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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問津何處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97

分卷閱讀97

    才說開,外人又如何得知?聽上官詩詩言談,仿佛她一度與岑季白多么親密似的。

“本侯與陛下幼年相識,生死與共,自然有些交情。”林津就不信了,岑季白難道會告訴上官詩詩他喜歡自己?

“呵……”上官詩詩略帶憐憫地看了他一眼,嗤笑道:“怕不止是交情……侯爺,我與周丹之今日,便是你的明日了。”

看林津不甚在意的模樣,上官詩詩又道:“他那時常說我是這世上最好的,一輩子離不得我了……床第之間,這些鬼話果然不可信。”

林津維持著淡然模樣,心里卻極不平靜了。來不及多想許多,又聽上官詩詩道:“侯爺以為,若非陛下允可,我能有幾個膽子,往東宮書房里……只是那一日,恰好是逢上了侯爺與陛下一同入殿罷了。”

“與本侯何干?”林津故作不解。

“看來陛下還未告知侯爺……陛下要尋一個良機罷?我同陛下寫下多少綿長情話,就等著有一日將這些書信拿出來,作出個情深模樣,哄得侯爺動了真心,嫁與陛下,教林家為他賣命……”

“什么書信?我怎么沒瞧見?”林津真是不曉得書信這回事,若說是從前他在射聲部中,書信是有的,但算不得情話。若說是他去了北境之后,他倒是常往宮里遞信,可岑季白是不回的。偶有一信,也只三言兩語,囑他萬事小心。

“……侯爺大可往陛下寢殿中看看,東宮也罷,而今明華殿也罷,幾處小寢也罷,總歸是哪一只箱子里,能尋出些陛下齷齪心思。”上官詩詩精致的小臉上滿是諷意,“陛下曾與我玩笑,若有一日與侯爺成親,洞房之夜,他總是得想著我,才能與侯爺全了周公之禮……”

林津抬腳踹翻了一張小幾,壺中茶水潑了一地。

但他仍是勉強平息火氣,不肯讓面前的瘋女人得意,平淡道:“若果真如此,小初豈能讓你活到現在……你這般羞辱于本侯,哼……”

上官詩詩神色一滯,轉瞬間又是不屑模樣了,語氣悠悠道:“我能活到現在,自然是他愛我這好相貌,好身子了……”

“是這樣?”林津涼涼地掃了她一眼,連語氣也是冰涼,“你這話,倒可找人驗驗,軍中男子最是不缺,不如,你去外頭挑一個?”

上官詩詩往后退了兩步,有些惶恐地看著他,不再言語了。

“罷了,”林津冷笑一聲,不屑道:“你不配。”便轉身向外走去。

這么多年,岑季白是個怎樣的人,做得出怎樣的事情,林津是清楚的,能將北狄人耍得團團轉,林津其實很是精明。他知道岑季白足夠隱忍,足夠狠毒,甚至是,足夠無情,岑季白精于算計。正因為此,能夠用幾句話哄得上官家、周家信任他,他就不會再做多余的事,冒多余的風險。岑季白即便是好色,也不會選在夏王重病的時候與未過門的世族小姐廝混,不會將他要算計林家的心思說與不值得信任之人,更不會讓這人活著見到林津。

岑季白是這樣的人,卻在面對林津時付出種種常人難及的情意,這份情意便更是讓林津心動。

若只是憑著幼時一段相救之恩,憑著一點喜歡的心思,此刻的林津,就算要謀算,也是算計著逼迫岑季白為他服藥,而不是相反的事情。但岑季白不只是救他,岑季白是捧了一顆guntang的真心給他,還傻乎乎地藏起來,不想讓他知道。

在林津面前,岑季白就是一個小傻子。唉,這傻子,寫給他的書信,怎么他還沒見著呢,竟叫一個瘋女人看了去?

林津這樣想著,倒有些氣憤起來,一不留神,腳尖咯在一塊石子上,讓他不由得往前傾了傾,便送入一個溫暖有力的懷抱中。

“三哥,”岑季白將他攬在懷中,有些無奈道,“小心些。”要是真的摔到了,可怎么好。

林津雙手環在他腰間,語聲憤懣,道:“你是急著來看我呢,還是來看……”眼睛瞟了瞟不遠處上官詩詩那座營帳。

“自然是來看你了。”岑季白看看四下無人注意他們,便在林津臉上親了一口。

雖然明了彼此心意,其實從前一些誤會并不曾解開。岑季白有些擔心,若是上官詩詩真的說了什么,惹得林津猜忌,他都不知要怎么洗清。何況,他家三哥無事也要喝幾斤干醋,上官詩詩再刻意挑撥,只怕三哥心里酸得就跟一樹青橘子了。

因此,得知林津被上官詩詩請去敘話,他好容易擺脫眾將,便急著尋回林津。

“三哥,小初喜歡你呢,”岑季白在林津背上輕撫,耳語道:“真的喜歡你,只喜歡你一個人。”

“巧言令色……”林津面上有些發熱,他眨了眨眼睛,忽然提了聲氣,道:“小初,不要你背我!”

岑季白莫明其妙,他既沒說要背人,也沒耳背,林津大聲說這個干什么?

“說了不要你背,我沒事,又沒真是摔著……”林津仍是高聲。

四周巡視的將士,被這聲音吸引得看了過來。岑季白又是無奈又是好笑地彎了腰,將林津托在背上,背了他回營帳去了。

將林津擱到床上,岑季白側坐在床緣上,這才剛坐穩,林津雙手攀住他肩膀,板著臉問他:“你喜歡我嗎?”

“喜歡。”岑季白還是一頭霧水,林津今天是怎么了?上官詩詩到底說了些什么?

林津挑了挑眉,道:“喜歡我什么?”

那可就多了,數也數不清楚,“就是喜歡。”

林津心里甜蜜蜜的,卻仍是板著臉,道:“你說喜歡我,都不給我寫信……我喜歡你,給你捎了多少話?可你呢,你是只曉得軍功的,你就只曉得給我封侯。”

這是要算賬嗎?岑季白有些僵住,他豈止是喜歡,是喜歡到骨子里了。可許多事情,他并不愿意回想。良久,他道:“被我喜歡,大約不是什么好事,你做將軍……本是好的。”

“我不要做什么將軍,我要看信!”林津不想要岑季白這般苦悶,便不再逗他,說出了真實意圖。“你自己的東西不曉得好好收起來,那是隨便給人瞧的嗎?我還沒瞧著呢……”

“……什么信?”岑季白有些怔住。

“就是……”林津不想提上官詩詩的名字,便道:“是年前在東宮那一日,把那瘋女人氣得發昏的那些,我要看!”

上官詩詩能入得岑季白寢殿,應該只有那一次。東宮書房后一間小寢,甚至就在書房長案上,一封尚未完成的,或是未曾收好的,寫給林津的,未曾寄出的書信,里頭藏了很多情話。一定是很多很多情話,讓上官詩詩嫉妒得發瘋。

“我要看!”林津再強調了一次。

“……燒了。”岑季白不敢看林津。

“你燒它做什么?”林津差些被這話氣死,好多好多的情話,他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