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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出來:“大人,一直站在這處是要作何?”即使銅鏡仍有些昏暗,寶玉也能清晰地看到,有紅暈沿著沐疏的脖頸處一路蔓延到了耳垂,在那如玉般皓白的皮rou兒上簡直不能更顯眼。他尚是第一次看到一個滿懷傲氣的人如此輕而易舉臉紅的模樣兒,心里一時間越發(fā)生出了幾分興味來,覺著自己更像是在逗弄孩子了。被逗弄的孩子恍然不覺,只扭頭瞥了寶玉一眼。見他并無反應(yīng),也不曾回頭,這才放下心來,淡淡道:“本官不過是路過,順帶來看一下進(jìn)度如何罷了。怎么,這樣也需要你cao心么?”小官忙道:“不敢,不敢?!?/br>“不敢便好,”沐疏輕嗤一聲,隨即又居高臨下地掃了這小官一眼,“那你還立在此處作何?”王忠這才恍然大悟,忙忙離去了。留下侍郎大人一個人立在原地,進(jìn)也不是退也不是,半晌后,到底是一掀下擺進(jìn)了房間。“寫的如何了?”他纖長的手指于案上敲了敲。寶玉隱隱猜中了他的性情,話語中不由得便帶了些笑意:“回侍郎大人,下官已寫了整整一日,著實(shí)是有些受不了了。”他將自己的雙手?jǐn)傞_來,因著寫了過多的字,原本如打磨過的美玉般的一雙手如今已然沾上了些墨跡,指縫間更是磨出了幾個薄薄的繭子來。這般看著,著實(shí)是令人心疼。沐疏看了看,一時間眉目間的艷色不禁斂了下。他緊緊地蹙著眉,輕哼一聲,道:“這般便受不得了么?如此哪能做得張家二爺?shù)耐降???/br>說是這么說,卻到底還是一把將寶玉手下的那張寫滿了字的宣紙拉了過來,親自執(zhí)起了狼毫筆,一面提筆寫著一面還不忘不屑道:“你既是不中用,還站在這處作何?快些回府去才是正經(jīng)?!?/br>寶玉應(yīng)了聲,又笑道:“侍郎大人,方才那里頭下官尚有一言不甚明了......”沐疏:“......哼。”到底還是與他細(xì)細(xì)講了。寶玉繼續(xù)得寸進(jìn)尺:“侍郎大人,昨日下官看前幾年算出的庫存中,似乎有些不大對的地方......”沐疏:“......哼,定是你算錯了!”到底還是拿來當(dāng)著寶玉的面重新算了一次。寶玉心中愈發(fā)有了譜兒,漸漸將沐疏的脾氣也摸了個清清楚楚。因著寶玉是富家子弟,自幼嬌生慣養(yǎng),從不曾管過家的,因而對著這些個賬務(wù)等事到底也是不大清楚。雖于寶釵和師父大人那處學(xué)了些,可也僅僅是為了春闈而做的準(zhǔn)備罷了,不過是些皮毛,實(shí)際上親自上手算起來,不免仍有些問題。眼下好不容易尋到了個于這方面極精通的,寶玉也不與他客氣,二話不說便將自己這幾日所遇到的問題通通列了出來,一個個拿出來請教。沐疏雖是一直哼來哼去,講解起來卻是極細(xì)致的,著實(shí)令他受益匪淺。這般一講,便一直講到了暮色四合之時。侍郎大人終于吃不住了,一下拍了桌:“賈寶玉!”“怎么?”侍郎大人對上他那雙波光瀲滟的桃花眼,一時間氣不覺消了大半。再想想自己今日折騰了對方一日,竟莫名又生出幾分心虛來,頓了半晌,方底氣不足道:“你......你是當(dāng)本官是你爹不成!”作者有話要說: 沐疏:你......你是當(dāng)本官是你爹不成!寶玉:嗯~沐疏:......嗯?你居然還嗯??。?/br>寶玉:我一見到傲嬌,便覺得特別有親切感~————————昨天,追的日劇完結(jié)了。QAQ只有五集,我的涼太小哥哥......以下皆是作者流的淚/(ㄒoㄒ)/~~~~~~~~~~~~~~~~~~~~~~~~~~~~~~~~~~~以及,多謝羽yuu親的地雷~講真,這本比上一本的點(diǎn)擊啊收藏啊評論啊什么的都差的不是一點(diǎn)。然而我的心里半毛錢的焦急都沒有......這到底是為什么呢?我想了又想,大概是因?yàn)樽约簩懙暮荛_心吧~一下子滿足了自己寫各色美男的想法,所以留言的小天使少也覺著沒關(guān)系啦~希望親們看的時候也能和碼字的作者君一樣開心,抱住(* ̄3)(ε ̄*)第63章侍郎與師父寶玉先前日日于張府中應(yīng)付張家二爺,早已吃透了他這類口不應(yīng)心之人的性子,如今哄起當(dāng)今戶部侍郎來,也是毫不手軟,無論沐疏怎樣惡言相向,都只一笑而過。過不了一日,侍郎大人自會因著滿心的愧疚上門來為他做苦力的。簡直是屢試不爽。郝遙隱隱還有些擔(dān)憂寶玉初入官場,便被侍郎大人給了小鞋穿,只怕日后仕途不順。熟料不過兩日后,便親眼看著向來冷艷的侍郎大人一面訓(xùn)斥寶玉,一面滿臉不耐地替其將鬢角的發(fā)絲向后捋了捋,動作雖然別扭,其中含著的些許親昵意味卻是不言而喻的,登時覺著自己怕是眼睛出了毛病。他待寶玉含笑款款而來之時,便不由得一把拽住了他的袖子,悄悄兒將他拽到了一間空著的放卷宗的屋子里,神神秘秘將門關(guān)上了,這才低聲問:“賢弟,不過兩日,如何侍郎大人便對你刮目相看了?”被他這般熱烈地看著的寶玉眨了眨眼睫,眼底一時間也有些茫然。他蹙了蹙眉,方道:“只怕侍郎大人是與我八字相合,也說不定?”“有沒有旁的法子?”郝遙眼巴巴地看著他,“你不知,素日我們也常被他說的狗血淋頭......”寶玉飽含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只是我的法子,你怕是學(xué)不來?!?/br>郝遙不解:“為何?”寶玉又沉沉嘆息了聲,方道:“這是天生的?!?/br>藍(lán)顏禍水的功力,也只有在這種時候最為管用了。能令人、尤其是生的頗好的凡人心中對他生出幾分莫名好感,連訓(xùn)斥他幾句都像是做了什么天大的錯事一般,否則,豈不有愧于他這禍水之名?以上幾句,來自于無字天書之口。郝遙:......他聽了這話,只得將心頭與寶玉學(xué)一學(xué)的念頭蔫蔫兒打消了,仍舊投入自己的水深火熱之中去。這一年的春季春雨連綿,雨絲像是斷了線的珠子般向下滑落著,隱隱帶了些寒意。去年的賦稅皆于此時徹底清點(diǎn)入了國庫,因而戶部上下俱為此忙的不堪,日日加燈加點(diǎn)于房內(nèi)撥弄著算盤。便連沐疏亦不能免除,親自執(zhí)了一把用青玉細(xì)細(xì)打磨而成的算盤,纖長的十指于其上飛快地?fù)軇又裰閮海钊酥豢粗阌X著眼花繚亂。他身側(cè)的冊子也是堆得最高的,手下用于記錄的冊子早已不知翻了幾頁,時不時還需要小吏上前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