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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小左小右拿西瓜!”這兩個小孩正是一年前被人們誤以為是仇戰(zhàn)孩子的那兩個,兄弟倆感情很好,而且又乖巧,在知道不會威脅到自己在仇戰(zhàn)心中地位的情況后,夜淺歌倒還是挺喜歡這兩個小孩的。仇戰(zhàn)辦完了公務,就看到三個小孩排排坐吃西瓜,還在比誰吐的西瓜子遠這種幼稚的游戲,不過幼稚的讓人覺得溫馨。“阿戰(zhàn)!”眼尖的陛下立馬發(fā)現(xiàn)了仇戰(zhàn),“你來當裁判,看我們誰吐的最遠!”“好。”炎熱的夏日,回蕩著歡樂的笑聲。玩了一會兒,衛(wèi)夫人便來將兩個孩子領走了,“小左小右,和陛下道別吧?!?/br>“哥哥再見!”“哥哥再見!”“王爺,我們先行退下了?!?/br>然后帶著兩個孩子下去休息了。“對了,朕一直忘了問你呢,衛(wèi)夫人幫過你什么啊?”“救命之恩?!?/br>“哦,那是要好好報答人家!”仇戰(zhàn)笑了笑,想到了他還不夠強大的那個時候,衛(wèi)夫人對他的相幫。“會好好報答的?!?/br>“對了,”夜淺歌忽然想起來,“你說要帶我去抓魚的!”“奏折不記得,帶你去玩就怎么都忘不掉!”“就不記得就不記得!阿戰(zhàn)記得就好啦!”“走吧,帶你去湖邊?!?/br>“好噢!”仇戰(zhàn)所謂的湖絕對不可能是野外那種沒有保障的湖,為了確保夜淺歌的安全,他直接吩咐人挖了一個小湖,里面一大堆的魚,以免陛下抓不到魚而失落。不過就算這樣……陛下依舊一條沒抓到。“啊啊啊啊?。?!朕就不信了!”說完一個猛子扎了下去。仇戰(zhàn)卻發(fā)現(xiàn)夜淺歌怎么不上來了,頓時心生不好,趕緊潛下水去查看,只看見陛下在水里緩緩下沉……感覺將人抱上岸,把肚子里的水拍出來。“咳咳咳咳咳咳――”幸好發(fā)現(xiàn)及時,只是喝了幾口水,并無大礙。“怎么這么不小心!要是我沒注意到怎么辦!”“可你不是在看著嘛――”“那萬一我哪天不在呢?!怎么辦!怎么這么不注意!”萬一他一個失誤,懷里的人發(fā)生了什么意外怎么辦!他實在不想去想象夜淺歌變成一具冰冷的尸體……發(fā)現(xiàn)仇戰(zhàn)是真的生氣了,夜淺歌急了。“阿戰(zhàn)你別生氣!我下次不會這么不小心了??!真的??!”見仇戰(zhàn)還是冷著一張臉不說話,夜淺歌急著想從地上爬起來,卻被小腿上傳來的疼痛刺激的眼淚直掉。見夜淺歌哭了,仇戰(zhàn)這才回神,“怎么哭了?!?/br>“阿戰(zhàn),我不是故意不注意的,是腿麻了……”用手攥住仇戰(zhàn)的衣領,因為疼痛一抽一抽的,“阿戰(zhàn),疼――”仇戰(zhàn)哪里還顧得上生氣,“哪邊腿?”“……左邊”“啊,好疼……阿戰(zhàn)你輕點,唔――”(七鏡:最后一句是不是讓人想入非非呢~~可惜咱小受還小,小攻也沒那么禽獸~~(^O^)~~)第5章十四歲元歷二百五十四年三月十一天氣:晴最近那些大臣都給朕遞折子讓朕納妃,神煩!朕才十四歲呢,阿戰(zhàn)都說我還小,成親起碼要十八歲成年……啊嘞,說起來別人不是十五歲都娶親生子了嘛?算了,不重要,重要的是朕對那些哭哭啼啼的女孩子真的不感興趣,朕的心里只有阿戰(zhàn)一個人哼哼~而且最近宮里的那些宮女也一個個不知道咋了,一個個都眼抽筋了一樣,說話還拿腔拿調(diào)的,聽的朕虎軀一震,嘖嘖――隨便出去逛一逛走幾步就遇到一個宮女在翩翩起舞,或者吟詩作對,或者各種扭傷腳……算了,朕最近不出去好了,最近一定是不宜出行。唔,說起來朕明年就十五了呢,不過阿戰(zhàn)老說十五歲太小,要到十八歲才能成親呢。是不是在暗示朕到十八歲再撲倒他呢~“陛下,文遠侯求見?!?/br>文遠侯?那不是他血緣上的母后的娘家嗎?“宣。”“宣文遠侯覲見――”文遠侯是個四十多歲的叔叔,或者說爺爺?由于他的母后早早的就不在了,在他小時候也沒見他們幫過他,所以他和這個外公根本就不熟悉,談不上感情,所以來談的應該是國事吧。果然不出朕所料,他居然是來勸朕立后納妃的,還說要把朕的遠房表妹嫁給朕,阿戰(zhàn)說近親不能結婚的,不然會生出傻瓜來的。不對不對,重點是我有了阿戰(zhàn)才不會要別人呢!“陛下為皇室開枝散葉是為職責,卻不斷推脫,莫不是攝政王的意見?”“愛卿這話是何意思?!?/br>“陛下!微臣此次前來,勸陛下納妃是為其一,其二卻是要進諫陛下,攝政王一手遮天,陛下莫要輕信他言,否則他怕是要取而代之啊陛下?。 ?/br>怪不得要朕讓周圍人退下,可是朕會告訴你房梁上還躲著兩個攝政王留下的暗衛(wèi)嗎……“朕自有主張,愛卿不必多言,好心惡意朕還是分的清的?!痹谕馊嗣媲耙箿\歌總是端得一副成熟的樣子,實際上心里無時無刻不在吐槽。居然想挑撥朕和阿戰(zhàn)的關系,朕才不會上當呢哼哼?。?/br>“陛下!陛下!三思??!臣今日尋個由頭進宮,就是怕日后尋不到理由進宮,陛下怕是不知,如今進一趟皇宮,怕都是攝政王的人,若是攝政王要反……”文遠侯眼淚一把鼻涕一把說的聲淚俱下,看著帝王緊鎖的眉頭,還以為自己說動了陛下,說的更加帶勁了,“陛下!臣也知陛下被攝政王架空了朝權,所以陛下更是要臥薪嘗膽,微臣定會全力想幫,助陛下奪回攝政王手里的……”話音未落,就聽見門外小太監(jiān)傳話到。“攝政王覲見――”“宣!”攝政王一襲黑袍將人更是顯得嚴肅強勢,再一看佝僂著腰的文遠侯,當真是沒有一點氣勢可比。“微臣參加攝政王!”文遠侯翻臉速度之快果真令人驚嘆,剛剛還老淚縱橫的臉現(xiàn)在居然一點印記都沒有了。“文遠侯在與陛下商議事情?那本王來的可有些不湊巧了。”仇戰(zhàn)神態(tài)自如的找了個位子坐下,文遠侯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沒有聽見。“微臣是來進諫陛下納妃一事,既然攝政王有事找陛下,那微臣就先行告退了?!?/br>“退下吧。”陛下看著文遠侯那張老臉上對自己使眼色的表情,嘴角抽了抽。待得外人退下了,夜淺歌立馬垮下架子就要往仇戰(zhàn)懷里撲,“阿戰(zhàn)~”熟練掌握接人技巧的仇戰(zhàn)將人抱在懷里,揉了揉陛下白白嫩嫩的臉蛋,“那個老家伙來找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