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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字褲是顏開平給他立的規(guī)矩,他早已經(jīng)形成習(xí)慣,現(xiàn)在他卻反過頭來侮辱自己。男人濕漉漉的手指撥開他兩瓣臀中黑色的細繩,冷不防的磨蹭他的入口:“這里真臟,看來我給你好好洗洗。”他又拖著掙扎的顏緒走進河里,將他按跪在河中,攬高他的腰部,打開他的屁股,掬了清冽的水往那炙熱的甬道里灌進去!雙手支撐在溪底的顏緒渾身一抖,死死的抓住了掌心下的鵝卵石。“江信恪怎么干你的?”顏開平冰冷冷的問他,“你們一天做幾次?他能滿足你?你跟他能硬起來嗎?”顏緒幾乎咬碎了牙齒。“說話!”他狠狠的打他的屁股,那屁股上沾了水,又濕又澀,打起來痛感更甚。他打了他十幾下。溪聲蟲鳴,唯有啪啪聲顯得突兀。顏緒一聲不吭,忍著膝蓋跪在凹凸不平石子上的痛感,以及顏開平將他屁股打得紅腫的折磨。他半句話也不說,像條瀕死的帶著項圈的狗。顏開平被他無聲的反抗惹惱,只好繁復(fù)用水清洗他的肛口和內(nèi)部,用指頭進去摳挖和摩擦,直至自己聞到那里面沒有氣味為止,才牽著狗鏈子,將顏緒扯上岸。他把他推倒在一塊兒相對平坦的寬闊石頭上,也匆匆脫掉了自己已經(jīng)敞開口的襯衫。渾身濕透的顏緒躺在石頭上,合攏了細白的長腿。嫣紅的乳`頭和乳暈從變透明的亞麻衣服中透出,在月亮下閃著曖昧的光。而項圈和手銬使他像個性奴那樣,任人宰割,任人蹂躪,充滿致命誘惑。顏開平長長的吸了一口氣,又長長的呼出了它。他緩緩的解開了腰帶。顏緒聽到咔噠一聲響。他痛苦的閉上眼睛。闊別一年后的交媾,對顏緒而言真是一場折磨。他幻想過兩個人見面,卻不知道再次重逢是這種情景。他被壓在溪水里被顏開平瘋狂的強暴。顏開平瘋了似的,將他的腳踝完全折到他的耳邊,顏緒幾乎無法呼吸。他進入他之前沒做太多擴張;進入他時,顏緒的后背又一大半沒在水里。這種充滿懲罰意味的性侵令他倍感痛苦,他瞪大了眼睛無意識的望著頭頂?shù)脑铝粒瑥堥_了嘴想要求救,但卻一點聲音也發(fā)不出來。顏開平的東西太大了,自己的肛口被他慢慢頂開,再慢慢侵入,一開始是guntang的觸感,后來便是撕裂的疼感。巨大的guitou漸漸刺進去,在充滿褶皺的甬道內(nèi)部毫無阻礙的前行。“嘶……”他聽到男人氣息不穩(wěn)的呼出一口氣,興奮的贊嘆道:“還是我的緒緒,最棒了!”顏開平抽出之后再狠狠的撞進來,同時將他身體里的媚rou扯出去再塞進來,顏緒只覺得又疼又熱,那熟悉的感覺似乎回來了。顏開平頂在了自己的敏感點上。顏緒只覺得耳邊劈哩叭啦的電閃雷鳴,驚懼、痛苦、快感,交錯混雜。顏開平炙熱的體溫和呼吸讓他顫抖不已,他熟悉的肌膚觸感和味道讓他顫抖不已,但這樣強迫的性愛也令他顫抖不已。情感過于強烈,強烈到他甚至要吐出來。顏開平將身體所有的重量幾乎都壓在他身上,劇烈的抽插帶起了身下的水花四溢。他一邊cao他一邊吻他,跟他唇齒交纏。顏緒兩只手只能無力的推著顏開平的胸膛,任那銀鏈隨著rou體晃動嘩啦啦作響。“我跟江信恪誰更好?嗯?”“他知道干你屁洞哪個點嗎?”“我要拍下來我怎么干你的,寄給你姘頭看看你有多sao!”“只有我能把你cao的這么sao!”“叫爸爸!快叫我爸爸!叫爸爸我就饒了你,快叫!”顏緒下面那根硬起來了,被夾在二人中間,被摩擦的馬眼流水兒,很快就射了一次。濃濁的、許久沒有排泄過得jingye沾滿了兩個人的胸膛,顏開平邪笑著揩了一些塞進他的嘴里。“yin`蕩。”顏開平說,“你天生就該給爸爸cao!”他是yin`蕩。顏緒高潮的時候也這樣絕望的想。自己真yin`蕩。他忍不住用胳膊擋住自己,擋住自己的陷入欲望的眼睛。顏開平卻突然直起身,將他那雙手扯到頭頂,逼迫他露出水盈盈的眼眸。“說你愛我,顏緒!”他瘋狂的沖刺,令他的肛口擴張到極致,充斥細小的裂痕。“不愛你,我不愛你了!”顏緒叫道。“胡說八道!”顏開平不信這些鬼話,握著他臀部啵的一聲拔出來,再混著溪水噗嗤一聲插進去。顏緒尖叫失聲:“不愛不愛,我不愛你了!”惱火的顏開平嘖了一聲——他快射了,太久沒有做`愛,而這次快感又太強,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他猛地抽出yinjing,抓起顏緒的頭發(fā),掰開他的嘴就將自己插了進去。“不愛也得愛!”顏開平面目猙獰,“你說了不算!”顏緒瞪圓了雙眼,項圈上的鈴鐺胡亂的悲鳴。不消一會兒,顏開平便在顏緒最終爆射而出,噴的他嘴里、面上,滿滿的都是jingye。嗆到氣管的顏緒咳嗽了幾聲,便軟在石頭上,不再動彈。顏開平在劇烈的喘息,他痛快的坐到顏緒身邊,掬了點清水擦他的臉。顏緒生了抵觸情緒,不愿意再讓他碰自己,他揮動連在一起的雙手,打開了顏開平的手。“不識抬舉。”顏開平罵了一句。“你的抬舉不識也罷!”顏緒悲涼的說,“我跟你無話可說。”“我發(fā)現(xiàn)你現(xiàn)在都敢頂嘴了。”“以前是不敢,現(xiàn)在又有什么不敢的,早就不靠你養(yǎng)了,你算我什么人?”“我是你二哥,你說我算你什么人?分開一年了,你就想跟我說這個?”顏開平氣極。“那分開一年你就想來強暴我?”顏緒不想看他。“強暴?強暴你射了我一身?還嘴硬說不愛我?”“只要插進去我就能射,管他那個人是誰呢!你隨便找個屬下過來試試,看我能不能射!?”“你!?”顏開平一躍而起。顏緒倔強的臉令顏開平感到陌生。在他的印象里,顏緒總是在哭,在乞求,在甜甜軟軟的撒嬌,在摟著他的脖子賣弄風(fēng)情,他從未像今天這樣跟他呲牙咧嘴的吵鬧。顏開平站起來,俯視著他,也仔細端量著他。他突然說:“緒緒,你變了。”顏緒心中一冽,過了半晌才回答道:“我變了,你卻還是老樣子,二哥。”顏開平也是一震。“也對,年紀(jì)越大越難改變。”顏緒此時突然開了嘲諷,“我都忘了,跟我相比,你都已經(jīng)是個糟老頭子了。”一陣報復(fù)的快意在顏緒心底升騰起來,在看到顏開平被他氣到臉紅脖子粗時,他甚至忍不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