年養出些軟rou來,享受揉捏的人舒服輕嘆,為他揉捏的人就起了些邪火。

岑季白強迫自己給林津取了衣裳,這才允了小刀進來,小刀又搬來一只浴桶,幾個宮人相跟著拎了熱水,注入桶中。阿金也取了膳食,擱在食案上。待一切完備,又是退了出去。

林津幾乎是半殘了,兩條腿仿佛不是自己的,抬也抬不起來。醒來時只覺得酸脹些,私密處亦有些輕微的疼痛,怕是昨晚被岑季白撞得狠了。但兩人歡好,本是情愿事,他昨晚本也不愿輕易歇下,而況岑季白從來待他極好。林津只覺得甜蜜羞澀,卻沒想過要為這事與岑季白無故置氣的。可等他要起身時,才知自己是站也站不起來,雙腿打著顫,又扯動了昨晚那一處的腫脹之感,這火氣也就上來了。

他其實未必想要那么多,是岑季白一味索求,不斷親吻,讓他接連再起了興致。而岑季白昨日曾應他予他紫電,予他清花盛會,予他三千星河的河燈……都是空談了,果然是個渾蛋!

林津憤然倚在岑季白身上,任他伸了手去身后清理。浴桶中白色濁液愈顯得多起來,林津便在岑季白胳膊上掐撓,又去他肩頭咬住,兩手報復似的捶在岑季白背上。

力氣倒也不大,只為了泄憤。聽著岑季白啞聲喚了句“三哥”,林津即刻收手,規矩起來,不敢再亂動。

待得出了浴桶,岑季白便抱他在床上更衣。林津眼睛瞟到岑季白身下那垂萎的一團,這才曉得昨晚他是吞了個什么東西。他們雖然起居在一處,倒真是再規矩不過,林津只從前為他手侍過一回,再從前隔著褻衣濕漉漉瞄了個不甚清楚。但岑季白虛歲也才得二十歲,這一兩年看得見的個子長得慢了些,看不見的個子卻是瘋長了。

林津越想越氣,只扳過岑季白側臉,正視著他,格外嚴肅道:“不許再長了!”

岑季白根本不明白林津說的是什么,反正三哥這會兒似乎有氣,說什么就是什么吧。便甜甜笑了笑,應了個“好”字。

林津一看他這傻模樣就來氣,這種東西,是答應不要長就能不長的嗎……可……他到底為什么要說出“不許再長”這樣的話啊,是跟著岑季白在一處太久所以他也變傻了吧……

林津又在岑季白胳膊上掐了幾把,再往他臉上捏去,看他受了痛露出些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