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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肆意許多,遠比上輩子永遠困在宅院之中的命運要好。可若果真要成親......他果便能心甘情愿,去娶一素不相識之人么?寶玉在原地站了良久,終于看明了自己的心意,想也不想拔腳便走。不!這一世他已重生,決不能再過如之前那般被父母安排好了的娶妻生子的路!他無法接受一從不認識之人被這樣強行塞進他的生活,更無法有信心與對方相守到老——與其如此,倒不如在這些事發生之前,來一個了結!若果真不能遇到能令自己心甘情愿與其結發之人,哪怕是孤獨終老,到頭來也不過做回那孤魂野鬼罷了。總好過永生永世被囚禁在另一人身旁,與一個心意不相通之人了此殘生!“寶玉,你去哪兒?”賈璉見他猛地便要走,不禁一把拉住他,詫異道,“人家小姐可是正兒八經的千金小姐,就算你此刻去老太太那兒,肯定也是見不著的。”寶玉也無心與他再說,只勉力一笑:“只是忽然想起一事罷了。”話畢,他扭頭而去,徑直先向著府內另一座清幽的院子去了。作者有話要說: 寶玉:那人在看我。那人又看我,那人還在看我......QAQ我知曉我自己是藍顏禍水,但我真的沒有想禍害你的意思啊,好歹也是要看看人的啊啊啊啊!作者君:......等等,這下真的是你將自己的魅力想的太大了。人家不過是想招你做女婿。寶玉:......(冷靜三秒,面無表情cao起了刀子)————————關于昨天說給親們的新腦洞。親們冷靜冷靜啦,作者君坑品還算是很好的,哪怕是要開新坑,也會等到這篇完結之后再說~等這篇完結了,將那篇黑籃論壇的短篇填完,然后再說其它腦洞的事兒吧。所以目前只是開了個預收,扔進了專欄里,感興趣的親們可以提前戳一下收藏~根據收藏數的多少,作者君再想想到底該將它安排到第幾個寫~因為我電腦里的腦洞現在已經有足足一十六個了┑( ̄Д ̄)┍有時候腦洞多起來,真的令自己都害怕。但是這篇花灑文里,受的屬性相當戳我萌點,所以應該會很快便開始著手寫~——————————我會一直保持日更噠!因為講真,每一個腦洞都是我的心血,要有很多靈感才能將它們拼湊起來,所以,為了一直努力挖坑的我自己,也為了跳坑的你們,作者君會繼續努力的!以上,來自給親們一個大么么后頂鍋蓋逃走的作者君~第55章寶玉招婿無字天書不知從何角落躥了出來,手中還高舉著一根糖葫蘆,費力地邁著兩條蓮藕也似的小胖腿跟著寶玉:“你這是要去何處?”“去尋妙玉師父,看他能否與我出個主意,”寶玉頭也不回道,“畢竟這事忌諱甚多,哪怕只是八字不符,也足以令這樁婚事取消了。”他說著,不禁又看了無字天書一眼,滿眼疑惑:“你那手里的糖葫蘆是永遠吃不完的不成?”“怎么會?”無字天書連連搖頭,“便是神仙,也是造不出用之不竭之物的。這些,是我令小廝們一早去與我買的,買了整整一箱呢!是城東那家用桂花混著百花蜜做了糖汁兒澆上去的,怎么,你可要嘗上一嘗?”寶玉:......整整一箱?自家小廝到底都被使喚著做了些什么無聊之事?“只是一點,”他叮囑無字天書道,“你小心莫吃壞了牙方是。”無字天書粉嫩嫩的面頰鼓了鼓:“我可是仙物,哪里會那般脆弱?”他頓了頓,話語里突然多了些狡黠的味道,像是只準備算計人的小狐貍,“說起來,你也無需去尋妙玉了,只需簡單一步便可直接解決了此事。你覺著如何?”寶玉見他顯然是極幸災樂禍的模樣,不覺升起了些不大好的預感,下意識往后退了一步,警惕地望著他:“如何做?”無字天書抿著嘴,笑瞇瞇地沖他一揮袖。寶玉登覺鼻間異香撲鼻,這香味竟似是活的一般,徑直向他鼻中鉆來,透著nongnong的醉人的花的香氣,令他整個人的頭腦不自覺也變得昏昏沉沉。這種昏沉之感令寶玉心中隱隱覺著有些不大對,正勉力撐開雙眼欲問些什么,便見無字天書沖他眨眨眼,隨即頭也不回地便先行離開了。寶玉:......我覺著頭有點暈,我大概是要倒地了。如果這就是無字天書說的法子......那這個法子,會不會太簡單粗暴了些啊!只是這藥已然被吸入了身子里,寶玉只得勉強控制著自己優雅地翻了個白眼,隨即慢慢軟倒下去。片刻后,廊上猛地響起“撲通”一聲。“啊啊!快來人啊!寶三爺暈倒啦!”榮國府的里廳內滿滿當當坐了一屋子的女眷,其中不少人家都帶來了同族中約莫十二三歲的女孩兒,個個都生的嬌花嫩柳一般,著了嫩黃或柳綠的裙裳,如同柳條于春日剛剛抽出來的嫩枝兒。此刻見眾人打量自己,皆嬌怯怯低了頭不語。賈母打眼望去,不覺笑道:“如今看到這些女孩兒,竟令我也覺著自己這把老骨頭年輕了許多,只是我年輕時,哪有她們這般俊俏。”“哎呦呦,老封君這話是怎么說的?”底下一婦人忙道,“老封君當年那出眾的姿容,在京城里可都是出了名的!如今偏生在如同燒糊了的卷子般的我面前說這話,可教我怎么活才是!”賈母一笑,正欲說些什么,卻見鴛鴦忙忙地跑了進來,附在她耳畔低聲說了兩句話。這兩句將老太太唬的一愣,忙忙欲站起身來,卻又顧忌著下頭的賓客,只得扭頭對牛婉吩咐道:“你且先陪著眾位太太姑娘們說會子話,我老啦,身子骨有些受不了了,且先暫容我離席一會兒吧。”她乃是正一品誥命,于這廳內亦算得上是年高位重之人了,且現今來拜訪賈家的大都是些不甚顯赫之家,不過是想趁機帶著自家女孩兒于老太太面前現現臉罷了。如今聽賈母如此言說,哪里有不肯的?皆笑道:“老封君自去便是。”賈母這才扶了鴛鴦的手出了門,這才低低問道:“果真?”“是,”鴛鴦的面上亦是難掩焦急之色,“方才咱們府上暫居的那兩位師父也遣人來說了,說是寶玉命格極硬,只怕注定不能與陰人過多接觸。誰知他們那邊兒剛說完,寶玉這邊兒便暈倒了,還在床上躺著呢,老太太可要瞧瞧去?”只不過剛剛動了個結親的念頭,寶玉這命格便受不住了么?若這命格一直如此,寶玉這一生,難道便永遠不得娶妻生子不成?賈母的嘴唇蠕