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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事兒啊。白月光看見懷里還睡著的人,覺得自己要是把他弄醒可能會更尷尬,自己昨天才說不會碰到,早上起來就把別人攬懷里了,于是毅然決然地開始裝睡。小可憐受內(nèi)心是拒絕的,他為什么也要裝睡啊?為什么啊?現(xiàn)在要兩個人一起裝睡裝到天長地久嗎?好在白月光已經(jīng)悄悄地把放在小可憐受腰上的手拿開了,只留著攬住小可憐受的手,小可憐受假裝不經(jīng)意地一翻身,恍惚間,小可憐受覺得自己聽見了兩個人內(nèi)心不約而同地松了一口氣的聲音。終于,裝睡二人組開始緩緩轉(zhuǎn)醒。小可憐受還在回味空氣中尷尬的氣息,白月光就非常自然而然地說:“早上好!”好像剛才裝睡的人不是他一樣。小可憐受想著剛才的事情,止不住地嘴角上翹對白月光說:“早上好。”白月光看著笑得一臉燦爛,松松垮垮穿著自己睡衣的小可憐受,心情突然好了起來,笑著說:“我先去洗漱。”白月光快速沖了個澡,洗臉刷牙之后,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十點多了,還好今天是星期六,不用上班。小可憐受洗漱的時候,白月光對著小可憐受昨天被自己放在臟衣籃還沒來得及洗的咸菜干一樣的衣服發(fā)愁,這可怎么辦啊。最后找了自己大學(xué)瘦弱一點的時候的衣服,遞給了洗漱完的小可憐受。小可憐受看著白月光,白月光解釋:“你昨天的衣服沒法穿了,湊合著穿吧。”小可憐受吶吶道:“我是說謝謝你。”白月光張口就來:“沒事兒,小朋友,咱們有緣。”說完了又恨不得給自己一個大耳巴子,這叫有緣?孽緣都不帶這樣的。【七】白月光趁著小可憐受換衣服的時間,去廚房煎了兩份煎蛋,做了兩份簡易的三明治。小可憐受看見餐桌上的三明治和牛奶和正等著自己的白月光的時候,乖巧地坐下來對白月光說:“謝謝你。謝謝你收留我還給我做早飯,真的非常謝謝你。”白月光一笑:“行了,吃吧。”又覺得自己作為渣攻念念不忘的人,好像說什么都不好,說一句“沒事,大家都是朋友也不行。”白月光想了想,問了一個有點尷尬的問題:“我叫寧南,你叫什么名字?”小可憐受咬了一口三明治,奶酪的咸香占領(lǐng)了他的味覺,他抬頭看白月光向:“我叫時澤。我可以叫你南哥嗎?”白月光覺得自己額角跳了跳,這是一種怎樣的默契啊。小可憐受才吃完早飯就看見手機的來電,是渣攻的。小可憐受看了一眼白月光,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起來,白月光自覺地收拾盤子,往廚房走。渣攻是來查崗的,問小可憐受為什么昨天不回家。小可憐受閉了閉眼睛,說:“我們分手吧,我會找時間去你那兒拿東西的。”說完就掛斷電話,然后給手機關(guān)了機。兩年的時間,就這樣被畫上句號,小可憐受覺得心想是有什么東西在砸一樣,不尖銳的鈍痛,像是兩年的失望一點一點累積成石頭,終于在最后的時間一點一點的敲擊。小可憐受覺得自己一點也不想哭,應(yīng)該高興才對,就想書上說的,及時止損,可是淚水還是掉下來了。白月光聽見沒聲音了,就走出了廚房,結(jié)果看見小可憐受一個人在那兒哭。白月光被小可憐受哭得心軟,就走上去摸了摸小可憐受的頭,這已經(jīng)是第二次小可憐受對著他哭了。小可憐受在被白月光摸了頭之后,蹭的一下站起來抱住了白月光。白月光被他撞得一個踉蹌。小可憐受把下巴擱在白月光肩上,聲音帶著哭腔:“南哥,我和他分手了,我不要和他在一起了。我討厭他。”白月光覺得自己的心都被小可憐受給哭化了,準備和小可憐受好好談?wù)勑模研】蓯凼芡嘲l(fā)上帶。兩個人才坐到沙發(fā)上,白月光把小可憐受從肩頭扶起來,就看見小可憐受已經(jīng)哭紅了眼睛,滿臉都是淚水。小可憐受飛一般的速度把頭埋進了白月光的懷里,雙手摟緊了白月光的腰,一邊哭一邊說:“不許推我。”白月光:“……”好像我在行兇一樣。白月光把手放在小可憐受的背上輕撫,感受到小可憐受不停地在他懷里顫抖。白月光心想,真可憐吶。沒一會兒,白月光覺得自己的前胸被小可憐受給蹭濕了一大塊,這哭得也太傷心點兒了吧。不知道過了多久,白月光的手都有點兒酸了,小可憐受才發(fā)出悶悶地聲音:“南哥,我不喜歡他了,我再也不要喜歡他了。”白月光拍著小可憐受的背,輕聲說:“別哭了,宋遠就他媽是個渣男。”然后猶豫了一下,又加了一句:“不值得的。”小可憐受在白月光懷里點頭:“說不喜歡他就不要喜歡他。”然后又抱著白月光哭開了。【八】白月光只好一直抱著這個哭包,終于,哭包在他胸上蹭兩下,把眼淚全部蹭在他衣服上,抬起頭看他。小可憐受淚蒙蒙的,眼睛也紅紅的,看起來相當可憐,像是被欺負了一樣。白月光覺得他很像個被主人家遺棄的小奶狗,揉揉他的頭,問:“好點兒沒?”小可憐受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我是不是特丟臉啊?我平時不總這樣的。”白月光沒忍住,噗嗤笑出聲來,小可憐受氣急敗壞:“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今天早上裝睡!”白月光繼續(xù)笑,捏住小可憐受的臉輕輕搖:“膽子這么大?我可不是什么好人,小心我打你哦。”然后瞟他一眼:“你也裝睡了吧?打你哦。”小可憐受突然想起自己喝醉酒的時候說要打他,連忙撒嬌:“不會的,你特別特別好的一個人。”白月光皮笑rou不笑的看著他:“來來來,繼續(xù)拍馬屁。”小可憐受可憐巴巴的看著他:“南哥,你不僅人好,你還長得帥。”白月光對著小可憐受一挑眉:“所以你就一直抱著我?”然后低頭把額頭抵在小可憐受額頭上,壓低聲音:“你是不是在耍流氓?”小可憐受:“我不是,我沒有。”想要抽出雙手,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雙手被白月光捏緊了。小可憐受無端覺得現(xiàn)在的場景有點曖昧,默默地紅了臉,這次是羞的。白月光也漸漸覺出不對來,兩個gay,現(xiàn)在還是男未婚男未嫁的兩條單身狗,這個姿勢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