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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嗎?再說咱倆車震的照片早就傳得滿世界都是了。”一語驚醒夢中人。顏緒蒼白著臉跌坐到床上,難堪的捂住臉:“對不起……對不起,二哥……我……”顏開平走過去,輕輕抱住他:“沒關系,我不怪你。江信恪這個人就像一條毒蛇,你這么單純,怎么可能贏得了他這樣的老jian巨猾?”他低下頭親吻他的發旋:“緒緒,你暫時不要去云海了,在家好好的養身體,免得江信恪再去sao擾你,乖……”顏開平一邊吻他,一邊將顫抖的顏緒推倒在床上。乖,我一個人的寶貝兒……********顏緒跟著顏開平回了庭院別墅,他表現的很好,沒再鬧脾氣,似乎是認識到自己被別有用心的人利用,誤解了顏開平,心有不安。顏開平算是長舒了一口氣,危機暫時解除:顏緒不再逼問他關于蘇蓉蓉的事,他也順便將了江信恪一軍。只是他深知一個謊言需要更多謊言去彌補的道理,江信恪這個人心機深沉又是個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性格,說不定還要鬧出什么幺蛾子。身世問題未必能瞞顏緒一輩子,他要做好對方突然知道真相的思想準備。他還要確保顏緒不會因為這件事崩潰,或者是因為這件事離開他。顏開平望著懷中熟睡的顏緒,想,或許到了該要個孩子的時候了。顏緒醒來后第一件事就是上繳手機。手機卡銷毀,手機置新,微信和QQ申請新號碼,聯系人只有顏開平一個。顏緒所有與外界過往的聯系幾乎都被切斷,顏緒幾乎要發瘋,但是顏開平一句話就給他擋回來了:教父很有可能順著別人的線索再次找到你——你難道要讓你的朋友惹上黑社會?顏緒瞬間沒了力氣。他無話可說,但又覺得顏開平哪里怪怪的。然而最讓顏緒感覺顏開平神經質的,是第二天的手術安排。他讓醫療團隊在他左腳踝上方開了一道一厘米長的小創口,將一塊兒比紙還薄,大約只有半個指甲蓋兒大小的追蹤器埋進了皮膚里。顏開平給他解釋:這個追蹤器效果很好,只有在需要的時候才會向外發射定位信號,隱蔽性非常好,很難被探測儀發現。這次事件之后,顏緒總覺得顏開平對他的態度有一些微妙的改變,他對他的管制要比以前更為嚴格,每天都做了什么,去了哪里,在某個地方呆了多長時間,見了什么人,都要一一匯報,他匯報完了不行,還要讓那些跟著他的保鏢也匯報一遍,以核對他說的話是否有假。更奇怪的是,顏開平開始非常積極的治療他的陽痿,跑了不少地方,也已經預約了很多國內國外的頂級專家。顏緒低頭看著自己手里五顏六色的各種藥丸,感到有些苦不堪言。他可憐巴巴的看著顏開平:“二哥,算了吧,我硬不起來,也不耽誤事兒……”顏開平目光堅定,就說一個字:“吃。”顏緒只好無奈的全吞了。晚上顏開平就開始給他口`交,什么花樣什么道具都往那處招呼。顏開平以前并不是沒有給他口`交過,只是試過幾次之后,發現他確實硬不起來,也就算了。這次他卻堅持不懈,帶著一股隆而重之、破釜沉舟的氣勢。然而顏開平表現得越重視,顏緒心里越緊張,他一緊張壓力就大,壓力一大,就更硬不起來,吃的那些藥本來是有點效果的,結果愣是讓他給緊張沒了。顏緒緊張到什么地步呢?緊張到連跟顏開平做`愛都沒有快感了。這天顏開平將他折騰到凌晨,才從他體內疲軟著滑出來。顏緒一身涼汗的挺在床上,他覺得他倆現在像是一對性生活不和諧的中年夫妻。老婆如狼似虎,老公陽痿早泄。顏緒心中有些煩亂。以前顏開平不是很在乎他能不能硬起來,現在是什么情況?嫌棄他不行?他外面會不會又有別人了?顏緒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他想起那天顏開平開他玩笑:我以前有那么多人你也不在乎,當了個替代品就氣成那樣,真不知道你什么腦回路!顏緒氣呼呼的說,我哪是不在乎,是在乎了也沒用。你以前雖然人多,我還是有自我的,還是特別的,如果我是個替代品,那我連個自我也沒有了。顏緒看著身邊無聲沉睡的顏開平,輕輕湊過去吻了他一下。雖然他為自己解釋了那段過往,顏緒也愿意相信他,但他發現自己開始對顏開平疑竇叢生。那些話并非毫無破綻,他說的那樣粗糙,甚至不涉及任何一星半點的細節,而江信恪說的內容卻非常詳細,從兄弟二人初識,到深交,再到決裂,從母親說的話,到母親做的事,那些眼神,姿態,動作,都細細的描述過。謊言最經不起細節推敲,而撒謊的最佳方式就是給出大框,卻不給細節,讓推敲都無從下手。顏緒雖然脆弱,卻遠不是顏開平想的那樣愚不可及。他只是選擇相信顏開平,他只是揣著明白裝糊涂。他寧愿就這樣稀里糊涂的跟著顏開平過一輩子。可是他忍不住,他真的忍不住。他忍不住想更多的擁有顏開平,這樣越來越強烈的想法讓顏緒感到痛苦。他開始對他疑神疑鬼。********疑神疑鬼的后果,自然就是各種或明或暗的刺探。即便顏緒竭力想表現得自然一些,但他實在是算不上一個好演員。他偷偷的觀察顏開平的衣領上有沒有女人的口紅,聞他頸子上有沒有別人的味道,裝作無意實則心機的問他的行蹤,甚至半夜爬起來看顏開平的手機。顏開平對于他這樣的行為并不生氣,他對顏緒的要求只有兩個:在家養生別亂跑,乖乖聽話挨他艸。至于顏緒心里想什么,怎么想,他是真的并不在意,而且對于顏緒的吃醋和獨占欲,他還頗有點享受。只是顏緒對于這樣緊繃的狀態,感到身心俱疲。他又恢復了往昔的性冷感狀態,只是以前他還能靠助興劑撐著,勉強過關,而現在他需要吃的藥有十幾種,真是半點都不能多吃了。連續好幾天晚上,他撅著屁股給顏開平干了半個小時,愣是一點兒快感也沒有,只覺得疼的快暈過去。連續好幾天都因為顏緒喊疼而作罷的顏開平只好抱緊顏緒的大腿,在他股間勉強射了出來。一開始顏開平還野心勃勃,誓要讓顏緒再展男性雄風,沒想到搞了兩三個月,顏緒連女性雌風都沒了。顏開平也是身心俱疲,不知道問題出在哪兒。他眉心的豎紋又刻了上去,陰沉著臉也不說話,只覺得失望,又覺得掃興,滿腔欲念,無處發泄。顏緒垂著頭跟他說對不起,他也只是拍拍他的頭,說:“睡覺。”顏緒躺在他身邊,緊緊抓著顏開平的大手,睜著眼直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