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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染回握過去。多余關于互相間的信息都沒透露,因為都認為后面不會有太多接觸。黎染不認為自己和秦斂這樣身份的人能夠有話談。他身邊的兩個保鏢都在部隊上待過,退伍下來做保鏢,黎染倒是能敏銳地從秦斂身上感受到一點熟悉的氣息。這種氣息又比崔榮他們更為銳利,黎染在秦斂和盛源談話時,朝一邊走了一點。他一走,秦斂的視線跟了一下。不過撤回得快,沒有人注意到。章淮濱非常清楚秦斂身份,當初其實有機會能和秦斂走得近,不過章淮濱放棄了。秦斂這樣的人,讓人幾乎很難模清他的喜好,和這樣的人走太近,估計會比較累,而且看秦斂那神態,雖然掩飾得好,其實章淮濱看得清楚,秦斂其實冷漠傲然,沒多少人能進他的眼。相比起來還是盛源好接觸,待在一起舒服些,和盛源成為朋友,是章淮濱認為自己迄今為止做過最正確的事了。盛源那邊和秦斂說話,章淮濱于是跟到黎染那里,給黎染推薦幾款口味好的酒。作者有話要說: 一更明天完結,番外會有幾個,第153章宴會大廳里有個小舞臺,請了支搖滾樂隊過來。樂隊在路上堵車,比預計的晚了二十多分鐘。是個地下酒吧樂隊。樂隊的人一道,全場的人視線基本都被吸引了過去。黎染對搖滾樂喜愛程度一般,表情就平淡些。樂隊動作麻利,很快就演奏上了。震耳欲聾的音樂聲,一瞬間襲擊人心房。這股強力的沖擊力,倒也頃刻里讓黎染來了些興趣。和章淮濱站在一塊,黎染往演奏臺上看,手里端著杯酒,偶爾喝一點。樂隊對于現場的氣氛調節調動得非常好。演奏的曲目是大家耳熟能詳的,很多人跟著節奏哼了起來。黎染嘴角掛著笑,沒有跟著哼,他微瞇著眼,在想要是盛霖烊在現場,估計會覺得這里的音樂吵。不知道這會他男人在做什么,有沒有好好吃飯。突然黎染就想和老男人來個視頻。鑒于周圍人太多,沒什么角落人少,黎染想想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樂隊一演奏就是將近一個小時。演奏結束后,主唱下臺,其他成員收拾樂器。主唱往某個方向走,順著對方走的路線,黎染看到主唱去了秦斂面前,明眼都能看得清楚主唱神態恭敬。秦斂請主唱喝了杯酒,看到人把酒喝得一滴不剩,臉上浮出滿意的笑容來。時間差不多了,該去比賽了。酒店后面離得不遠的地方就有個賽道,這也是聚會在這里舉行的原因之一。知道會有比賽,眾人的情緒比樂隊演奏時還要高漲。在一個人上臺拿話筒宣布想看比賽的可以出發了,人群里發出激動的吶喊聲。因為要參加賽車的人員里有盛源,自然而然的,黎染會跟著一起去。他從章淮濱那里了解到,要和盛源比的是一個姓潭的,有些意外,等從酒店出去,到了賽道邊,發現盛源的比賽對象竟然是剛認識到的秦斂。黎染微微沉下眸,不只黎染驚訝,章淮濱也沒預料到。章淮濱還特意找人來暗里問過,對方和姓潭的那人交情比較好。從這人口里章淮濱得知姓潭的臨時有事,這天就壓根沒有來。聽到這個緣由,章淮濱心中疑惑減了些。不過這樣一來,章淮濱又想到另外一個問題,秦斂的車技似乎相當好,至少他本人是比不過秦斂的。而盛源這邊,俱樂部盛源不常來,平時最多自己開開車,跑專業賽道的事不經常有。比賽還沒開始,章淮濱就覺得自己仿佛已經看到結果了。他在思考當時盛源怎么會直接說他要去比,盛源開來的這輛車雖然有一兩年了,不過價格不低,性能方面也相當好。不知道現在說退出比賽,會怎么樣。這個念頭剛起,轉頭章淮濱搖腦袋,給收了回去。別說秦斂會不會同意,就是盛源那邊,估計也不會出爾反爾。秦斂和盛源的汽車開到了賽道上,其他眾人站在兩邊。在比賽開始前,秦斂突然走下車,和盛源說今天的比賽在多加一條規則,兩人車上各帶一個人。帶對方的人。這個要求提出來,盛源眼瞳微緊,他盯著秦斂,總覺得這人話里有其他意思。嚴格來說,盛源和秦斂的圈子不是完全重合的,就有部分重疊。盛源在他的圈子里算地位最高,秦斂那邊也是。兩人知道彼此存在,見到就表面友好交談一番。都沒想過要和對方成為朋友。盛源抿了抿嘴唇,有那么一刻突然想拒絕,周圍大家都注目著他們,而且帶個人不影響發揮。盛源沒意見。但他一點頭,秦斂直接就先一步挑選了跟盛源一起來的黎染。盛源猛地瞪向秦斂。秦斂滿目友善的微笑,像是補充前面的話:“剛忘了說,由雙方各自指定,應該沒關系吧?”那張笑容洋溢的臉,不知道什么原因,落在盛源這里,只覺讓人拳頭有點癢。周圍無數道目光聚到盛源身上,有關系三個字在盛源舌尖轉了轉,在他似乎要開口之前,一邊章淮濱走上前,手掌落盛源肩膀上,章淮濱目光轉向秦斂那里。“黎染酒喝得多,跑賽道我怕他待會會吐,那樣一來肯定會影響到秦斂你開車,不如我來?”章淮濱也微笑。秦斂嘴角還有笑,眼底驟然冷冽:“他喝多了?好像沒有吧,黎染你怎么說?”秦斂不理會章淮濱的突然插話,旋即往黎染那里看。他們這邊在談論的對象,此時面色平靜。在秦斂看過來時,黎染微一抬眸和秦斂四目相對。陪跑一下而已,黎染相信秦斂這樣身份地位的人,做事應該有分寸,再說現場這么多人,對方想做什么,也該掂量一下輕重。“我沒問題,出來玩,自然要玩個盡興。”黎染從旁邊走上前,經過盛源他們身邊時,黎染朝兩人微笑,那微笑儼然在表示他沒事,不用擔心他。反而要擔心的該是秦斂才對,要誰陪跑不好,偏偏選他。他雖然和盛源關系不太對付,但如果賭注是彼此開的車的話,雖然那輛車不是自己的,黎染還是不那么想看到盛源輸一輛車。畢竟兩人關系,如今來說,是‘父子’。從盛源他們這邊離開,黎染走到秦斂身邊,走到副駕駛旁邊,黎染沒有立刻拉開門,他向秦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