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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不是,為什么記者提問時你要選白色?”主持人不甘心八卦地追問。 ——“因?yàn)檎掌希咨拇_更好看。” 這時,沈郁磁性的聲音又從音響里傳來。 照片上白色更好看??? 這么說沈影帝選的只是衣服,不是人? 是這個意思嗎!? 主持人打著哈哈,笑說網(wǎng)上都說沈郁最喜歡白色,果然沈郁就是按照顏色來選。 不過這樣一來也好,就不擔(dān)心沈郁在評選的時候會偏心了。 偏心?不存在的。 阮瞳在幕后聽到主持人的話,抬手勾起耳側(cè)的一縷發(fā)絲,輕輕彎了彎唇。 她認(rèn)識的沈郁,哪怕是兩人情最濃的時候,也不會在工作上偏心。 …… 幾分鐘的熱場后,舞臺上燈光漸漸暗了下去,幕布拉開。 第一場競演正式開始。 第一幕戲,參演嘉賓一共三人,阮瞳、左霈霈還有季蒙。 他們表演的片段是經(jīng)典玄幻IP中最精彩的一幕。 男主墨忱本是平平無奇的普通凡人弟子,因機(jī)緣巧合入正道第一大宗無極宗,一步步升為內(nèi)門大弟子。 無極宗圣女秦書瑤,氣質(zhì)出塵、清冷高貴,仿佛雪域之巔不可輕易采擷的雪蓮花。 但她偏偏在機(jī)緣巧合中,與墨忱相遇相知,關(guān)系逐漸親近。 與此同時,墨忱在外出歷練的過程中,無意間救了被眾人圍攻的魔教妖女殷妍。 殷妍貌美嬌俏,性格乖張卻敢愛敢恨,雖然最初只是存著戲弄墨忱的心思與他同行,卻不知不覺中愛上對方。 劇情來到這里,正是無極宗趁著魔教教主練魔功走火入魔,大舉進(jìn)攻魔教之時。 對魔教并沒有深仇大恨的墨忱,并不屑于趁人之危。 而與此同時,墨忱正好在這時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身世。 他是已殞沒的天尊之子,而在數(shù)百年前,正是無極宗宗主暗害了身為師兄的天尊。 在這樣的背景下,墨忱在關(guān)鍵時刻出手,擋下了秦書瑤指向殷妍的那把劍。 “當(dāng)——” 一聲金屬碰撞的聲音,燈亮。 舞臺上,阮瞳一身白衣仙袂飄飄,手持佩劍直指前方。 而她的劍,剛剛才被季蒙擋開。 在她身前,紅衣嬌艷的左霈霈被季蒙護(hù)在身后。 季蒙濃黑的眉緊緊擰著,下頜線也繃得極緊,手中的劍沒有絲毫退讓的意思。 左霈霈在季蒙身后,扣著他的肩,嬌聲道:“墨忱,我不需要你求她,有本事她就殺了我。” 魔教的人,向來看不上所謂名門正宗。 她才不要向無極宗的圣女求饒。 更何況,對方還是墨忱心心念念的師姐。 季蒙眉頭蹙得更緊,回頭低聲呵斥:“你少說兩句。” 末了,又抬首看向?qū)γ娴呐恕?/br> “師姐,就當(dāng)我求你,放了她。” 少女嬌俏,少年英俊挺拔,他護(hù)著她的樣子真切勇敢。 阮瞳平靜的眼底無波,漆黑的瞳眸卻微不可察的顫了顫。 聲線比平時更清冷幾分:“讓開。” 她目光平靜,劍心所指的方向更加堅(jiān)定。 一股無形的威壓,從阮瞳身上傾瀉而出。 墨忱知道,若比修為,他和殷妍加起來都不是師姐的對手。 所以,他就更加不能退了。 “師姐,我不想跟你動手……” “墨忱,你跟她客氣什么。名門正教都這樣假惺惺,表面仁慈,實(shí)則卑鄙齷齪。你看看你這位師姐,自以為正教圣女,還不是一樣對我們圣教的老弱下手。如果今天不是他們無極宗的人先用卑鄙手段中傷了我,我才不怕什么正教圣女。” 左霈霈抬手推開季蒙,傾身向前。 這一段是她特別在老師指導(dǎo)下苦練過的表演。 往前跨出的這一步,神態(tài)嬌媚傲氣,身段玲瓏有致,鏡頭從側(cè)面拍過再拉近,正好可以讓觀眾先看到她婀娜的身姿。 再放大到表情細(xì)節(jié),便會看到她精致妝容下,眉眼間飛揚(yáng)而過的傲嬌媚態(tài)。 只是一個眼神,便將這個人氣角色美貌嬌媚的一面刻畫的淋漓盡致。 臺下觀眾和專業(yè)評委看到這段表現(xiàn),連連點(diǎn)頭。 就連評委席上的三位專業(yè)導(dǎo)師都露出了贊許的眼神。 唯獨(dú)坐在評委席另一側(cè)的沈郁,眸光深邃,偏冷的目光只盯著臺上某人。 “魔教中人燒殺搶掠,既然不怕,那就伏法吧。” 阮瞳聲線依舊平靜清冷,只是說話的那一瞬間,劍心已朝左霈霈的方向刺去。 那一瞬間,白色廣袖翻卷,仙袂飄飄間阮瞳的眼神毫無動搖。 那雙向來清純無垢的杏眸,變得無情無波,在燈光下折射出清冷的光。 她的劍鋒就像她的目光一樣堅(jiān)定寒涼,劍心所指便是所向披靡。 觀眾席這時不約而同響起一陣小聲的抽氣聲。 阮瞳的扮相已經(jīng)超出大眾意料,但所有人都以為那只是她板著臉故意不做表情做出的清冷高貴范。 只是因?yàn)樗L的好看,扮相好,換句話說就是面癱不動不說話才能維持那樣的假象。 這種花瓶圈內(nèi)也有不少,一旦做表情說話就會破功。 可是這一刻,觀眾卻被阮瞳的表情和她目光中的清冷堅(jiān)定吸引。 這樣的阮瞳哪里還有一點(diǎn)那個頂級白蓮的影子,這根本就是無極宗那位遺世獨(dú)立、不沾塵埃的圣女下凡了。 現(xiàn)場震撼的不止觀眾。 還有左霈霈。 左霈霈的確私下練習(xí)了許多次,也練的很認(rèn)真,甚至專門請了老師指導(dǎo)。 可是她從未抽出時間跟阮瞳排練過,練習(xí)的時候也只顧研究自己的演繹是否傳神。 她完全沒有心理準(zhǔn)備會碰上這樣一個對手,在接觸到阮瞳目光的那一剎那,左霈霈呼吸微滯,所有神思都被阮瞳那個清冷無波的目光吸引。 忘了呼吸,忘了表情,甚至忘了動作。 眼看阮瞳手中的劍便要刺來。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