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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的方式掩飾心跳……一整天,宋綽止不住唇角的的笑意,不管迎面而來的是誰,他都極度誠意地奉上明朗的笑容,教都察院里的同僚下屬紛紛走避,懷疑他這是快要暴沖的前兆。宋綽哪管他人的揣測,心花怒放地過了一天,正準備離開都察院時,路經(jīng)洪儒一的辦事房,瞥見洪儒一的身影,不禁站在辦事房外頭思索,想得太過入神,竟連洪儒一走到門外都沒發(fā)覺。“宋大人,你這是……”宋綽一抬眼,神色有些不自然?!昂榇笕?。”“宋大人站在門外是有事找我?”洪會儒一一雙細眼不住地打量著他。“也不是……也可以說是,應(yīng)該說……”宋綽思來想去,把心一橫,壓低音量道:“有事想找你商量,不知道會不會太叨擾。”“怎會?”供儒一樂得很,拉著他。“到里頭再談吧?!?/br>宋綽從善如流,進了辦事房,接過了洪儒一倒的茶,呷了口后,思索著要如何開口,余光瞥見洪儒一一臉期待地看著自己,不禁輕咳了聲。“事情是這樣的,上回我在你這兒瞧見男風(fēng)的春宮畫,所以我想……你應(yīng)該還有其他的春宮畫吧。”洪儒一幾乎快瞠裂了細眼,二話不說從書架上連抽數(shù)本畫冊。“喏,我擱在這兒的只有幾本,要是不足的話,我再從家中帶來給你?!?/br>“不不不,洪大人客氣了,已經(jīng)夠了?!彼尉b默默覺得這人把春宮畫冊放辦公之處是在想什么呢?也太不正經(jīng)。但還是伸手接過,看著畫冊,想了下,問:“洪大人不問我跟你借這些做什么嗎?”“這還需要問嗎?”是男人就不用說太多。“倒是你可以翻翻瞧瞧,要是有哪里看得不甚詳細的,跟我說一聲,我可以幫你講解?!?/br>“呃……”宋綽欲言又止。別說男風(fēng)春宮圖,就連一般春宮圖,他都看得不多,更不可能與人同看,不過洪儒一既會畫春宮圖,代表他懂得多,要是他真有看不懂之處,當(dāng)面討教也不是不可,只是……看洪儒一那滿臉期待的神情,他就翻不開畫冊。“別客氣、別客氣?!焙槿逡凰餍蕴嫠麆邮??!扒魄?,這個一開始呢,摟摟抱抱,卿卿我我的,咱們就略過不看,這要看就得看重點,好比這兒,這個就是重點,你可知道這是在做什么?”“……舔那里?”宋綽眉頭攏了起來。“是呀,你要知道,男人不光是舔前頭有快意,舔后頭也同樣有快意,最重要的是弄濕點,才好進入?!?/br>宋綽半搗著臉,側(cè)過身子斜眼看著?!暗门獫瘢俊?/br>“肯定要的,男人又不是女人,對了對了……”洪儒一像是想到什么,隨即起身從柜子里取了一盒膏藥。“看在咱們是同科又是同僚的分上,這盒杏仁豬脂膏就送給你了。”“這是——”“喏,這就是重點了,而且非常重要,行事前得把這個涂抹在男人后庭處,里里外外都要涂,一來干凈二來可以幫著拓開,三來這這脂膏可治創(chuàng)傷又能滋潤肌膚,使用時記得涂過后,再用棉布沾點清水略略試過,接下來就保證你快樂似神仙。”“拓開?”宋綽仔細詳聞,一遇不解,立刻發(fā)問。“唉,你要知道后庭本就窄小,豈能隨隨便便闖入,自然是得做點事前工作,要不豈不是要整死人了?!?/br>“那……怎么拓開?”洪儒一亮出了瘦長的指?!皬囊恢寥蛑了模詈檬敲咳昭驖u進,直到適應(yīng)為止,如此行事才能彼此都快意?!?/br>“是喔?!彪y怪李叔昂咬牙切齒地像快死了一樣,他以往什么都不懂,只知道強硬蠻干,也真虧李叔昂受得住。看來,這畫冊他得要仔仔細細地研究了,總不能每回都教他生不如死。“一般倌館里,訓(xùn)練小倌甚至還將切成條狀的牛rou塞入后庭里,就為了讓后庭適應(yīng),屆時行事才不會受傷?!?/br>“……是喔?!?/br>“牛rou好,有油脂又不傷內(nèi)里,每日適應(yīng)后如廁也干凈。”瞧宋綽認真受教,洪儒一不禁感動不已?!斑@可是一門極深地學(xué)問,當(dāng)初想教你,你都不肯,如今瞧你如此受教,意味著你找到了心坎上的那個人了?!?/br>宋綽頓了下,不禁問“怎么你老覺得我好男風(fēng)?”“你是啊。”“何以見得?”“你記不記得以往咱們在翰林院時,同僚曾鬧著一道上青樓,你瞧都不瞧花娘一眼,更別說碰了?!?/br>“那是因為——”“再怎么受禮教熏陶自持的人,也不可能做到目不斜視,除非完全沒興趣?!?/br>宋綽被堵得一句話也回應(yīng)不了,只因他根本未曾深入想過這個問題。“這樣好了,城南那附近開設(shè)了一家小倌館,要不我?guī)闳ラ_開眼界?!焙槿逡慌d致勃勃的邀約著。“小倌館?”他突地想起李叔昂提及要開設(shè)小倌館,便問:“可知道老板是誰?”“這我倒不曉得,沒打過照面,不過似乎聽人說是姓李?!?/br>宋綽聞言,不禁微瞇起眼,道:“那就走吧。”千萬不要是李叔昂開設(shè)的,否則就別怪他砸店。“唷,右都御史何時也對男人有興趣了?”宋綽側(cè)眼望去,驚見是雍王爺秦宣,當(dāng)下不知道該將手上這疊畫冊擱到哪,最終還是大大方方地任由秦宣打量著。“王爺,待會一科走吧,帶宋大人去見識見識。”一聽洪儒一邀著秦宣,宋綽立即捧著畫冊起身?!澳銈?nèi)グ桑揖筒淮驍_王爺雅興了?!备坏廊ィ块T兒都沒有。經(jīng)過秦宣身邊時,聽見秦宣低聲道:“你把李叔昂給吃了?”宋綽頓了下,正眼對視?!笆牵钍灏阂咽窍鹿俚娜?,還請王爺往后別再招惹他。”把話說開也好,省得他老是在李叔昂身邊繞,光看就覺得礙眼。秦宣富饒興味地看著他,意外他竟如此大方承認?!凹仁侨绱耍龝坏廊グ?,多學(xué)點怎么取悅?cè)?。?/br>“下官不用……王爺、王爺——”混蛋,以為他是王爺,他就不敢動他嗎?“放心吧,去了那兒多看多聽,絕對教你覺得收益良多,往后李叔昂一見你就自動解帶?!?/br>說的是什么鬼話,他和他有熟識到能說這種下流話嗎?宋綽腹誹著,但腳步卻不用秦宣抓著都跟得緊緊的。能讓李叔昂自動解帶嗎……他就看看吧。李家牙行后院里,李叔昂側(cè)躺在榻上看著賬本,算完一本正打算再換一本時,稍稍移到了下,便教他疼得嘶嘶叫。那混蛋……分明沒醉,竟也給他來硬的,疼得他光是坐著就難捱。他疲憊地往后倒去,想起宋綽擁著他入睡,想起宋綽說過的話,他作夢也沒想到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