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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面的知識——可惜在這樣的實戰(zhàn)面前他還是顯得太業(yè)余。在問了一個相當沒水平的問題后,顏緒有些膽戰(zhàn)心驚的看向顏開平,他擔心顏開平對他失望。顏開平只是微笑著看著他,目光里滿是鼓舞和激勵。“慢慢來,沒有人會一口吃個胖子。”顏開平將手搭在他瘦瘦的肩上,堅定而溫柔。顏緒感到自己的心安定下來,提問時的嗓音不再顫抖。他的身體狀況并不適合干買賣,這行當太cao心,太費神——顏開平擔心他精神壓力太大,再出什么意外,所以才給他安排了腦子聰明的跟開了掛似的許求恩。實質(zhì)上顏開平并不在意顏緒能不能經(jīng)營好一家公司,他甚至不在乎顏緒能不能學會如何在社會上立足,他清楚的意識到,即便顏緒沒有被他毀滅到如此的地步,他也不會是一個好的商人。或許他會是一個好的職員,一個好的下屬,但唯獨做不了一個好的老板。單純就兄弟而言,他甚至沒有資格成為自己的絆腳石。顏開平冰冷冷的想,假如顏緒從小便跟在他身邊,他也不會在這樣天資愚鈍的兒子身上浪費一絲一毫的精力。他不可能選擇顏緒做繼承人,他仍舊只會成為一名備受冷落的小少爺。更何況,他也不一定就是自己的兒子——當然這個在他心里真的并不重要了。想到這里的顏開平輕輕一笑,他愛憐的摸上顏緒的耳朵,那后面是兩顆美艷異常的朱砂痣——顏緒跟自己哪里都不一樣,樣貌,性格,脾氣和魄力,真是一點像的地方都沒有。他的性格太過軟弱,沒有主見,容易被人煽動,也極易被人cao縱。他遺傳了他母親容易被人欺騙和誘惑的性子,即便沒有他顏開平來做他的“救世主”,也會有別人打著“救世主”的名號來掌控他的人生和將來。顏開平想,我又有什么好懊悔的呢?顏緒這樣的人啊,只適合做自己一手掌控的“女人”。他的腦海中突然迸出四個字:得其所哉。不知為何,顏開平竟然覺得有些僥幸。他僥幸顏緒是這樣的命運,而非自己的“兒子”。他低下頭吻了吻他的耳垂,全然不顧身邊還有一個許求恩。顏開平沉浸在顏緒的面紅耳赤里,笑著想,讓顏緒在這些虛假的“獨立”和“事業(yè)”中尋求到一點滿足吧——自己總是要讓自己的“女人”開心點兒。更何況,顏家的小四爺還需要提升一點地位,為將來要做的事做準備。=======================今天工作忙,這章有點兒短,大家湊合看。我瞅瞅明天能不能補上。以及:老顏如此喪病,你們覺得他還能不能救了?22顏緒甜蜜而堅定的握緊了顏開平的手:“二哥,我不會讓你失望的。”他的手不再像平時那般帶著股微微的寒意,而是炙熱的,有些燙手的。顏開平突然發(fā)現(xiàn),他從未感受過顏緒這般的溫度。日子過得飛快,轉(zhuǎn)瞬間就是一年。這一年發(fā)生了很多事,第一件事是顏開平鯨吞了楊家?guī)缀跛械漠a(chǎn)業(yè),而后光速與楊雨兮離了婚。楊雨兮并非一無所有,她借著顏開平的影響提升了自己的身價,也辦起了自己的娛樂公司,生意紅火,資產(chǎn)過億——她失去的可能只是她曾經(jīng)開過的云海餐廳。她曾經(jīng)想去挽救自家的企業(yè),可惜她還是無力回天,顏開平告訴她:“我對你們楊家勢在必得,誰要是攔我,魔擋殺魔,佛擋殺佛。”顏開平不吞并楊家,便難以在互聯(lián)網(wǎng)金融領(lǐng)域稱雄,他為這一天的到來努力奮斗好多年,最終讓他成了功。顏緒終于明白顏開平為什么會跟楊雨兮結(jié)婚。他曾經(jīng)以為二哥是真的喜歡楊雨兮,可是他從未感覺到顏開平對楊雨兮情感上有什么特別,只不過是比自己多了尊重和包容——當然了,一份本就不平等關(guān)系,又何談什么尊重和包容。顏開平跟楊雨兮的婚離得轟轟烈烈,就跟他們當初結(jié)婚那樣,所有的娛樂新聞、財經(jīng)八卦都是他倆的消息,微博頭條、網(wǎng)站APP、微信QQ,推送都是顏開平與楊雨兮的分道揚鑣。明星離婚總是要找出原因,而原因不外乎是當事人出軌。顏開平雖然做互聯(lián)網(wǎng)的買賣,但是他顯然缺乏了一點娛樂八卦方面的互聯(lián)網(wǎng)思維,即便想到楊雨兮會拿這件事炒作,但是沒想到她再一次把主意打到了顏緒身上。楊雨兮工作室策劃的很周密,委托私家偵探拍到了顏開平與顏緒車震的圖片。那天是七夕節(jié)的晚上,剛生完了一場不大不小的感冒,養(yǎng)了半個月才好,直到當天還有點兒咳嗽。顏開平知道顏緒是累病的,他真的沒想到顏緒會那么拼,幾乎把公司當成了家,顏開平想見他一面都得提前預(yù)約。顏開平本身就忙,好不容易回來一趟,別墅里除了傭人在,他想見的人卻屢屢不在。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窘境打得顏開平有點兒措手不及,心中隱隱的吃起云海餐廳的醋來,但他又不肯承認。終于有一天顏開平鬧起了脾氣,對著好不容易回來一趟、累得渾身虛軟的顏緒說,你一晚上一晚上的不回家,是不是想讓我再出去找別人?顏緒一聽臉色慘白,趕緊脫了衣服纏上顏開平,好聲好氣的撫慰他。第二天顏緒便病了。他的病情來勢洶洶,早上還是好好的,只是眼袋有些烏青,人有些沒精打采,到了下午便突然燒到40度,直接暈倒在了會議現(xiàn)場,旁邊的許仙嚇得幾乎要魂飛魄散。顏開平一聽說他病了,懊惱了半天,從公司趕回來,親自照顧顏緒,順便把許仙劈頭蓋臉的罵了一頓,罵他為什么不知道替顏緒分擔工作,活生生把顏緒累病了。許仙心里真是有苦難言,平時他真的想替主子分憂,但主子愣是非要親力親為。顏開平囑咐過多次要照看顏緒的身體,他這個工作助理還得充當生活助理,天天盯著顏緒把調(diào)理身體的中藥喝了才算完事。這次生病真的不關(guān)他的事,顏緒回去一趟,第二天脖子上的吻痕遮都遮不住,鬼都知道到底是誰把顏緒折騰病的。正在氣頭上的顏開平才不要管這些,他按著顏緒在家不準上班,除了去別墅身后的森林公園呼吸新鮮空氣,其他人多密集的場所一概不準去。顏緒躺在家里,滿腦子卻是工作上的事兒,心心念念的想要回云海處理公務(wù),連吃飯都有些漫不經(jīng)心。這樣的日子直到半個月后的七夕節(jié)才改變。顏開平看他已經(jīng)好了大半,晚上約了他去私人會所吃燭光晚餐。顏緒心里打著小算盤,他知道回云海的機會來了。出門之前他掏出了網(wǎng)上買來的黑色項圈,套在了白`皙的脖子上。那上面掛一個金色的鈴鐺,如果仔細翻看,能發(fā)現(xiàn)上面刻了細微的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