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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抱過呢!!!寒煙:哦,那估計你們一輩子都沒有機會了。————————昨天和今天字數(shù)都很多,快來夸寶寶~今天是兒童節(jié)呀!希望親們一輩子都是小公舉,永遠保持著幾分純真~以及,沒有兒童節(jié)禮物。哦,寶玉打包送給你們要不要?作者君不要養(yǎng)了,養(yǎng)他一個后頭引來了一長串,養(yǎng)不起......第83章撩漢套路漫卷的雨幕沖刷著世間,像是無窮無盡的珠鏈被扯斷了線,噼里啪啦砸在地上。陰沉沉的天色之下,日夜不休趕路而來的年輕將領(lǐng)一把將怔楞著的少年攬進了懷中,像是得了至寶一般歡喜。兩人俱是衣衫濕透,這般抱在一處,那寒意便愈發(fā)重了幾分,令寶玉不由得打了個寒顫。可在這種森森襲來的汗一直下,他卻又覺出了另一種奇異的、微微炙熱的溫度——那是隔了衣物的體溫。眾兵士都在一旁看的心中且羨且妒,只是不曾搞清楚對方身份,不好說出口,只得暗戳戳看著這二人,留神細注意他二人究竟是如何相處的。李陣先前還仍愣著神,呆呆地望著他二人,可見他們抱了許久還不曾放開,胸中不由得便莫名生出了幾分氣悶凝滯之感來。他大踏步上前,先將寶玉拽著向后退了一步,隨后方問:“賈虎賁,這位莫不是舊友?”寶玉這才回過神來,沖著他笑了笑:“是舊友。”將領(lǐng)眸中隱隱有些冷意,抬起頭來,掃了李陣一眼。他的瞳孔顏色較淺,并非是尋常的黑色,而是半透明的淺棕,看起來便如一塊上好的琥珀。這般掃過來時,里頭似是帶了雷霆萬鈞的氣勢,將于戰(zhàn)場上沾過許多血的李陣也壓了下去,不覺心中更為提防。李陣雖察覺到了其威壓,卻分毫不動,甚至將寶玉拉得更緊。圍觀的兵士漸漸也覺出了些許不對勁,不由得悄聲道:“等等,這二人之間是不是有些不對?”“倒像是針尖對麥芒的樣子......”另一人聽了此話,不禁心內(nèi)詫異:“可聽李大哥這么說,先前他們也不曾見過面,如何第一次見面便這般不和起來?”他們面面相覷,皆是滿心疑惑,尋不出個答案來。只是他們不知曉,若是他們能在那書肆之中多翻些話本兒,便可知道眼前這莫名令人覺著喘不過氣來的一幕究竟是為何——正應著八個大字,情敵見面,分外眼紅。正在僵持之際,寶玉卻像是著了涼,鼻尖聳動了下,終究是控制不住,“阿嚏”一聲打了個噴嚏。他眼角隱隱泛起了些微紅,自袖中掏出一方已然濕透的帕子擦了擦,隨即對眾人道:“實在是對不住各位,怕是驚擾到你們了。”將領(lǐng)蹙了蹙眉:“你著涼了。”“許是今日淋了太多雨,”寶玉揮揮手,并不如何在意,“不礙事的。如今,我倒有許多正事要與你說——”他并未能說出口,因為眼前那人已然二話不說便將他抱了起來,行至雨幕之中,將寶玉安安穩(wěn)穩(wěn)放置在了馬上。寶玉有些心急:“寒煙,你這是作甚,我真有要事要說。這南海沿子的局勢,絕非你想象的那般簡單——”“然而我現(xiàn)在,一句也不愿聽。”護國公撫了兩下馬頭,方抬頭看向他,“那些個關(guān)乎國家大義的話,皆等到安置好了之后再說罷。”寶玉頂著個紅鼻頭看他,一時間竟有些不可思議。這般不由分說的霸道作風,無論怎么看,也不應該是柳寒煙做出來的事啊?這分明該是馮紫英的人設(shè)才對!可偏偏,國公爺今日似是打定了主意要霸道一回,全然不由寶玉分說,自己亦翻身上了馬,與寶玉同乘一騎。他抿著唇解下了自己的披風,將披風抖開來,嚴嚴實實地披在了寶玉身上,不教他再淋雨。寶玉被牢牢護在身前,心中不禁愈發(fā)驚訝。“帶上他們,”護國公扭轉(zhuǎn)過臉,對一旁的副軍道,“一同開路。”他手下的人忙應下,將寶玉先前剩余的幾十人也分別帶上了馬,隨后方一揚鞭,眾人便在這遍地的水花之中飛奔而去了。行了約有一頓飯的時間,方來至了駐扎的營地之中。眾兵士渾身俱已濕透,濕淋淋下了馬,便先回了自己帳篷去換件干凈衣服。先前的幾十人馬也有人前來安排,徒留下寶玉一個。寶玉孤零零站在原地:“......那我呢?”“你隨我來。”護國公低聲道。他將寶玉引進的帳篷比尋常兵士住著的大上許多,方一進入便是一陣暖意融融。里頭支著張簡易的床鋪并桌椅,案上赫然便是一副南海輿圖,還有一杯仍然倒?jié)M了茶湯的茶盞,顯然是一口也不曾喝過的樣子。無論如何看,也不像是無人住的帳篷。寶玉蹙了蹙眉,猶豫道:“這處像是已經(jīng)有人了......”“不錯,”柳寒煙且先尋了條極厚實的虎皮毯出來,兜頭將寶玉裹住,隨后方道,“我。”寶玉:......護國公顯然是絲毫也不將自己當外人,愈發(fā)湊近了些,伸手幫寶玉解開了身上沾滿水的盔甲,隨意扔至一旁。隨后又將他的頭冠取下,令一頭青絲俱濕淋淋披散下來,拿虎毯裹著擦了擦。待他纖長的手指游移到衣襟處,輕而易舉挑開了一顆扣子之時,寶玉終于再也按捺不下去了,果斷拂開了這只祿山之爪:“這是作何?”“替你更衣,”柳寒煙滿臉理所當然,嘴角還泛起了些輕柔的笑意,“爺莫不是想穿著這濕透的衣裳一直走來走去不成?怕是會生病的。”他突然間換做了爺這個稱呼,令寶玉不覺又抖了下,抬起眸子瞪他一眼:“你好歹也是護國公世子,早便從我院子里出去了。怎么還這般喊我?難道很是懷念那段被吆來喝去的日子不成?”柳寒煙面上的笑意收了收,眸中的情緒也一下子變得復雜莫辨起來,他沉默了半晌,方道:“我已不是世子了。”寶玉的心一下子高高提了起來:“怎么,你被掃地出門了?”柳寒煙面目哀戚。想及他幼時所受之苦,被父親視而不見不說,還要被嫡母虐待;再看他如今長大了也要被親人這般嗟磨,廢了世子之位不說,還要將他派遣到這已然是死局的南海沿子來送死——這哪里是為人父母做出來的事!寶玉念及如此,心頭不禁愈發(fā)多了幾分憐惜,輕聲嘆口氣,猶疑了下,到底是伸手環(huán)住了他的腰,輕拍了兩下。“你也莫要太過傷心,”他安慰道,“這也并非什么大事,就算世子之位無了,我也會護著你的。”“果真?”“果真。”寶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