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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稱得上是絕頂優秀。然而在那一刻他確確實實迫不及待的想把顏緒扒光,按在地上從后面狠狠的貫穿他。他想,可能是因為顏緒讓他想起了初戀,想起了蘇蓉蓉,想起了青春年少時的sao動。顏開平在顏緒訴說大哥暴行的時候,并沒有仔細的去聽,他只是從上到下的打量他,他的頭發,他的眼睛,他的紅唇,他纖長的十指,他的腰,他灰色短褲下兩條白白的沒有任何毛發的腿,還有那對圓潤的腳踝。他真是漂亮,漂亮極了。他在自己身下會是什么樣子?他是禁欲還是yin`蕩?他真是有些迫不及待了。顏開平對顏緒絮絮叨叨說著的那些慘事感到厭煩,他在乎的只是顏緒什么時候肯主動投懷送抱,他要達成一筆堪稱劃算的交易。于是他偽裝著毫無幫他的意思,對他說:大哥倒是會物盡其用。顏緒實在是太笨了。當他耐著性子跟劉管家說完一堆廢話,準備起身走人的時候,他竟然也不知道自己是在拒絕他。顏開平生氣起來,他轉身對顏緒說:你要在這里呆到什么時候?非得等我親自趕人嗎?顏緒果然解開了自己的襯衫,露出他覆了薄薄一層肌rou的胸膛。他胸前那艷紅色的乳暈,嬌艷的都要滴下來。顏開平心里罵了一句:今天為什么非要開勞什子會議???董事會那幫老東西真是壞我好事!顏開平在公司忍了一天,想要早早回去,又覺得這樣似乎顯得太過重視對方,原本打算推掉的應酬猶豫再三又赴了場合?;氐絼e墅時已經是深夜十點,顏緒看到自己時是那樣的驚懼,顫抖,像一只見了野狼的兔子。而顏開平的每一個細胞都yuhuo沖天——他真的太特別了,他跟其他人都不一樣!他急不可耐的撕爛了顏緒的衣服,粗暴又野蠻。“二哥……”顏緒紅腫著眼睛有著一絲搖尾乞憐——他不是在撒嬌,他是在哀求,哀求顏開平給自己一個答案,哀求顏開平將他們之間的感情做個定位。他布滿淚痕的臉與顏開平記憶中青春期的自己相融合,年少的自己也曾經這么迷茫,這么脆弱,尤其是當自己被大哥他們逼到絕路,而母親和自己卻無力反擊的時候。但是顏緒又與自己不一樣??墒悄睦镉植灰粯幽兀?/br>顏開平皺起了眉頭。顏緒緩緩的站了起來,身上粼粼的都是水珠,在浴室曖昧的燈光下閃著光澤。他面對面的站在自己面前,像是降臨凡間的天使。顏開平終于意識到他與自己,不,應該是說與世間其他人的不同了。他是圣潔的,不染一絲污垢的。這樣的想法令顏開平感到震撼,他伸出手去,想去摸一摸那人天使般的面孔——“你到底喜歡我哪里?”顏緒追著顏開平問,他握緊了雙手,緊張到牙齒打顫——今天他一定要得到答案!顏開平張了張嘴,他想把“圣潔”兩個字說出來。是的,剝離顏緒與自己血親的身份,剝離他是自己唯一兒子的可能,那自己最被他吸引的地方,就是他的美麗如此圣潔。他跟一心往上爬的蘇蓉蓉不一樣,跟那些圍繞在自己身邊的鶯鶯燕燕也不一樣,他純潔無暇,他沒有被任何骯臟所污染。自己跟他在一起從來沒有壓力,也不用勾心斗角,他只要抱住他,就能讓自己躁動的心得以平靜,遠離世間喧囂與污穢。“我喜歡你的……”顏開平不自然的移開眼神——讓一個四十多歲的老男人說一些rou麻話,總是有一點困難。更何況“圣潔”這個詞本身就很……就很……那個。他該怎么說呢?顏開平此時腦子竟然一片空白,他咽了一口唾沫,隨便找了個能夠替換的詞:“干凈?!?/br>一瞬間,顏緒充滿期盼的雙眼變成了兩口枯井,他近乎絕望的重復這個詞:“干凈?”顏緒幾乎站不住,他搖搖欲墜。顏開平想伸手扶他,他卻一把揮開了顏開平的手,心如死灰的問他:“是因為我這個替代品比mama‘干凈’,所以你才喜歡我的嗎?”********顏開平一頭霧水!這他媽都是哪兒跟哪兒?“什么替代品?什么你mama?”顏開平心頭的那點罕見的羞澀瞬間被火氣燒得無影無蹤,“什么亂七八糟的?你是不是腦子有???”顏緒忍不住想笑——顏開平今天真是反常,他一向那么喜怒不形于色,他一向對自己高高在上冷酷無情,今天卻因為他提了mama就發火。果然是被他戳中痛處了。不,哪里是他的痛處,明明就是自己的痛處。“對,我腦子是有病,我腦子有病才會問你喜歡我哪兒!”顏緒一把推開顏開平,跌跌撞撞的跨出浴缸,想往門外走。顏開平一把拽住他:“把話說清楚!”顏緒咬著牙,用盡他平生最大的勇氣沖顏開平喊:“有什么好說清楚的,反正你心里都明白!”“我心里明白還跟你說這廢話???”顏開平怕顏緒濕漉漉的跑出去受涼,抓了一條浴巾便裹住他,“來,你給我解釋解釋,什么叫替代品?。俊?/br>他拖著他,將他塞進被子里。剛才的痛哭,讓顏緒眼角紅紅,鼻頭也紅紅,他憤怒的瞪著顏開平,但那眼神卻跟受了驚嚇的小白兔沒什么區別。顏開平心里的火氣因為他這副模樣而散了幾分,忍不住低頭去親那挺挺的小鼻子。顏緒卻一把推開了他的臉:“連替代品是什么意思都不懂,我跟你真是無話可說!”顏開平笑:“顏老師。我念書少,什么都不懂,你教教我,嗯?”他掀了被子鉆進去,跟顏緒赤身裸體的貼在一起。顏緒閉上眼,心煩意亂的推柜著顏開平的手,冰冷冷的開口:“你當初怎么摸我mama的,也跟現在摸我一樣嗎?”那只揉捏著自己粉紅色囊袋的手一僵,他背后的男人呼吸幾乎都停滯了。過了一會兒,顏開平那一側的床微微晃動了一下——他下床了。“你跟江信恪怎么認識的?”顏開平掏出打火機,點燃了一根煙,“見過幾次面,他都跟你說了什么?”他連續性的拋出了三個問題。當然問這些話的時候,聲音恢復了他一貫的冷靜與沉穩。顏緒將臉埋進被褥,他不想跟顏開平溝通,也沒有力氣跟顏開平溝通,他剛才用的那個詞已經讓他失望透頂,他不想再聽顏開平說些讓他受傷的話。他裹緊了自己遍布青紫瘀痕的身體,假裝自己是一具尸體。顏開平瞇著眼問他:“他跟你說了我跟你媽的事兒了?”顏緒繼續裝死。顏開平哼了一聲,自顧自的吞云吐霧,也不管討厭煙味的顏緒受不受得了:“算了,我看我今天是什么也問不出來了。要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