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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聞而已。這次的主辦方,餐飲業的巨頭恰巧是他的朋友,所以江信恪前來捧場,可謂是給足了面子。正感嘆人生何處不相逢的顏緒在下面看著他,而在上面風雅又幽默的致辭的江信恪也看著他。江信恪對顏緒眨了一下右眼。顏緒忍不住笑,向他舉了舉酒杯。當結束了所有義務上的寒暄,江信恪信步走到角落里的顏緒面前,笑如春風:“我就知道你會等我。”顏緒有點羞澀:“我沒想到會在這種場合再見到您。”“這種場合有什么不對嗎?”江信恪有些疑問。“不……不是。我是說,我以為只有我是做飯的。原來您也打算當個廚子?”顏緒笑得很不好意思。“對,進軍餐飲業我早有計劃。”江信恪看著他胸口那朵銀蓮道,“所以以后我們就是競爭對手了。”顏緒低頭舔了舔嘴唇:“好吧,那咱倆要公平競爭。”他向他伸出了手,帶了一點微不可查的怯生生。江信恪一笑,輕輕的握住了他的手:“你就想跟我說這個?”“……”顏緒目光微動,卻沒有抽回手。“你是不是想問我,那天那句話在暗示什么?”江信恪盯著他突然睜大的眼,“看來我猜對了。”顏緒吞了口唾沫:“您那天說的話,是真的嗎?您跟我母親最后一次見面是在八月份。”江信恪卻沒有回答他的問題,他只是抽回了自己的手,生硬而迅速的轉移了話題:“蓮花配你真好看,比配我好看多了。”顏緒噎了一下,他知道江信恪并不想再討論這個問題了,他只好訥訥的說:“……謝謝。”“你還記得我教過你怎么用吧?”他垂下眉毛,輕輕抽出那朵花,看著它在燈光下折射出璀璨的光芒:“最美的東西往往是最致命的。就像這樣——”他用那鋒利的針掠過顏緒的脖子。顏緒只覺得頸部一涼,驚得雞皮疙瘩爬滿了脊背。“別怕,我不會傷害你。”江信恪笑彎了眼睛,將銀蓮插回顏緒的胸膛。他輕輕拍了拍它,目光柔情似水:“乖,保護你的主人。”說完,他沖顏緒微微一點頭,便轉身與其他人應酬去了。他身邊一直跟隨著他的趙姝,用幽黑的眼睛意味深長的看了顏緒一眼,嘴角突然露出一個微不可見的詭異微笑。顏緒望著他的背影,只覺得一頭霧水。“哦!忘了跟你說——”江信恪突然轉過頭來,向他高舉了酒杯,“祝你和顏先生,新婚愉快,百年好合!”他的目光明明很真摯,卻讓顏緒感到了一絲困惑。因為江信恪的祝福,他看不出任何的真誠。顏緒將敬酒的飲料一飲而盡。感到略微憋悶的他決定去洗手間沖一把臉。而一個男人卻尾隨著顏緒跟了上去。顏緒被捂著嘴,按進了衛生間的小隔間。當顏緒看清了這個男人的面貌,頭發都嚇得根根豎起,腳也幾乎軟了下去:“大、大哥……”顏開樂打了顏緒一巴掌:“原來你還記得我這個大哥呀?讓我看看我的小弟弟,這幾年被老二滋潤成什么樣了?”“放開我!”顏緒拼命掙扎,但他的體型跟顏開樂實在相去甚遠。顏開樂捏著驚恐萬分的顏緒的下巴,用那張與顏開平有五分相似的面孔獰笑道:“真可笑,被顏開平cao了幾年的弟弟,竟然要當我的弟媳了,哈哈哈!小賤貨,你還挺有手段的!跟你心狠手辣的二哥真是絕配!”“呸!”顏緒狠狠的啐了他一口,“心狠手辣誰能比得過你?連親弟弟都想賣去當男娼!”顏開樂一聽樂了,笑得差點讓顏緒脫手:“原來你還不知道呀?”顏緒掙脫了一次,卻又被顏開樂將頭按在馬桶上:“我有什么不知道的?你禽獸不如的全世界都知道!要不是我二哥救了我,我早被你折磨死了!”“哈哈哈!”顏開樂死死的按住顏緒,“天吶,你竟然感謝顏開平救了你!哈哈哈,太可笑了!實在是太可笑了!當年可是他的手下詹立松過來找我,讓我配合他演一出戲,好把你騙上床。”顏緒目呲盡裂的看著他:“無恥,這種謊你也撒得出來!”顏開樂空出一只手來翻找自己的手機,一邊喃喃自語道:“我本來今天只是想來跟弟弟敘敘舊,順便嘗嘗弟媳的味道,沒想到還要擔負起讓弟媳認清世界的責任……嘖嘖,我這個大哥真是不好當啊!”他從手機上調出六年前的那段監控視頻,湊到顏緒眼前:“喏,你看看,你聽聽,詹立松跟我說的話,跟我做的交易。他們估計沒想到我房間里有監控,把這些都拍下來了吧?”并不算清晰的手機畫面上,卻可以清楚的看到詹立松在跟顏開樂做交易,他對顏開樂說:只要你配合,把顏緒送上顏先生的床,我們就放過你。“不過老二真他媽的太狠了!”顏開樂的舌頭舔上顏緒的耳朵,“竟然言而無信,轉頭就把大哥送進監獄了。”他拽起兩只瞳孔突然渙散了的顏緒,yin笑著說:“不過沒關系,今天大哥好好疼疼你,也算是彌補當年沒第一個cao你的遺憾!”他一邊撕扯木偶一般的顏緒的衣服,一邊幸災樂禍的說:“還有件事,我也是剛剛知道,原來老二生不了孩子呢!他是不是得靠著你才能延續自己的后代?嗯?我可愛的小弟弟?”他手中的身體劇烈一震,僵直的好像死去的身體。顏開樂放肆的笑,啃咬上了顏緒的脖子。他突然聽到一陣壓抑的哭聲,然而他并不在乎,當他抽出顏緒的襯衫,準備扒掉他褲子的時候,他聽到那哭聲突然變成了怪笑。笑得像深夜里不知名野鳥的怪叫。顏開樂終于抬起了頭,他想去欣賞一下這個人絕望的臉,并在其中尋找快感。那個人眼里含著熱淚,卻只是笑著對他說:“大哥,感謝你告訴我這些。我想,我應該送你一份禮物。”一個禿頭的中年男子有些內急,他匆匆從宴會跑進洗手間,正迫不及待的解開腰帶要方便,一聲慘叫卻突然從小隔間里傳出來!他戰戰兢兢的回過頭,只見一個男人捂著脖子,踉踉蹌蹌跌跌撞撞的打開了門。他頸部大動脈給劃破,血液噴出,濺得洗手間哪里都是!“救、救命——”那個男人眼睛幾乎脫窗,伸著手向禿頭男子求救!“啊啊啊!”禿頭男子愣了一會兒,便歇斯底里的喊叫起來,“殺人了!!!”被割喉的男子轟然倒地。宴會廳突然爆發了sao亂,所有人開始尖叫奔逃。守在出口處的淡定自若的趙姝撥了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