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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問津何處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84

分卷閱讀84

    林津罵了一聲,又道,“帶你的人,跟上。”

大夏殿這里是江平護衛(wèi),但他手底下只這么些人,并不能抵擋多久。倒是去往仙子山途中,他們能搶下小宮門,拖延上官騰一點時間。

殿外有岑季白同林津先后入宮的馬車,阿金阿銀迅速去解下繩索來,一共也只有四匹馬。岑季白與林津共騎,阿金同阿銀一起,剩下素馨同江平各一騎,江平所帶的禁軍等人便只能跑著往馬場去。后面喧嘩聲漸起,是已經(jīng)有追兵過來了。

好在小宮門的守衛(wèi)尚未得到上官騰傳令,留下人看守,岑季白一行便到了馬場,換了馬往仙子山而去。馬場的守衛(wèi)亦是糊涂,莫名看著年輕的夏王深夜里到仙子山騎了馬遠(yuǎn)去。過不多時,又有一眾禁軍追來,喊著陛下遇刺,遭人擄走了。馬場內(nèi)巡邏的禁軍便一起追了過來。

江平急得沒法子,便也喊起來,說刺客在后頭,讓聽到他傳令的禁軍保護夏王。一時間吵吵嚷嚷,亂亂哄哄,馬場內(nèi)的禁軍不知道該聽他的還是聽后頭追兵的。后頭追的人是上官騰,眾人見是執(zhí)金吾將軍,自然聽他的,又往前頭江平這里追來。

岑季白也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借著月光,只是聽到后頭遠(yuǎn)遠(yuǎn)近近的急促呼吸。眼看他們繞過了仙子山,林津身子晃了晃,卻往一側(cè)歪倒去。岑季白慌忙勒住馬韁,下馬扶住林津。

“走,你快走……”林津有些說不上話,不停地喘息。

“你到底怎么回事?”岑季白心里著急,林津近些日子過于反常,先前只說是服藥的緣故,到底什么藥是會讓人如此不適?

林津試著推他離開,無奈已是痛得脫力,推他不動了。

岑季白一把抱住他放在紫電鞍上,翻身上了馬,便帶著他一起往北而去。

仙子山這里已是陵陽城東北郊,遠(yuǎn)遠(yuǎn)地聽到后頭禁軍呼喊,岑季白看著林津痛得面色蒼白,下唇咬出血來,便知道是不能再跑了。急迫關(guān)頭,一瞬間轉(zhuǎn)過無數(shù)念頭,也只剩下一個危險的主意。

他問素馨道:“這里的別院還能用嗎?”

李牧雖然搬去城內(nèi),但他在城郊原是有兩處居所的,一北一南,北邊這座,岑季白記得,是離仙子山不遠(yuǎn)。若是素馨來得及為他們做些容貌上的遮掩,或許能避過一時。

“能。”素馨已經(jīng)鎮(zhèn)定下來,“侯爺不能再耽擱了,他受不住。”

岑季白便令阿金、阿銀去蕭州調(diào)兵,小刀帶了林氏家令往射聲、長水兩部,再轉(zhuǎn)往西北傳信,又令江平往北境求援。

“你也走,快走……不要管我。”林津痛得面上冷汗頻出,仍是咬牙道。

“無妨,”岑季白抱住他,寬慰道:“他們只當(dāng)我往蕭州去了,眼下這里反而安全。”

“不成,我……”林津有些猶豫,無論往哪里去,上官騰或許早在路上作了防備。但留在陵陽城,萬一被人發(fā)現(xiàn),后果是不堪設(shè)想的。但他自知,恐怕是勸不走岑季白了。

“陛下,臣帶人將追兵引開。”江平請命。

岑季白點了點頭,“你自己小心。”

紫電同銀霜兩匹馬實在太打眼,岑季白便讓阿金阿銀換了它們,他騎著匹普通的黑色馬匹,載了林津,跟著素馨往別院去了。

那處別院只留有兩個老仆看守,開了門后,素馨便帶著岑季白去了臥房,迅速為林津診起脈來。

過了一會,素馨松了口氣,道:“還好,休養(yǎng)兩天便是了。”

老仆打了水來,另取了些花花綠綠的粉末過來,素馨接過這些,便讓他們出去了。轉(zhuǎn)而對岑季白道:“委屈陛下與侯爺,先換換容貌吧。”

岑季白按照素馨所說,在自己臉上抹了層淡黃色的泥漿。林津腹中疼痛,抬不起手來,便看著一臉臘黃色的岑季白上手給他抹泥。臉上傷痕都全覆蓋住,岑季白這才作罷。

緩了一陣,林津痛得不是那么厲害了,總算有了力氣說話,卻是別過臉去,不忍看他,道:“……丑。”

扮妝這回事,要扮得好看是不容易的,但若是要扮丑,也就很迅速了。三人趕著時間,自然不可能扮個好看的模樣。等到林津有力氣說話的時候,岑季白已經(jīng)成了個容色滄桑的中年男子了。

林津自己也沒好到哪里去,他的臉色是臘黃臘黃,上頭還有不少麻斑。

老仆拿了衣裳來,岑季白迅速扯了兩人外袍,換上粗布衣裳。那兩件華美的袍子便扔去灶下燒沒了。

岑季白還沒緩過氣來,外頭便傳來“砰砰”的砸門聲,帶人過來的,竟然是陵陽府君周坊。也不知李牧這處別院,周坊是否查出來了……

“可有見到兩名華服公子,其中一個臉上帶了三道傷疤?”兩名老仆打開房門,便有禁軍上前問道。

老仆夫婦倆搖頭,老仆道:“這兩日小女同女婿回門,女婿不服水土,一直病著,因此小老兒夫妻兩個這兩日哪里都不曾去,家中也未曾有外客來訪,更沒見什么華服公子。”

“讓他們出來,要查驗。”那禁軍道。

老仆一聽可著了急,道:“這可不成,大人您行行好吧,小老兒女婿病著呢,受不得風(fēng)。”

“進(jìn)去搜!”周坊不耐與他們歪纏,岑季白一行是從仙子山出來的,夜里看不分明,大隊人馬該是往北面去了。但也有可能是躲在了這些郊外莊戶人家里,因此上官騰王北追去,留下他在北郊查驗。

只是搜了一圈,并沒什么可疑的人物。周坊抬抬馬鞭指向岑季白,問那老仆道:“這人是哪個?”不知為何,他覺得似乎在哪里見過這人。

“是犬子。”老仆道:“是個不成才的,愛在外頭混日子賭錢。”說到這里,便是氣得長嘆。

岑季白作出羞愧的模樣,低下頭去。

周坊看了看院子里栓著的兩匹馬,覺得不錯,便令人上前解了下來。“莊戶人家,養(yǎng)得起這樣的馬?”周坊似乎對兩匹馬很感興趣。“莫不是偷了宮里馬場的吧?”

岑季白看他目光在兩匹黑馬上流連一下,心里實在怕他起疑。轉(zhuǎn)而想到周坊是個莽夫,便暫且寬了心。

“大人,這是小老兒家耕地推磨的馬,全靠這兩只畜牲養(yǎng)活了。”老仆解釋道:“小老兒夫婦都緊著這兩只畜牲,真是比兒子還好些。”

周坊不愛聽這些俗話,擺了擺手,讓人將那兩匹馬牽走了。

“大人,大人……”老仆顯出不舍來,卻不敢違逆他。只好送了這些人出門。

等人走遠(yuǎn)了,火把都瞧不見的時候,院中眾人才算是松了口氣。

“不該帶那兩匹馬回來,恐怕周坊回過神來,要起疑了。”岑季白有些后悔,當(dāng)時急著到這里,疏忽了。

他扶著林津往屋內(nèi)走去,一邊想著,這里不能久留,可林津這狀況……

林津也知是自己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